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来历不明,你来历就明了?我爸妈都不管我,请问你林景安有什么资格管我?”长乐毫不示弱的反击道。
“长乐,你听话好不好?”语气里带了几丝难过。
长乐只是别过脸去,慢慢扶着沙发的边沿坐过去,然后再极力的站起来,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捏的粉碎一样,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引起阵阵的刺痛,长乐的脸色煞白,痛的几乎昏厥。
手指用力的抓紧,还是坚持忍住一步一步往门口的方向挪过去。
景安只是定定的看着,身体紧绷抑制住自己上前抓住长乐的冲动。
终于长乐挪到了门口,身形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赌气般的说道:“以后,我的事情与你无关。”然后身形往隔壁的的家挪去,景安在长乐身后久久的站立,直到面前的大门映照的是漆黑的过道,长乐已经不见了。
也许,年少时候朦朦胧胧的感觉谁也不捅破不说明,各自怀揣着喜悦羞涩珍视的心情去对待,但当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比如隐瞒的秘密、比如插足的嫉妒、比如过度的禁锢管制。
长乐不觉得这是喜欢。
自己有秘密,别人有秘密,每个人都有秘密。
“喂,妈,在吗,现在你那边还是白天吧?”
“安安,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学习注意身体,早点睡”
“我知道啊,妈,别担心,你说的那件事,我考虑过了,我准备听从你们的意见。”林景安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眼眶热热的,喉咙里有些难以下咽的血腥味的感觉。
长乐,我们都笨拙。
长乐忍痛回到家以后,开了灯,看见家里竟然坐着一个人,竟然是白泽,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也是一哆嗦。白泽严肃的看着长乐衣衫不整的模样:“你变身了?”长乐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白泽。
“我忘记跟你说了,月圆之夜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施的术也没有用,我想起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但是你没有接,我就直接过来了,看来你已经变完了,对吧?”话尾完全是肯定的语气。
长乐笑笑说醒来就这样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觉让她没有说实话,这件事肯定跟非白有关,不知道是不是非白看见了自己的变身过程,可是为什么身上为这么疼,如果每个月圆都疼,那岂不是得疼死?
“没办法,你体内的血脉觉醒必然要经过这个的,我只是暂时给你压制了一段时间。”似是看出了道。
长乐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委婉表达了送客的意思了。
白泽起身,干脆的走向阳台一跃而下。
没有洗漱,挪到房间里锁上房门,将身上的男士衣服脱了下来,在穿衣镜面前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那么疼痛是哪里来的?
其实非白为长乐处理了一下伤口,只是并没有缓解长乐的疼痛,也算是给长乐的一个惩罚而已,奔狼族系到底是要为魔族效命的,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
长乐躺在床上,浑身的疼痛依旧没有缓解,可是困倦似乎来的更猛烈些。这段时间发生的奇诡事情,形形*的怪人,如广阔汹涌的波涛将长乐一下子扑进黑暗的深渊里。
夜还长,怕是有些人要辗转难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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