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九贤王差吴尚送来一份文书,白锦荷这几天心烦意乱,让吴尚将东西放下,她一会过目。
吴尚离开之后,白锦荷让文昱枫看筷欧愦蚩之后,对白锦荷说:“关于蓉城的事情,皇上昭告天下,将蓉城作为三公主的陪嫁,并入郑国。”
莫子阡办事效率不错,这才过了五天,竟然昭告天下了,应该是原国也慢慢的有了动作,要不然良皇不会这么轻易昭告天下。
事情似乎一直往好的方面发展,这样再好不过了,她希望永远都不要有战争,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
不过身体真的好难受,心里更是难受,小浮对她的敌意一点都没减,只要看到她,就瘪着嘴,将头扭到一边,这个没良心的,似乎和她耗上了,她都放下面子,主动亲近,可她闺女却不为所动。
每当这个时候,文昱枫总是揽住白锦荷,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他用自己的肩膀,抚慰着白锦荷心中的孤寂和落寞。
不过大良丢失蓉城的事情,在大良国内却引起了轩然大波,再加上那些不怀好意的大宗家从中鼓动,莫子阡,这个大良的罪人,真的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只不过有良皇在,朝堂之上,还没人敢说什么,可是朝堂之外,却一片风声,和莫子阡一样,身在驿馆的郑国人,也都成了普通大众发泄的对象。
这些事情扰的白锦荷更是心烦,她明明做了一件好事,可是所有人却说那是坏事,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次危机,郑国始终掌握着主动权,大良和原国开战,郑国站在那边,那边就获得最终胜利,为了这次胜利,丢失一个蓉城,真的不算什么。解决了北疆的事情,大良才有力量解决南疆和云东的事情。有的人愚昧,有的人是看清楚了,却故意装蠢,所有人都反对将蓉城让给郑国。
前几天文默去药铺买黄连,发现京城药材短缺,或许又是那个大宗家,用药材表达自己的不满,这样的人,简直可恶,大良的这潭水,真是藏龙卧虎,现在巨压之下,得看良皇做何选择。
又过了几天,九贤王恢复的差不多了,趁着晌午,和吴尚来到白锦荷的院子,九贤王披着大髦的披肩,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来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九贤王刚坐下,就开起了文昱枫和白锦荷的玩笑,吴尚回去告诉九贤王小浮前几天断奶,似乎在九贤王的印象里,根本没有断奶这一说法,因此九贤王笑着问:“小浮呢?听说小丫头这几天生气了,三哥好像比以前白了,不会是克扣了我外甥女的奶水,为了喂饱三哥吧。。。”
九贤王这话还没说完,一旁站着的吴尚憋不住,憋笑了出来,白锦荷刚喝了一口茶,一下子全喷了出来,文昱枫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九贤王说话真是要命,这话他都能说出来。
白锦荷大笑着看了一眼文昱枫,似乎气色确实好了点,不过也没有九贤王说的那么明显,这几天一到晚上,当白锦荷的胸口憋胀的实在受不了,文昱枫稍微吸吮一两口,他并没有喝多少,而且这几天吸出来的奶水,有股味道,白锦荷庆幸着,她的罪总算满了。
文昱枫羞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白锦荷担心九贤王又说出什么玩闹话,这些话虚虚实实的,让人听了心里确实不自在,白锦荷便笑着问九贤王:“你身子没好,就不要逞能,现在天寒地冻,小心着凉了。”
文昱枫听到白锦荷这么说,也讥讽了九贤王几句:“他这身体,什么时候有口德了,什么时候才能痊愈,看他今天的样子,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九贤王也没生气,笑着说:“有没有口德不要紧,现在要紧的是功德,刚才北疆传来消息,原国撤军了,我们不辞劳苦,逼迫东方俊撤军,这个功劳是我们的,也是我送给皇姐的礼物。”
白锦荷听出九贤王的意思,记得文默说过,九贤王打算送他们一份礼物,不过原国撤军了,确实是个好礼物。可如今拜他所赐,大良已经风雨飘摇了,九贤王似乎还不满意。
白锦荷不在意的问:“你还想做什么?”
九贤王听出了白锦荷的疑虑,但是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这一次虽说除不了根,但也不能任由大良走强!九贤王尴尬的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朝堂之上讲究“平衡”,有莫子阡这样办实事的人,也有不办实事,只管阿谀奉承的人,这些人唯一的用处,就是抬高皇上的威望,所以朝堂上的学问,不取决于忠臣良将,而取决于皇上,这一次良皇似乎舍弃了自己的威望,将所有的功劳都归在莫子阡身上,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想看到。”
白锦荷的脸色有些难看,九贤王的意思是,不想看到莫子阡封王拜相,不想看到一个强盛的大良。白锦荷明白了,九贤王为什么拼上性命,也要破坏大良的国运,他是担心有一天大良比郑国强盛,那么今天施加在大良身上的不公平,明天就会降临在郑国头上,难道九贤王觉得,宋昌盛和他还比不上一个莫子阡?
白锦荷轻声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九贤王脸色有些担忧,轻声说:“虽说大良国运有些崎岖,但是叶云鸿的气运在渐渐的走强,说明大良气数未尽,只是一场劫难而已,可是我看不明白的是,齐玉珍、叶云祈,他们两人的气运,却迅速变强,隐隐有大气运的迹象,莫子阡的气运也在走强,比齐玉珍和叶云祈的气运都要耀眼,但是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