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够了!”南宫暮在一旁看着,虽然认为她罪有应得,但是这样是有些过分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嗓子会被完全灼伤的!”
“南宫,你不必为她求情,她是该得的!”陆景承淡漠的说道,“杰森,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止,继续!”
易潇潇泪眼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这一刻,眼中满是怨毒,不一会儿,一整瓶伏特加已经灌进易潇潇的嘴中,她咳嗽着,仿佛要将肺都连带着咳出来。
“南宫,我们走!”
陆景承看了一眼那瘫软在地上的女子,冷漠的从她身旁跨过去,仿佛当她不存在,当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陆景承,你既然这么爱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还要出来招蜂引蝶?”
“这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他的声音仍旧淡漠,“易潇潇,你记住,宁晚和我之间的爱恨,那是我和她,不管她怎么不堪都好,她也是我陆景承的妻子,你没有资格碰她!”
“不准别人碰?!”易潇潇在他的背后哈哈的大笑起来,她的声音显得可怖极了,“我是伤了她,可你陆景承和林天佑一样,你们都是最伤她的那个人!陆景承,你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自己的最爱,一辈子都要活在愧疚中,因爱别离!”
陆景承淡漠一笑,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之后,南宫暮才发现他似乎变了好多,他叹息道,“景承,宁晚没事吧?!”
“没什么事,孩子还在,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最近要少说话!”陆景承的声音淡淡的,眸光有些捉摸不定。
“没事就好,”南宫暮看了看他,却不知该不该说出口,最终却还是说出了来,“景承,作为这么多年的好友,我还是当时在办公室和你说的话,不管怎么样,宁晚是你的妻子,你哪怕就算不爱,你也该给她一个辩白的机会!季馨儿的死,只是意外,你这样责怪她,太毫无根据了,对她也不公平!”
“……”
陆景承默不作声,而那淡淡的月华下,眉是俊朗,瞳眸绝艳,锋芒内敛,唇线弧度优美,却冷漠薄抿。
“我知道你性子内敛,若是有空的话,带着她出去旅游一趟吧,也许这样能缓解你们之间的关系!”南宫暮轻声说道,“景承,卿卿都那么喜欢宁晚,你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呢?”
“爷爷的生辰快到了,我不能离开!”陆景承瞧他冷冷一笑,“南宫,你知道的事,我都知道,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有些事如果不是宁晚,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始作俑者始终都是她!”
“好了,我也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南宫暮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折腾一夜了!”
陆景承看着他,并不说话,眸光淡漠。
天边的晨光已经慢慢浮现出来了,直直照进他的眼中,一片灿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