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妘姬被王妃体罚跪在雨中一夜的事瞬间传开了…大家都纳闷猜测妘姬被罚的原因,各种版本也新颖别致…
有的说:是因为王爷常常留宿妘姬的绮梦楼,王妃善妒就报复了妘姬。
有的说:是因为妘姬与茹侧妃交好,王妃要排除异己才罚处妘姬。
更有甚者说王妃本就是心狠手辣,要将王爷后院一并除去的。
南苑茹侧妃用过早膳后,锦娘一边端了杯茶给茹侧妃漱口,一边说道“夫人,昨夜妘姬不知怎么得罪了王妃,被罚跪在雨中一夜?”
茹侧妃漱口后,一脸兴奋绕有兴趣的说道“竟有此事?”
锦娘接过漱口杯盂,交给小丫头们撤了下去。又到了杯茶递给茹侧妃后说道“可不是吗,这事都传开了!听说今早妘姬的小丫头晴儿赶到时,妘姬差点就昏倒在雨里了,昨夜那雨下的那么大,也真是够妘姬受的了!”
“哼!”茹侧妃喝了口茶,说道“她也是活该,平日里就数她牙尖嘴贱,如今也是该戳戳她的锐气!走,咋们去瞧瞧热闹。”
说着茹侧妃放下茶盏,阴笑着向绮梦楼走去。
绮梦楼里,妘姬脸色煞白,盖着厚厚的大被子,手里还抱着暖炉,却还是冷的一个劲的打哆嗦打喷嚏。
月娥也是听说妘姬被王妃责罚,所以心中深有同感,便来到绮梦楼坐坐。
晴儿端了碗姜汤进来,“妘姑娘,喝杯姜汤暖暖身子吧!”
“妘姐姐,你快喝了吧,昨晚雨下那么大,可别染了风寒。”月娥说着,将自己的手炉也放进妘姬的被子里,口中嘟囔道“这个王妃也真是的,才刚拿了孔雀印就开始对付咋们,她这是要把我们都欺负死吗?”
“阿嚏~阿嚏~”妘姬只是一直打着喷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和鼻涕一直流不停,擦眼泪擦鼻涕的丝帕都扔了一盘子,妘姬只是委屈的一直哭。
“妘姐姐,你就别哭了,你跪的时候好歹是晚上也没人看到,我可是被她当着一大群人的面打了戒尺行了家法的,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恨不得有个地缝转进去!”月娥也心中也带着怨气的说道。
蒽呜~~,这下妘姬呜呜大哭,哭的更厉害了。
“这是做什么呢?怎得就哭成这样了!”妘姬,月娥闻声看去,正见茹侧妃说着话笑面如花的掀开珠帘门就走了进来。
茹侧妃漂着眼看了看妘姬虚弱的躺在床上,嘴角轻扬,不等妘姬开口就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幽幽开口说道“本夫人听说昨夜你竟被西苑那位罚了跪,淋了雨,所以特意带了些暖炉给你送过来,不知妘姬何事得罪了那位,竟受了这样重的体罚。唉!你一个小姬妾,也斗不过她,我看也只能忍了!”
妘姬见茹侧妃摆明来看笑话的表情,擦了擦眼泪,板着脸说道“我一个小姬妾忍就忍了,你堂堂茹夫人被她扣了一手热菜,还不是也忍了,你若有本事,还了这一局。”
茹侧妃脸色铁青,霍的起身“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夫人忍了,本夫人一定会让王爷亲自废了她这个王妃——”
妘姬心中不快,不耐烦的说道“真希望你有这个本事…”。
“本夫人若没有这个本事,你就更不用想了,这一夜跪的只怕有人早就认了怂——”茹侧妃立娥眉,阴笑着讽刺道。
“你——”妘姬气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身子都气的直抖。
月娥一看情况,急忙拦下两个人“你们两个就别吵了,明明是西苑那位的错,你们不想想办法还在这里吵,难不成就这样等着她用家法把我们都撵出去吗?”
茹侧妃和妘姬见月娥说的也有道理,都不好意思闭了嘴巴,月娥对着茹侧妃说道“茹夫人,您好歹是侧妃还能对抗一下,您得想个法子,夺回孔雀印才是。”
娄清茹讪讪的做回椅子上,失落的缓缓说道“说的到轻巧,难道本夫人不知道要夺回孔雀印?只是如今本夫人被罚如何抢的过那贱人?”
月娥,妘姬也都没有主意,没了话,各自闷闷的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办…
北庭,院落安静雅致,薛冉的小丫头文儿见今日天气不错,便提议着问道“小姐,我们出去走走吧!”。
薛冉正在给牡丹花施肥,没有抬头伤感着淡淡说道“不去了,我不想卷进外面的争斗中…你去看看凝花海的陈老板回来了没有,我们定的牡丹花可别出差错才是。”
“是,小姐,文儿这就去。”文儿看着一直这样拘束着自己的小姐,不禁有些心疼,却也明**的苦衷。最近外面各苑争斗的实在是太厉害,能求得安宁实在不易…
自从妘姬被罚,薛冉就一直担心出差错,她本不想接下此事,她不想争宠也不想去争斗,只是王妃要她去定牡丹花,她无奈推托不得…
只希望这回她不是想对付我就好,薛冉淡淡的想着。
残阳渐落,却照的将军府娄宅中一抹金色,九月将刚洗的大被子晾在衣绳上,做了一天的活,九月累的有些腰疼,直了直腰喘了口气。
“洗掉了吗?”九月的同房的小珍一边晾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身边的九月问道。
九月伸了个腰,苦笑着开口说道“嗯,总算洗掉了。”
“九月——,这好端端的被子,怎么突然就有那么一大块脏血渍呢,你不是没来那个吗?”小珍纳闷的问道。
九月摇了摇头,心情有些低落“我那个还得大半个月呢,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有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