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来了?”
笑道人叫了出来:“丐,不!臭叫花来了!满当当的一屋子,檀香都盖不住他们的臭味!”
“他们来干什么?”
“找你!”
“当然了!要不能干什么!”
“你,你知道吗,他,他们的那样子叫我真是恶心。大咧咧地来,大剌剌地坐在演武场上。请进去歇息,不去。请喝茶,不要。就是在哪里坐着。倒是那为首的要去拜真武爷爷,可嘴里念叨的是‘要真武大帝管教弟子,莫要仗着他老人家的名号惹事生非!’”
“的确可恨!”
笑道人抹了抹鼻子,哭道:“最可恨的是,前两天师父从京城请的开封府仵作到了。仔细验了两位师弟的尸体啊。那人也不识人情世故,仿佛是安慰,说到:‘两位弟子均是,是箭穿头颅而死,好在只是一瞬,好他奶奶的,说什么没有受多大的苦,那你怎么不去死啊!我帮你啊,我帮你在脑袋上打洞!你来说谢谢啊!”
“别生气,那人不识抬举。啊,咱不和他一般见识!”
“哼!那人还说,人的头骨质地十分坚硬,一般,哼,一般不会穿孔的!来让我在你脑袋上试试嘛!哈哈,还说射箭的人什么膂力过人!说什么箭矢穿过头颅所需劲道极大,世间如此射手十分少见!你说,少见你丫的不举几个出来!我笑道人一个一个去挑!”
“没事啊,等咱们知道是那个哪个臭叫花干的,咱俩一起去杀了他!”
“就是!杀,杀了他!在他脑袋上也打洞。打两个!”
“是,你一个,我一个!”
“不!我两个!你两个!”
“好!好!”
“他还说,说这般劲道所需的兵器也是要精心打造的!他便要去看那两枝箭,我,我以为他总算要说些什么有用的了!哪知道,他说了句:”好宝贝“,呵,感情是请他来鉴宝了!问他什么出处,他不知道。什么材质,他不知道。问他有何线索,他说这箭矢单根重二两多,是寻常弓箭的两倍,所以是特制的,材质不清楚但肯定造价不菲!你说,你说他说的是不是屁话!谁不知道啊!还,还什么开封府的!开封府的脸都被他丢尽了!仵作连寻常的箭矢材料都验不明白!回家种田吧!”
陈邵华见师兄渐渐神智不清了,赶忙扶起笑道人,替他脱下湿透的衣服安慰道:“好了,师兄消消气啊。咱们到床上躺一会儿,歇一歇,等睡饱了,咱一起去踢他屁股去!”
“呵!晚了!早就下山了!呵,还是我,我他娘的亲自送下去的!我都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好,好,改天咱们去京城找他去。来咱先躺下来。“
笑道人躺着也停歇,仍是抱怨着:“啊,两位师弟死的好惨啊!什么都没意识到就这么没了!你知道吗?姚潇的师父是青云师叔,他,他老人家受过重伤,一直在静养,他徒弟的功课也顾不了多少。姚师弟武功有什么不标准的是我给他纠正,对打的时候是我给他当陪练。他相当于我的半个徒弟啊!那么年轻,那么有天赋,就,就那么没了!还有赵师弟。。。。。。。“
陈邵华替他盖好被子,坐在一旁听着,不时搭话安慰,可是他的心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笑师兄如此难受,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与两位师兄弟几乎同年上山,期间受教于同位教授,一直玩闹了两年,自己心中何尝不是充斥这些故事呢?刚刚来这林间养伤时,自己常常梦中见到两位师兄弟,他们满脸血污,告诉自己头上的洞是有多疼,抱怨当时为什么不救他们!为什么没给他们报仇!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了,似乎是同样在哭诉着两位年轻人的遭遇令人惋惜。
陈邵华脑中的画面快速的闪着那天的画面,突然他好像抓住了什么!
黑衣人用的兵器是爪,能够碎开山石的爪勾,而丐帮众人穷苦出生,所用的不过是破布缠手,劈竹为棍,哪里有钱去造这般兵器,即便是真武也未曾有这般兵刃啊!何况刚刚师兄说那射出的箭矢重二两,比寻常箭矢重出一倍,而所需材料连大宋朝的仵作都不明白。虽说仵作主要验尸,可作为开封府的能吏定然见多识广,可是竟然没见过!而这箭矢又不同于寻常兵刃,这几乎是用完就没的东西啊!如果是为了暗杀掌门,、长老之类的高层到说的过去,但这只杀了两个寻常弟子啊!丐帮即便有钱也不会这般乱来,就拿唐门来说事,他唐门机关精巧,兵强马壮可也绝不会因两个守门弟子而动用这般精贵的物件!至于黑衣人的‘暗劲‘,如果非要解释的话,也不是说不通。丐帮家大业大的,难免有几个败类、叛徒,就算是师门真武也如此。至于为何‘驱影’、‘暗劲‘没有天下皆知大概是因为弟子们只知如何运用、修炼,而不知如何奠基、培养。那日回山禀报时,掌门便嘱托大伙莫要言语他人,以防江湖动荡。可是这消息不胫而走,在场的有几百张口,不知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总之天下皆知了!如此道来,漏洞便越来越多,掌门笔稿曾经邀请天下英雄共同探究,包括丐帮在内的各路英豪都查阅过,但都只留下一句“大道之难“便放弃了,后来看的人越来越少,便从保存,如果丐帮中人有所需要自然可提出啊,何须伤人夺书呢?而这事情如若无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为何会发酵的如此之快,八荒此前有过矛盾但都内部化解,为何此次会闹得这般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