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都起来吧,别搞得跟黑帮似的。“凌云鹏连忙把三人扶起来:”我们是一支特别行动队,可不是一帮乌合之众。“
“那当然,在你老大的带领下,我们一定会旗开得胜的“傅星瀚夸着海口说道。
凌云鹏呵呵一笑,拍了拍傅星瀚:“好吧,那随你们吧,这样,守义呢,就叫哪吒,星瀚嘛就叫戏痴。阿辉嘛……“
“就要我阿辉吧,叫我其他名字我还不习惯呢。”阿辉呵呵一笑。
“你不是有神偷王子的美誉吗?你这个样子,叫你王子显然不合适,那就不如叫你神偷,怎么样?”傅星瀚揶揄着阿辉。
“神偷不还是贼嘛,还不如叫我魔术师更斯文一点呢。”阿辉不屑地望了望傅星瀚。
“魔术师?你会变戏法啊?“傅星瀚眼里露出一丝不屑:”要不,变一个让我们开开眼?“
“那我就献丑了。“阿辉望了望四周,去窗台边的桌子上拿了三只茶杯过来,然后拿过一张报纸,撕下一小块,随后把这一小块报纸又撕成三条,把这三条细条揉成三个小纸团,阿辉手里捏着三个小纸团,随后把纸团放在床上,把这三个小瓷杯一一扣在这三个小纸团上。
“你们看好了,一只,两只,三只,走。“阿辉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掀开杯子,原先第一只杯子下面的纸团不见了,而第三只杯子下面却多出了一个纸团,变成了两个纸团。
阿辉随后又把三个纸团分别放在三只小瓷杯下面。
“眼睛都睁大点,看清楚了,一只,两只,三只,走。“这次,打开第一只杯子,下面没有纸团,打开第二只杯子,里面也没有纸团,打开第三只杯子,里面有三个纸团。
“怎么样,我这个魔术师还行吧?“阿辉得意地望着三人。
“行,技法娴熟,佩服。”凌云鹏向阿辉翘起了大拇指。
“阿辉的手法真是好快啊,我眼睛一眨没眨,怎么这纸团就像是长了腿似的。“秦守义摸了摸后脑勺,看不出名堂来。
傅星瀚也学着阿辉的样,嘴里念念有词,可惜纸团没有任何变化。
“你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哎,你是怎么弄的,下次教教我。“傅星瀚这下对阿辉刮目相看了。
“这可是童子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你要是想学,我以后教你。“
“那一言为定,魔术师,不过我还是觉得叫你阿辉更亲切一点。“傅星瀚拍了拍阿辉的肩膀。
“那就还是叫我阿辉吧,我听了也顺耳。”阿辉笑了笑。
“行啊,就叫你阿辉吧。”凌云鹏也觉得叫阿辉更亲切自然一些。
傅星瀚又转向秦守义:“哎,黑大个,你怎么会叫哪吒的呢,你这形象跟哪吒一点都不沾边嘛。“
“我八岁的时候一刀砍下了一条三米长的蟒蛇的头,然后抽筋剥皮,把蛇皮挂在大门上,过路的人都吓得半死,后来他们就叫我哪吒了。“秦守义风轻云淡地讲着他儿时的壮举。
“你八岁的时候就砍了一条大蟒蛇?“阿辉惊得目瞪口呆。
傅星瀚也顿时对眼前的黑大个刮目相看:“哇,你真是名副其实的哪吒。“
“哎,那为什么叫你戏痴啊?你喜欢看戏啊?“秦守义问道。
“我不仅喜欢看戏,更喜欢演戏,我差点就成为了像梅兰芳这样的戏剧大师了,唉,可惜啊,误入歧途,往事不堪回事啊!“
“你还会演戏?“秦守仁睁大眼睛望着傅星瀚。
“这我能证明,我和星瀚曾经是中学同学,我们还曾经一起演过罗密欧与朱丽叶呢。”凌云鹏向秦守义和阿辉介绍。
“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什么?”秦守仁愣愣地看着凌云鹏。
“就是外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凌云鹏向秦守义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哦,我明白了,你们俩谁演梁山伯,谁演祝英台啊?”秦守义好奇地望着凌云鹏和傅星瀚。
“那肯定是老大演梁山伯,戏痴演祝英台啦。”阿辉抢着回答:“凌哥,我说的对吧?”
凌云鹏笑着点点头。
“怪不得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像个娘们。”秦守义向傅星瀚投去嫌弃的一瞥。
“什么叫像娘们,你懂什么叫艺术?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雌雄难辨,我告诉你,我不仅演过朱丽叶,四凤,娜拉这些女角,我还演过哈姆雷特,奥赛罗,李尔王这些男角,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能演得入木三分。”傅星瀚对于对艺术一窍不通的秦守义很是不屑,激动地嚷嚷起来:“像你这种粗人,怎么能够理解艺术?”
“看把你激动的,跟我们村里那些喜欢吵架的村妇一个样。”秦守义嘴里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不许你这么蔑视我。”傅星瀚恨恨地望着秦守义。
“好了好了,别吵了,我还有正事没说呢。”凌云鹏连忙制止两人的拌嘴。
老大发话了,大家都闭嘴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大家要对我们别动队的一些侦查手段,武器运用等方面有所掌握,所以我们要进行这方面的军事化训练。哪吒,你把这把枪拆了,再装上。”
凌云鹏把一把勃朗宁手枪扔给了秦守义,秦守义拿起枪,三下五除二,二十多秒钟就把这把手枪每个零件都拆了下来,整齐地放在桌子上。随后他用一块黑布把眼睛蒙上,然后把这些零件又组合成一把抢,用时不到三十秒。
这个拆装手枪的绝活让傅星瀚和阿辉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