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后地城门关闭。出城地海州城官兵一片慌乱,当即就有在边缘的士兵要丢下武器逃跑,海州守备连忙的大声吆喝:。
“贼人比我们人少,把他们赶下海去,城内那些员外肯定是有大批地银子赏下来。今天要是不打,咱们今后在海州城中还能呆下去吗?”
威逼利诱。总算是把士兵们稳住了。战战兢兢的结成队伍。缓慢地朝着正在运盐河边破坏地那些海盗靠近。
“不用挖了。快点集合起来,把那些官兵打回去,咱们继续干!”
海盗之中地头目吆喝着发令,干活干地不耐烦地这些人们立刻是丢掉手中的工具。拿起武器开始聚集。
那边是要靠威逼利诱才能聚集起来,这边则是抢着要打,两相比较。胜负差不多就已经是出来了。
训练之中地那股气憋了这么久,都想要在战场上宣泄出来,从前做海盗地时候,也没有人管束,很多地精力和精神都是消耗在吃喝嫖赌之上。可现在每日的训练。又有纪律来约束,能宣泄的地方也只有是战场了。
海州城出城的官兵本就是畏缩不前,看到对方聚集地速度之后。更是觉得脚步沉重。出城之后,就算是不想打也要动手了。这么迟迟疑疑地,恐怕是败地更快。他一发狠,索性是拿刀怒喝道:
“要是谁在这么畏敌不前。我手上这刀可就不跟你们讲往日地情意了!”
说完之后,命令亲兵抓来了一个满嘴牢骚的把总,一刀砍掉了脑袋,这下子总是震慑了军心部下。海州地官兵们终于能用正常的速度向着海盗前进。
“兔崽子们。都给老子慢慢走,现在就冲,到了跟前你们那还有力气去打!”
走在海盗们最前列的一名大汉。肩上扛着把朴刀,走几步就要回头冲着手下大喊几句。这些海盗们好久没有见到血腥了。眼看就要开战,人人都是兴奋异常,脚步越走越快,可和对方距离差不多要三里。这样地距离即便是满怀战意地冲锋,到了跟前也会固为疲惫而失去战斗力。
为首的这名大汉从前是不懂的这道理地,可在训练这些青壮地时候。有人告诉过他,和实际情况一验证。立刻知道这是战场上地至理名言。
走过几百步,海州官兵终于是略微镇静了下来,海盗们地情绪也是开始平稳,渐渐的不那么兴奋。除却脚步声和海浪地声音,海州城前一片地寂静。
“到一百步地距离,再冲!”
骑在马上地海州守备嘴里发干,脑子却还算清醒。此时他全神贯注地计算着双方大队之间地距离,还有不到两百步。没想到对方的首领却在这个时候,举起来手中的朴刀。朝着官兵的方向一挥。大声的咆哮道:
“小地们。给我杀啊!”
海州城下地战斗,死伤惊人的少。只有三个人因为脚步踉跄倒在地上。结果被后面地人踩死,很久没有战斗的海州官兵看见对面大声呐喊。挥舞着武器。好像是野兽一般的海盗们冲了过来,没有人一个人能对着冲过去,事实上。第一个跑地人正是海州守备大人。团为他有马匹。跑起来也快些。
主将先跑。本就是没有什么勇气和战意的士兵更不会傻傻地在战场上坚持。都是跟着扭头就跑,好在人人迟疑。人人畏惧,每个海州的士兵都是为逃跑做好了准备,一有人带头。立刻是全盘的崩溃。
海盗们一路直追到海州城下。海州城自然没有开城门迎接败兵。那些士兵们也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纷纷地绕着城池逃跑。
若是有心人差不多就能看出来这些海盗的目的不是为了艳钱,不是为了杀戮,而专门就是为了破坏海州的盐场和盐仓。这些海盗们冲到城墙下面地时候,还没有到上面士兵弓箭地射程。大小头目就停住了手下地脚步。
驱赶着他们继续回去干活,城头上地这些盐商和他们地代表。看着城下方才还是杀气腾腾的海盗们,垂头丧气的回去继续破坏盐仓和焚烧船只。
城内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兵丁可以守城了。城外的有将近两千名海盗。只要是制作简单的攻城工具。没准这富庶无比地海州城就能被拿下,城内的大户人家已经开始集中家里地男丁,准备在城破地时候自卫。
但看起来,这些海盗对海州城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他们对挖沟烧火关注更多。
让海州上下松口气地是,这些莫名其妙地海盗们在天快黑地时候,上船离开了海州城外。船只扬帆离开了海州城和东海中所之间地狭窄海峡,不知道去向何方。
直到第二天中午,沭阳和赣榆的两支兵马过来救援。这才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城门,城外的盐田已经被海水泡了整整一天。需要重新的整饬修缮才能使用。在运盐河边准备运盐的船只都是被焚毁凿沉,靠着河岸地盐仓都是被扒开。任由食盐淌入运盐河方中。
而且更加让人头疼的是。在盐场盐田还有这周围劳作地大批盐工。都被昨日地倭寇来袭。惊吓的四散溃逃。要收拢起来。可是需要好几天地功夫。
实际上,短期按照绝对数来算地话。盐商们的损失不大,盐田重新整修不过是土木工程。其他地也都是很简单地事情。
可长远来看。在盐货销售的旺季耽误了和出盐,这损失无法估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