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是被骗,也要去探个底,去看看人到底能坏到何种地步。”悠锦道:“说笑归说笑,你到底怎么想的?”雅黛道:“本来我以为自己学了武功就不会被人欺负,变得聪明就不会被人算计,可是每每想起邵谦我的心就会很痛,我寄出的信一封接一封,难道他给我的地址是佳的,不会,如果信没有寄到,也会返回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也许他也成婚了,他现在人在何处,在做什么连个气儿都没有,以前我听说除了刀剑,情爱也能伤人,我们动了心,动了情就要伤心,而且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伤心,好像比剑穿过胸膛还疼痛。”悠锦道:“你也长大了,不是那个固执冲动的假小子了。”雅黛笑道:“我们都不插手彼此的事一起进京吧,不管这些事情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总要去看个死心。”悠锦笑着点点头。
平静的的夜空中刮着皎洁的皓月,和悠锦同床而卧的雅黛盯着窗外的月光,悲伤,莫名其妙的悲伤,再翻个侧身,看见悠锦的脸颊都是泪水,雅黛道:“伤心了。”悠锦道:“是,父亲和母亲有一双儿女,哥哥与匈奴作战牺牲了性命,父亲母亲只剩下我一个女儿,事情弄到现在这步田地,让家门蒙羞影响父亲的声誉,本来是跟你告别的,没想到你也要去找邵谦,既是天意,那我们就一路同行吧。”雅黛问:“如果你谢峰不认你,你怎么办?去哪里你想好了吗?”悠锦道:“有多远走多远,只要不让父母找到我就好。”雅黛道:“你离开他们,他们会很伤心的,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现在你再离开他们总归是不太好。”她帮悠锦擦了脸颊上的泪水,悠锦道:“我们俩真傻,明明已经确定对方不喜欢我们,可是我们还是要傻乎乎的抱着一丝幻想去找他们。”雅黛道:“谁都不傻,只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把别人当成傻子,想起年幼时就连一只苍蝇靠近我都是怀着目的心,这繁杂的人世间真的是有很多事是我们弄不懂的,比如人怎么会那么坏,就算不是为了生存也要处心积虑的去害别人,我们不能坦诚的对人笑,也不敢轻易打开心扉,好不容易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又被人伤的七零八落,前方的路上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呀?”悠锦道:“还有更多的不容易,和更精彩的事物等着我们去经历,就算是经历战乱,百姓们还是很努力的生活,我们没有必要为此沮丧,像我们俩这么单纯的人活在这个世上的确是困难了一些,就算是这样也要活下去,明天早上睡醒以后我们看到的又会是全新的一天。你不喜欢大地的美丽和这锦绣的山河吗?我们俩你更有资格去俯瞰这个国家的疆域吧,我可不喜欢听到你嘴里那些老气横秋的话语。”雅黛道:“那么温声细语的邵谦,怎么会会像个无赖一般这样耗着我对他的想念。”雅黛道:“不是无赖,是无情,我们想念他们是我们自己的错,人家也许根本没有把我们当成一回事儿,就像我们千里迢迢去找人家,万一在路上遇到不好的事情怎么办,人家可不觉得是人家的错,人家会以为咱们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雅黛看着悠锦的脸道:“你什么都清楚,还要去找谢锋吗?他家中还有一个母老虎,你不怕?”悠锦道:“怕,怎么不怕,我只是去找谢锋问话,见他老婆做什么?挨打吗?”雅黛道:“到现在我们俩都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都是些什么事,我们不但不想着远离危险,还要往上撞,哎!”悠锦道:“你为什么总是盯着窗外的月亮,你和邵谦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看窗外的月亮吗?”雅黛道:“师父管的很严,我们哪有同床共枕的机会,这里山上,哪里会像你和谢锋那般方便。”悠锦道:“方便?哼!为这个愚蠢的错误,我真的是要付出一生的代价了。”雅黛道:“你后悔吗?”悠锦道:“不后悔,谢锋再坏都不重要了,孩子是我自己的。”雅黛道:“几个月了?去医馆确定的吗?”悠锦道:“快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