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看着楚静知,心中一暖,她看着楚静知轻轻一笑,“静知,有你在真好!”
“晚晚,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问清楚,他对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你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宁晚却毫不在意,淡然一笑,然后抬眼看天,乌云遮住的天际,看着那变幻莫测的白云,唇角轻轻扯出了一抹淡笑,而楚静知终是看了她一眼,转身,飞快的向楼上的方向跑去。
天,乌黑得低沉,黑压压的,应该一会儿会有一场大雨吧,楚静知离开后,宁晚依旧坐在石凳上,清透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地面上印出的影子落寞而幽寂,宁晚有些失落的望着远方,眼中有刻意伪装的淡漠和掩藏不住的悲喜。
而站在二楼的陆景承看着一直坐在院子里的宁晚,眸色晦暗,就连医生在给季馨儿诊治,他都没有在意,只是紧紧盯着楼下那个女人。
看着她忧伤的面容,还有那寂寞如霜的背影,仿佛是某种感应,胸腔深处蓦得一疼——钻心地疼。
他轻捂一下胸口,却还是没有下去。
生命中一定有些什么,永远的,失去了吧。
那以后的很多年里,他和她昔日的音容笑貌,一遍又一遍地将他环绕,还有那句夫妻本一体,不要说连不连累的话,我不爱听,一切的一切仿佛依稀就在眼前。
她是真的为他下地狱了的。
只是他,却是在她死的那一刻才知道。
原来她真的是为了他下了地狱的。
而他付出的,却是最为沉重的代价,那些生命中不能失去的,他全部都是失去了,再也无法找回来。
沈医生给季馨儿检查了身体,看着那脚踝处有一道伤口,脚上也有好多的伤痕。
“她怎么样?”陆景承淡淡地问道。
“陆少,这位小姐的身体上次我就看过了,也跟你说详细的说过了,因为在大雪天受了寒,因此身体极差,身体受损,以后恐怕难以怀孕了,她身上的伤倒都是些外伤,不碍事,只是这脚怕是要些时间才能恢复,可即便是恢复了,只怕以后也会留下些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他的语气中有着不容忽视的霸气。
“天气冷了会很痛,而现在如果不好好医治的话,只怕以后走路都会成问题的!”沈医生轻声道,看着那双腿上的於痕,“哎,也不知是谁下得这样的手,这样重,这脚险些废掉了!
陆景承听到沈医生的说辞,眼中怒火更盛,墨黑的眼眸幽深得泛起了一阵阵寒冷的杀气。
“可有解决的办法?”陆景承看着沈医生,冷声道,“她的腿可有恢复的希望?”
“嗯,我会好好照料她的,会给她及时的复建,这样会好些,陆少你放心吧!!”沈医生的话轻轻的,说完后,他看了看陆景承黑着的脸,“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至于药,你派人来取就是了!”
一溜烟的便跑了没影儿,谁还敢再留在那里啊,这不是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