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有特有的标记,首相府的“相”字红红地飘在马车的锦旗上。
如此高调出行,已经是首相府府这几年来的行径,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此的高调不只能震撼到平民,更是震慑所有敬尤张府的有权之士。
前方路上一辆马车迎向行来,在远远地看见相府车马,那赶马之人忙将马车拉至靠边,等候相府车马而过后,才再次驾起马车。
而此马车内之人是也是张家,正是张家的小姐。这张家是兵部给事中张希昂府上。虽同姓张,可不是同祖,相隔甚远了。
此时这张家府上的小姐张沫沫掀开车窗帘,回头看向那已经过身而去的首相府的马车。
她微皱眉头,朝前赶车的马夫叫了声,“停”。马夫停马,问道,“小姐,可有事?”
张沫沫冷言道,“调头,跟上相府的马车。”
马夫疑虑,可不敢多问,只好调头,跟上。
相府马车在西山大觉寺门外停车,柳飘憶挽着大夫人顾氏的手往寺门走去。
相府家丁恭候在外。
张沫沫的马车也停在了寺外的坪地上,她所此行径,跟随而来,是因为她听到这些个月来,相府来了一位表小姐,见过的人都说此女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难得的美人。
如此之语夸赞一个女子,让她这位在京都还算有名的美人怎可不想见那柳小姐一面,看看她是如何的美。
女人的妒忌之心,不看下那柳小姐有多美,她又怎舒服。
柳小姐和夫人正在大雄宝殿里供香,张沫沫也走了进去。
她直接跪在一旁,在参拜完后起身才恍如和相府夫人偶遇。
张沫沫行了个礼后看向柳小姐,刹时被柳小姐那倾国倾城的容貌震惊了,原来传言不假。
她真的美得如此芳物。
张沫沫嫉妒的心飘飘然在心里,可是眉宇间还是恭敬有礼含笑对着柳小姐和夫人。
柳飘憶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太多表情,恍如在她的眼里空无一物。
张沫沫从柳小姐的眼神里看出了无趣,是对自己无趣吗?
孤傲冷漠,在张沫沫心里此时对这个柳小姐只有这四个字。
“这位就是相府的表小姐吧?”张沫沫朝顾氏笑颜问道,那个表字还稍加了点重音。
顾氏听得不舒服,可又不想和这些孩子们一般计较,冷笑道,“是啊,是本夫人相国府的表小姐,可再怎么表,比起一般家世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沫沫听出夫人话中年意思,很明显说她张家不如她的张家。
也是,本就不如。
张沫沫强颜欢笑,再次福身一礼,道句,“沫沫还需去其他佛祖前拜拜,就不打扰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