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没玩过游戏,但不知怎的,没有桃花运,从来没跟女人抽中过同样的牌,而且,也没玩过今天的游戏内容。
今天,倒真是邪门了,是不是老天在帮他,让他这么轻而易举的亲到了她?他唇边挂着笑,开心笑出了声。
孟凌霄和田苗的今夜,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
而这个年,就在他俩彼此尴尬,又彼此喜欢、彼此期待等各种情绪中,过完了。
等他们回到京北,林清月和孟繁海便很快领了证,因为都是二婚,所以选择了不办酒席,只是简单拍了婚纱照,又叫了几个朋友坐在一起吃饭,饭后,林清月和田苗就住进了孟繁海家。
原本孟繁海是想在年前领证,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过年期间大办特办,不为了面子,是为了让林清月体会一下婚礼的气氛。林清月年轻的时候,糊里糊涂嫁了人,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只是叫了些熟人,在家里炒了一桌菜,凑活着吃吃,也就算结婚了。
可现在条件好了,孟繁海自然想让林清月穿上美丽的婚纱,与他一起,体验结婚的喜悦。
可是林清月却害臊,不愿意跟年轻人一样,凑那个热闹。她觉得日子是自己过的,只要过得幸福,就行了,并不需要像个公主般的,体验一场梦幻的婚礼。
行李是提前三天就搬过去了的,搬家公司出手,极有效率,也不用他们整理,雇了几个钟点工,一天就整理完了,田苗只用在一旁做监工。
一开始,田苗还不习惯与孟凌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几天之后发现,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所在的楼层,除了吃早饭晚饭,并无交集,也就住得习惯了。
住别墅最大的好处,就是相对可以做到互不干扰。
这一日,孟繁海带着一家人去戴丹妮家拜访。
戴丹妮家住在京北市中心地段的独栋别墅,院子很大,听说是本市风水最好的风水宅,孟繁海和孟凌霄把车停在了门口,便下了车。
坐西南,朝东北,正是坐金銮,纳盘龙,镇宝塔,聚宝盆的宝地。还未进去,气派的大门就已经尽显雍容华贵。
早春二月,暖风和煦,星星点点的绿,从泥土中冒出来。春风吹拂着绿芽,就像母亲的手,拂着绿芽的面。早春还是春寒料峭,街道上的迎春花是一个个的花骨朵,阳光照射下来,却并未带着温度,春日的暖阳还没有来。
但二月的柔风,已经不像冬日的寒风那般刺骨了。空气中还弥漫着雪的味道,水仙花还裹藏在绿色的花苞里,婉转着春日的曼妙,春日新出的花苞,是头一份的喜气,梅花已经只有零星绽放了。
不知怎的,春天总让人有一种新奇的感觉,旧日里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终究都过完了,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
管家将院门打开,几人走进去,孟繁海与林清月走在前面,孟凌霄与田苗走在后面。
刚进院子,戴丹妮就出门迎了过来,“孟叔叔来啦,凌霄也来啦。”
孟繁海客气的回应:“是啊,丹妮,这是你林阿姨。”
戴丹妮看了林清月一眼,脸上带着不屑,但仍是笑道:“林阿姨真是年轻。”
林清月温婉的笑着,“是丹妮啊,总听你孟叔叔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漂亮,又有气质。”
戴丹妮却不继续搭话,因为她的眼神落在了田苗身上,看到田苗与孟凌霄走在一起,她心里充满着敌意,“凌霄,这位是?”
不等孟凌霄回答,孟繁海便回答道:“这是你林阿姨的女儿,田苗。”
“哦!”戴丹妮舒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稍稍落下,连忙走到孟凌霄身边,亲热的说道:“凌霄,你以后可不能跟你这个继妹走得太近啊,你们这样走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影响不好,会耽误你继妹找男朋友的。”
“什么继妹啊?听起来这么难听,她叫田苗。”孟凌霄不耐烦道。
戴丹妮见孟凌霄护着田苗,心生恨意,只能按住不发。
她都喜欢孟凌霄好几年了,从他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一直以为自己的坚持能够打动他,可是,打动一个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呢?很多时候,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但只要孟凌霄没有女朋友,她都还有机会。
以前,她从未看见过孟凌霄跟任何一个女人亲近,除了他同事偶尔和他走在一起,其他的,绝对没有。好歹她也认识孟凌霄好几年了,虽不是经常去看他,但总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找他。他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她都锲而不舍。
可今天,孟凌霄却与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儿走得这么近,虽然说是妹妹,但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说话时,字里行间都在护着她,戴丹妮能不气恼吗?
满心的恨,化作报复心,想着等下一定要找个机会教训一下田苗,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早点知难而退,别跟孟凌霄搅和在一起。
几个人进了房间,戴丹妮的母亲刘姿柔热络的走过来,道:“哎呀,老孟,你们来了呀,我们家丹妮为了迎接你们,早早就去买了各种水果、点心,巴巴的等了一上午呢。快坐,快坐。”
孟繁海几人在沙发上坐下,戴丹妮的父亲戴朝辉端着茶走过来,递给孟繁海和林清月,笑道:“繁海,清月,看你们这精神气儿,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孟繁海接过茶,闻了闻,道:“好茶!朝辉,你看你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