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吧…”
陆漫漫揉着星松的双眼,脑子被摇晃的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随便指了一件米色波浪长裙应咐着。
“嘿嘿…”盈儿儿妩媚一笑,“谢啦!”跑进更衣室。
“嗯?”她懵逼地睁开眼望见她的背影,高挑纤细。
她真好看,出道一定会非常顺利吧?陆漫漫打心里觉得,没细想,一头栽进被窝里。
盈可儿从更衣室出来时,穿的是另一袭桃红轻纱长裙,挽着鬓发,蜜桃味的唇釉涂抹在薄唇上诱惑力十足。
袅袅婷婷,明艳动人,尤如娇贵的公主,又像池塘里刚盛开的荷花。
她才不会真傻到遵从床上那位没有形像只顾睡大觉的审美水平。
“我走啦!你要一起吗?”盈可儿在镜子前摆弄了一下礼服,露出个招牌笑容,冲陆漫漫问道。
“唔…”她眼睛都不睁一下,喃喃道:“出道顺利,前程似锦!”
作为公司首批练习生,唯一一位出道不顺的“老人”,我去瞎凑什么热闹呢?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是老老实实的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昨晚,阿凌生日。
陆漫漫远程给在与阮砚在维也纳度假的她视频庆生,那副讨好的劲儿阿凌哪能看不出来她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说吧,这么晚不睡,恐怕不单单只是为了掐点给我庆生吧?”
唔,“才没有!”她眨眨眼,往卫生间里走去,在镜子前观摩了一下自己,与前摄像头作了对比,果然,还是本人好看一些!
“哦!”阿凌饶有趣味的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早点歇着吧!”她说完,作势要关屏。
“别别别…”陆漫漫把头往镜子上移开转往手机屏幕,憋了一句:“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想要我问你什么?”
“哎呀,就是关于…”他…
沐歌…
她说的老费劲了,脸涨的通红。不是不好意思请求,只是想到了在天台上的场景,想炫耀,又找不到合适的身份。
何况,那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漫漫,”阿凌叹了口气,犯了纠结,“你真的想好了吗?”
是啊,只有‘你’啊,才能帮他了。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
“你啊,就是缺心眼,上辈子欠他的。”阿凌低骂了她一句,可还是不忍拒绝她不过分又不合理的请求。
他除了自带偶像光环,还有什么好呢?值得你深陷其中,明知不可为而为知,得到的不过只有最坏的结果啊。
“不管结果如何,都要试一下不是吗?”
糖果女子组合出道会现场,观众汇集,聚光灯下,沐歌带领着五个可人儿走向舞台,各路娱记提着摄像机争先恐后地按下快门,层出不穷的问题时时冒出。
姑娘们的表现还算出色,演唱了刚发布的首支单曲,盈可儿站在c位,更是博足了眼球。
网络直播吸引了第一批粉丝的关注。
陆漫漫啃着面包,盯着屏幕上的现场直播,弹幕已经把他们的脸遮的密不透风,虽然她们几个穿的一个比一个美若天仙,但有沐歌在的镜头里,都会被比下去。
再美的人在沐歌面前都显得暗淡失色。沐歌那张妖孽般的脸,太过无可挑剔,容易引起人神共愤!
下午公园闲逛,一只脏兮兮的博美犬一拐一拐的从陆漫漫脚下溜过,小狗发出凄厉的叫声,碰起瓷来!
她蹲下身子才发现它的尾椎处受伤了,像是被什么给咬了,一直在淌血。
“狗狗…”她起了怜悯之心,轻轻地抚摸它的绒毛,取得信任以后,送往宠物医院进行治疗。
医生说它应该是被恶犬给咬伤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只是没有及时处理,感染了微生物,所以治疗加护理,需要准备两千块费用。
宠医包扎好小狗的伤口,正用花洒细心地帮它冲刷着脏兮兮的毛发,有条不紊地说着。
洗干净以后,用干毛巾轻轻擦拭着,吹风机在冲洗室内发出轰隆隆的噪音。
这才看清,原本脏的灰不溜秋的小狗,原来是一只奶白色的博美犬,圆圆的大眼睛,呆头呆脑的,可爱极了。
“真可爱!”她直呼!
“是啊,它的主人于心何忍,伤成这样才想着来就医!”宠医说道。
“嗯嗯…”她表示十分赞成地点点头,未了又想起哪儿不对,摆手否认道:“不是,不是我…这是我路边捡的…”
“嗯哼…”宠医不以为然,这样的主人,他见多了,无非就是不想多付治疗费。
“您刚刚说需交两千的治疗加护理费用,请问,可以赊账吗?或是分期?”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她实在是不能袖手旁观,眼下自己的现状,经济又有限。
果然不出所料!又一个想赖帐的…
宠医停下手上吹风的动作,微笑地看着她:“如果都像您这样有困难的话,那我这个宠物店还开不开了呢?”
好吧,她无比心虚地掏出银行卡,好人做到底,把仅有的两千块钱装进宠医的钱包里。
她摸了摸它顺滑的毛发,依依不舍地与它道别。
宠医说一个星期后,就可以来接它回家。
这句话很滑稽。
家吗?在北城,她何偿不是一只流浪狗,为了理想,到处寄人篱下。哪里有家可言呐?
又是身无分文的状态了,她挠了挠鼻子,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反正这种情况都已经是常态,只要饿不死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