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远一听这话,眼珠一转,立即大声道:“黄乡长,就是你不说,我也准备给曹书记说的。既然主持党委工作,就应该搬进书记办公室。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拿钥匙去。”说着转身就要回办公室。
就在这时,马晓燕却突然在楼上怒声喊道:“严文远,你想干什么,啊?”
严文远抬头见是马晓燕,立即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看身后的曹大川。这是严文远的做人原则,即便马晓燕要调走,他也不会得罪马晓燕。体制里的事情,往往是风水轮流转,谁也不会永远一帆风顺,谁也不会永远流年不利,谁又知道谁会在什么时候落在谁的手里,所以对于这些领导,严文远宁愿自己受点委屈,也不会主动得罪。
马晓燕显然正在火头上,制止了严文远就马上对曹大川,不冷不热道:“曹大川,你要是灌多了黄汤子,就好好睡上一觉,不要没事找事。”
曹大川虽有几分醉意,但也能听出马晓燕说话的口气,马上不客气道:“马晓燕,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你训斥谁呢?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这个乡长是这么当上的。”
如果曹大川说其它的,马晓燕或许还能接受,但这种话明显像针一样扎进了马晓燕的心里。马晓燕岂能容忍,怒火中烧,脸色一下子变的通红,指着曹大川,狠狠道:“曹大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这个乡长是怎么当上的?”说着话已从楼上快步往下走。
在曹大川眼里,马晓燕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哪里会放在眼里,但是他也非常清楚,这种话在马晓燕背后说说并无大碍,但是当众说出,不免会让马晓燕怀恨在心,更何况,马晓燕背后人到底是谁,他也只是听别人传言,根本没有真凭实据,刚才多喝了二两,几个村干部又一味怂恿,便觉得这些年被这个黄毛丫头骑在头上,实在是平生最窝囊的事情。便想借换办公室的事情,在机关里耍耍威风。
本以为这种事情,马晓燕也不便过问,加之自己这些年在机关里的威信,即便有什么令她马晓燕不满意的地方,她也只能忍耐。
要是在平常,曹大川想的原也不错,马晓燕是绝不会跟他发生正面冲突的,但是这两天马晓燕也正在气头上,县里安排她跟曹大川共同主持党委工作已经让他非常不满了,谭明月又让南春堂捎话去见见,王子明这边又是态度不明,诸事纠结,便觉五内俱焚,心神不宁,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考这个正科级干部。
现在连曹大川都要跟她作对,岂能容忍,正好找了个撒气的地方,曹大川却又说了那么一句不该说的话,马晓燕早气不打一处来,把一切都抛之脑后,非要让曹大川给个说法。
曹大川见马晓燕气势汹汹迎面走了下来,平时虽不大把马晓燕这个黄毛丫头放在眼里,但人家毕竟是一乡之长,便知道今天是自取其辱,祸事临头,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却不肯当众向马晓燕低头,硬着头皮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难道还要别人说出来吗。”口气早已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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