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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采妮手一松,马文生已收足不稳,但他身形晃了两晃之后,还是站住了。“好厉害,”他惊魂甫定地说道。
“哼哼,瞧你那样儿,还想偷袭我呢,”郭采妮刚才并不能确定是马文生在她的身后,如果知道的话,她肯定不会这么做。
“我没有偷袭你,只想给你一个惊喜,”马文生故作委屈地说道。
“惊倒不假,喜却没有,”郭采妮回答得很是简洁,“你喝酒了?又跑到哪里花天酒地去了?”
马文生便把晚上和杜向阳在一起吃饭的事儿说了,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秀色可餐的郭采妮。她今晚没有穿警服,而是穿了件铁锈红的风衣,风衣敞开着,下面是一条紧身裤,脚下穿着双高帮的皮靴,看上去更显得英气逼人。
“女侠,你吃过饭了吗?”马文生拿她开了句玩笑,不过问话却极是真诚。
“我吃过了,等你的话,我早饿死了,”她嗔道。
“我说,文生,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怀疑这也是杜向阳和你套近乎的原因,”郭采妮忽然又说道。她从她丈夫那里得知市委领导班子还要再调整,甚至连市委书记都要换。
“管那做什么呢,不管谁是新领导,我们做我们的小兵总没错。阿妮儿,来,让我亲一口,”马文生说着,一把抱住了郭采妮。
“死相,”郭采妮气得用手指一戳他的额,可最终还是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文生这才沉沉睡去。等他一觉醒来,却又不见了郭采妮。他奇怪地下了床,走进了卫生间,那里也是没有她的身影。
等马文生撩起窗帘来往外一看,只见天已亮了。他便穿好了衣服,正想给郭采妮打电话时,她的电话却先进来了,“文生,你醒了吗?我先走了,走迟了不好。”
马文生明白她的意思,便嗯了一声。
“你睡觉的样子,好帅,”这是郭采妮对他睡姿的评价。
马文生听了,好不快乐。俩人又说了几句话,这才挂断了电话。
这一天已是这一年最后一天上班,马文生从迎宾宾馆走了出去。他没叫周才能来接自己,这是为了避免被人发觉他住在迎宾宾馆里。
许彩风让李田住进他的房子里,肯定会有用意。马文生在没有确定之前,自然也不去想这些事儿。
等到了政府之后,王明芳先是通知开个机关干部会,她到了马文生的办公室里,亲自来问马文生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马文生摆了摆手道:“我就不说什么了,你是书记,你做要求吧。”
王明芳说了声好,“那让副书记柳闻均同志顺便讲一讲开年的纪律要求,让机关干部不要参与赌博。”
马文生笑了笑,说行啊,“这是常规要求,由柳副书记来提,或者由邢森同志来提,都是一样的。”
这边刚刚商量定了,便由孙才旺安排办公室人员通知其他办公室,叫机关干部全部到大会议室开会,那边苗龙敏赶到了马文生的办公室里。
“马镇长,我又来了,”苗龙敏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支递给马文生。
马文生摆了摆手道:“我不抽烟。”
苗龙敏听到这话,便将香烟拿了回去,叼在嘴上,又掏出一个打火机来,啪的一声打亮了,将烟点着,深吸了一口,这才徐徐地吐出一个烟圈儿。
那烟圈儿向马文生这边飞了过来,直到飞至他的跟前,马文生实在是忍不住了,随手挥了挥,那烟圈就四散开来,弄得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你有什么事吗?我马上要开会,”马文生有些不耐烦了。
“我的事,和前面一样,我要拿进度款,”苗龙敏那胖墩墩的面庞上多了几分凌厉之气。
“哦?这么说这几天你也施工了?”马文生故作惊诧地问道。
“没有,”苗龙敏冷冷地说道。
“那就没钱,”马文生脸色沉了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姓马的,你别以为我怕你,其实,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苗龙敏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不管马文生如何强势,他再强势,也是一个无根的浮萍。自己的叔叔是正县级的副书记,马文生有什么能耐和叔叔斗?
“这不是什么怕不怕的问题。如果你有什么招儿,尽管使出来。反正不动工,要钱是没有的,”马文生不再理睬他,径直离开了。
马文生也动了怒。
他什么都不怕。能有今天,有他拼搏的因素,也有很多偶然。说起来,自己的确应该珍惜才是。
但,如果违背了自己的良知,他马文生也不怕什么都没有。
尽管郭采妮一教再教,马文生始终还是马文生。他成不了油子。
苗龙敏看向马文生,眼神里多了凶狠。今晚,他就要好好给点颜色给这个姓马的看看。要是马镇长少了条胳膊或者断了条腿,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横起来。
或者,也用不着那样,直接安排十多个人,拿着长铁矛,去马文生那个出租屋门口吓他一顿,估计姓马的也就乖了。
想到这里,苗龙敏走出了镇子大门,出了门,他就拨打了一个电话,“找些人手,晚上我要你们去吓唬一个人。要是他不知趣,再收拾他。”
苗龙敏也懂得把握分寸。
这天夜里,马文生照例下了班,坐着车,去了迎宾宾馆。
而李田,还住在那个出租屋里。
夜里十点半,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