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看起来萌萌的萝莉小美女,眨着大眼睛,羡慕希冀地看着他。
杜青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我今儿这是犯了儿童劫?
不过这次小美女身后还跟着个大美女,严格来说是位轻熟少妇。
一米六左右,二十五六的样子,体态轻盈,面目姣好,衣着得体,有着青涩少女缺乏的圆润风情,让人看着心就有些痒痒。
大美女拉着小美女,另一手里捏着一张红票子,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似乎也看到他之前的奇怪动作还有那一声傻笑,说道:
“先生贵姓,是你给了小雪一百块钱?”
杜青看了小美女一眼,小美女顿时捂着嘴,大眼睛充满违诺的愧疚感。
杜青点头道:
“我姓杜,杜青,是有这回事。你是小雪妈妈?找我是……”
少妇美目弯成新月,声音温软糯腻,却又有着凛然之气:
“是这样的,我不知道小雪从墙洞里找到了什么,但她不应该接受你的钱。这钱还是还给先生的好。”
还钱?岂不是说口袋里的东西也要还给小雪?杜青笑了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可以先向你确定几件事么?”
“你说。”
杜青深深看了一眼少妇,然后道:
“你姓风,叫风依依,你女儿叫陈雪,你老公叫陈然,对不对?”
少妇瞪大美眸,神情足以说明一切,沉声道:
“你调查我?”
杜青双手一摊,摇摇头:
“你若不来找我,我这会儿应该已经消失了,根本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调不调查有何意义?”
风依依神色狐疑:
“那你什么意思?又怎么知道的?”
杜青微微一笑,神叨叨地说道:
“我点出你的身份,只是想增加我说话的可信度。如果我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算出来的,你信不信?”
“不信!”
“你是五年前结婚的,属于未婚先孕。那时你还是冀州艺术学院大二的学生,只能退学。不过鉴于你公公的权势地位,实则只是休学……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这妞再不信,杜青打算直接爆个猛料--猛到让她羞惭不好意思。
还好,女子一向都是感性大于理性,惊奇道:
“你真是神……算命的?看我一眼就知道,这么厉害?”
杜青打了个哈哈:
“兼职,兼职,混口饭吃罢了。不过若不露一两手,我接下来的话,你只会把我当成骗子。”
“你想说什么?”
“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
杜青当先往巷外走去,风依依稍一犹豫,但足以杀死猫的好奇心还是促使她牵着女儿跟上来。反正外面人更多,倒不担心杜青使什么手段。
“是这样的。口袋里确实有两样东西,看着像古董,价值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那东西应该刚出土,充满阴邪之气,对人体不好,尤其小孩子,稍一触碰,都有可能大病一场。”杜青一本正经说道:
“你可以问问小雪,她刚找到口袋我就跟她换了。事实上,小雪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对不对?”
小雪大点其头,并好奇道:“叔叔,里面到底是什么?”
面对大小两个美女都很求知的目光,杜青一声苦笑:
“我倒是想跟你们说清楚,不过两样东西已经在我秘法下灰飞烟灭。你不是看到我变魔术么?魔术我是不会的,但消邪灭灾的手法倒会一点,你现在想让我拿出来,我也拿不出来啊。”
好好的东西活生生不见了?是不是夸张了点?
风依依眼神中的怀疑又冒出来。
杜青连忙认错:
“好了好了,我承认,消灭那两样东西我确实能得到不少好处,我就是靠这种方式增加能力的。”
风依依上下打量杜青两眼,疑虑未消:
“你再算算,你先前说的那些只要有心,都能打探到。”
“真要说?”
“你说!”
“那啥,你后面有颗红痣,你老公很喜欢,这个别人应该不知道--”
“住口!”风依依柳眉竖起,脸生红晕,一声娇叱。
杜青双手一摊,笑了笑不再言语。
风依依拉着小雪,有些抬不起头。
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知道的,神棍也不该神到这种程度。
纵然有闺蜜知道她臀尖有颗痣,但她老公每次都喜欢抚摸捏弄的动作姿态,却绝无人知……
大街上人来人往,杜青停下脚步道:
“好了,我该走了。还有件事,那东西我怀疑是最近哄传的古墓里出来的,现在东西没了,希望你跟小雪能帮我保密。不然找到我,我拿不出来只能坐牢了。”
风依依娇躯一震,方从害羞骄难堪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点头道:
“这么说来,你是出于好心才帮小雪避免一场大难,我该谢谢你才是。放心,我跟小雪不会说的。”
“如此多谢,有缘再见。”
直到杜青走远,风依依依然有点娇羞,有些震撼,心道世上真有这么神的算命大师?可惜一场偶遇,都没留个联系方式……
忽悠完两女,杜青心思放松下来。
反正东西找不到了,谁来找他麻烦,得有证据才行。
路过公共洗手间,杜青将蓝布袋燃成灰烬后冲进化粪池,彻底毁尸灭迹。
看看路牌,离车站也不是太远,杜青干脆步行,正好多想想功德碑新出现的功能。
两样器物被吞,铜铃也就罢了,反正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