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一脸感激道:“那就谢谢皇伯了,将来侄儿若是真能立下大功的话,定然不会忘记您的付出的。”两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一副伯牙见子期的样子。
待两人肉麻完了,秦玄侑小心的试探道:“那府兵的事……”
秦雷一脸无奈道:“孤还太年轻,一时摸不到头绪,要慢慢慢慢地研究研究,您看行了吧?”
秦玄侑高兴地点头道:“殿下真是明理之人,老夫佩服啊。”达成心愿,他也待不住了,与秦雷聊几句,便借口有事,拒绝了秦雷的留饭,告辞出了船舱。
秦雷把他送出去,两人到了甲板上,秦玄侑感慨道:“殿下现在贵为双郡王大宗正,怎能连个府邸都没有,整日住在船上呢?”他一下戳到了秦雷的痛处,一面心中流血,一面还要慨然道:“古有霍去病匈奴不灭不成家,孤王怎么也不能输给他!”说着得意道:“孤王是齐楚不灭不上岸,怎么样,也不差吧?”
秦玄侑心里快要笑抽了,暗道:原来是个棒槌王爷,老夫哪用得着方才那般如临大敌。旋即又想起送出的厚礼,又肉疼起来。再也没心情絮叨下去,勉强称赞秦雷几声,便匆匆告辞离去了。
秦雷依依不舍的把他送上车,直到马车驶出老远,秦玄侑还能从窗缝中看到他在不停的向自己挥手。哗的一声拉下帘子,隔段与外界的联系。秦玄侑轻蔑地嘟囔一句:“棒槌。”
“棒槌!”秦雷一边挥手,一边低声骂道。石敢凑上来轻声道:“王爷,要不要教训他们一下?”
“教训个屁!”秦雷见马车已经消失不见,顺手敲了石敢脑壳一下,这才放下手,轻声骂道:“这些老东西脑子都进水了,偏偏还打不得、骂不得,真叫人好生憋屈。”
说着便气哄哄的往船上走,石敢赶紧跟上,追问道:“那怎么办啊?忍气吞声可不是王爷的性格啊。”
秦雷‘哦’一声,歪头望向石敢,笑道:“孤王有什么性格?”
石敢认真道:“弟兄们都说王爷行事纯爷们!从不让弟兄们受人鸟气,痛快极了。”
秦雷翻翻眼皮,呲牙笑道:“这次孤王偏要纯娘们一把!”
“啊?”石敢惊奇道,“这不是王爷的风格啊?”
秦雷使劲拍他脑瓜一下,一脸严肃道:“孤王觉得作为一位影帝,单单一种风格戏路太窄!”便头也不回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