……
“你们是什么人,来人,夜……”
“砰~”
“咔喇……”
“呲……”
在谢平安和卓少云跨过匪巢大门之际,由于谢平安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引起不小的动静,惊动了缩在矮墙后取暖的两名胡人。
就在他们刚起身大喊出声之际,坚韧的槊杆带动周围飘雪的旋动击打在他们的咽喉处,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硬生生将他们喉结敲的粉碎,二人就这么背靠这矮墙在极度痛苦之中瞪着双眼慢慢瘫坐下去……
“大哥,你没事吧?”收拾完那两名羯族胡奴后,卓少云扶起倒在地上的谢平安,一脸关切的问道。
“少云不用担心我,我没事……”谢平安起身后正了正自己头顶的八瓣铁帽,然后取下面甲对卓少云说道,“之正事要紧,火速找到匪首大帐,找机会取下他的首级。”
“嗯!”
卓少云应了一声,随后开始向寨内各处营帐找寻而去。
“阿欠~”
就在谢平安和卓少云路过一座大帐之时,帐帘忽然大开,闪过一片明亮的光芒照在二人身上,下一刻一名浑身酒气混杂着恶心体臭的胡人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步出大帐,惊的谢、卓二人出了一身冷汗。
但那胡人似乎对眼前二人视而不见,说着一堆听不懂地胡语走到一边,随后吐了口浓痰,对着漫天飞雪叫骂了一声后,开始解开裤带施放胯下膨胀的水压。
“娘的,去死吧!”
“噗~”
谢平安喝骂一声迅速摸到他身后,扬起手中的环首刀狠狠扎入那胡人的后背。
“啊~”
那胡人临死前发出一阵痛苦的凄嚎,等卓少云想要阻止一切都晚了。
“怎么回事?”
听闻动静的大帐内发出一阵浑厚的怒吼声,很快帐帘再次被拉开,一下蹿出四五个手持兵刃胡人前来查看外面动静。
“砰~”
来不及细想,卓少云对准最先出帐的一名胡人就是一击上挑,但闻一声清响,那胡奴的下巴就被槊尾包裹的铜箍砸碎,他整个人也直挺挺地跃了起来,待双腿落地时嘴里喷出一片细碎的牙齿,就这么活活被一槊砸死在原地。
“什么,不好~”
“啊~”
眼见偷袭计划已经失败,卓少云怒吼一声,横槊一立,在后面几名胡人出声刹那猛地向前一撞,那三名胡人来不及反应,全被顶回了帐中掀倒在地,端坐在帐内众人齐齐一愣,被眼前景象惊的目瞪口呆,望着那黑袍八瓣帽的持槊七尺青年露出一丝恐慌的神态。
“你是什么人!”阿布勒对那杀入帐中的黑甲青年用胡语厉声喝问道。
卓少云闻听那阵胡语,冷眼望向主案之上的阿布勒,心下明白此人便是蟒山匪首,与是扬槊指向他,傲然吼叫一声:“匪首,纳命来!”话音刚落,他长槊点地挑起地上一堆燃烧的篝火,顺带将木架上还未吃完的羊骨齐齐掀起一扫,向四周围坐的胡人落去。
在胡人被卓少云这一举动纷纷避开瞬间,漆黑的长槊就直扑阿布勒而去。
“啊~”
此时已经不需要翻译也明白这个黑袍年轻人是冲自己而来,阿布勒立刻丢下手中酒碗,伸手握住案下的长斧就要反抗。
“嗖~”
然而就在这时,卓少云忽然掷出一柄之前从断石处胡人尸体上获取的短刀,迎面向阿布勒脸面疾驰而去。
“叮~”
阿布勒大惊之下,提斧一扫,格挡开这一记夺命飞刀,起身准备与卓少云厮杀之时,只觉的眼前一黑……
“噗~”
锋利无比的槊刃无情的从阿布勒左眼刺入,畅通无阻的洞开了他的后脑勺……
“嚓~”
卓少云一击得手后手按槊杆,轻轻向上一挑,下一息阿布勒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从眼眶开始被长达六十公分的槊刃切裂开来,飞洒的血液和黄白混合的脑浆洒满了主案之后的布幔之上……
见到这一幕的帐内其余胡人瞬间安静下来,大帐此时如同死一般的寂静,他们惊恐地望着卓少云那威武的身躯,以及那杆漆黑的长槊槊刃上还挂着阿布勒的眼球,拖着一挑长长的血筋,还在不停地滴血,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不是他们不愿意救自己的首领,而是卓少云出手实在太快太狠,根本没想到一回合之内就将阿布勒给挑杀。
“少云,大哥来助你了,你……”挥刀冲入大帐的谢平安刚欲和卓少云一起杀敌,却也被眼前一幕震惊的无以复加。
“大哥,发信炮,匪首已经伏诛……”见谢平安进入帐中,卓少云大吼一声,随后一转长槊,将挂在矛刃上的眼球甩落。
“砰~”
阿布勒那直挺良久的尸体轰然倒地,发出一声巨响,更给帐内众胡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再看向卓少云如同看着一尊死神般。
“好~”谢平安二话不说,取出信炮,跑到帐外拉开了信弦。
“轰~啪!”
漆黑的夜空忽然闪现一道异常灿烂的烟火,守在蟒山入口的十八骑见此,齐齐跨上战马开始嘶吼着向匪巢内冲去。
“不好,头领死了,他们是军督府的人!”
终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胡人齐齐呼喊一声,起身开始向帐外逃窜而去。
“哪里走!”
卓少云一声厉喝,手中长槊一扫,立马有两名胡人半边脑袋被整齐的削飞,散落一地的“豆腐”。随后又是槊尾抵地纵身一跃踹向另一个胡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