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承关切的说着,可她也知道说了等于白说。
宁晚的耐力极好,一般人无法忍受的痛楚,她都可以忍下来。记得她曾说过,最难捱的是心痛,如果心痛都不怕,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呢。
只是他还是不能够由着她的性子来,所以还是把陆卿卿留下来看着她是最好的。
“姐,你在这里看着晚晚,我去去就回来!”陆景承和陆卿卿交换了一个神情,陆卿卿也就懂了他的意思,“你去吧,孩子和晚晚都交给我就好!”
陆景承出了门,走到走廊尽头处,好几个保镖出现在陆景承的面前,他微微一笑,“好好看着太太和孩子,如果他们有任何的损伤,你们也就别活了!”
“是,我们知道了,陆先生!”保镖恭敬的说道。
陆景承这才放心开车离开,而在转角处一个戴鸭舌帽的人看到这一幕,唇角微扬,却把鸭舌帽压低了然后转身离开了医院,仿佛他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
病房内。
陆卿卿看着宁晚,然后坐在旁边,笑着对她说,“晚晚,你真了不起,我没见过你这么了不起的人,爷爷听到这个消息可高兴坏了,病都好了一大半儿呢!”
“真的吗,卿卿姐!”宁晚虚弱的说道,唇角苍白,“只要爷爷不生我气就好,我还以为爷爷还在生我的气,这辈子都不会理我呢!”
“怎么会啊,爷爷听到你的病好了,孩子也平安,高兴坏了!”
“嗯!”
蓝岛上空,乌云和黑夜分不清谁是谁非,互相争斗挤压,让整个岛都是乌黑一片。
而木屋前的一盏灯算是唯一的光源,在风雨中摇曳,却生存下来了。
远处的海域上,一艘船的楼顶亮着灯,船帆上被绑着一个人,另一个人坐在船板上,手中拉着那根线,如果他放了,那被绑在船帆上的人也就会掉进海里。
船帆上的女人此时闭着眼睛已经昏迷过去,别说这高危的位置,就是今晚这风也冷的渗入血骨。
船板上的男人眸色狠戾,特别是看到远处有游艇开过来的声音,精神一下子抖擞了几分。
游艇靠岸之后,从艇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顾清扬。
本来在黑夜中根本辨识不清这边大船上有什么,可等停靠了岸,才看到大船上有什么。
而等顾清扬刚到沙滩上,大船上的一束灯光射下来,刚好照在顾清扬身上,此时大船周围的海域亮如白昼,船上的宋致远将所有的灯都开启。
他起身看到沙滩上的人,眼睛里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顾清扬正想要说话,远处又有游艇的声音飞速开过来,宋致远也转身看向这次来人是谁。
结果从游艇上下来的是皇甫凌和楚静知,三人齐齐看向大船上的男人。
顾清扬先出了声,问道:“我知道你是谁?所以你的鸭舌帽没有必要戴了!”
由于船上的男人还是戴着将脸全都遮挡住的鸭舌帽,所以站在沙滩上的几人都没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