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推开福晋,胤禛已经感觉到了不自在。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是那里生了病?软塌塌的,或者是最近总在床上躺着,不起来走动,年纪轻轻就得上了什么怪病?
这么一想,也躺不住了,就要唤人进来穿衣服回前院。
这次乌拉那拉氏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爷,您这样儿臣妾可要怎么活?您要是不喜欢我,就去请示皇阿玛休了我,也好过如今不上不下的晾着我!呜呜呜……”
“若是我做错了什么,您只管说。我知道我笨,可是我愿意去学去改,您这样一棒子将我打死,往后是都要我守着活寡吗?我这个福晋当的还有什么意思?趁早让位得了。”
“呜呜呜……”
乌拉那拉氏的声音不小,卧室是个套间,外头守着的丫鬟就听到了,苏嬷嬷一看这样不行,将丫头们都赶了出去,自己亲自守着,而且嘱托了她们各自都闭紧了嘴巴,不然有一星半点的传出去,就把她卖到最下贱的地方去,一世不得翻身。
丫头们也知道这里头的禁忌,自然都不敢多言。而且知道的越多,活得越不长,都乐不得的躲出去了,对里头后来发生些什么不管不问。
只知道后来四爷连夜的回了前院去,正院里福晋哭了半宿没睡觉,苏嬷嬷伺候着,直到后半夜才熄了声音。
总之啊,这四贝勒府后院里,也是不太平。
这些高敏珠统统的不知道,自从四爷腿好利索正式上了朝,她的好日子就又开始了。每天差事轻轻松松的,前院的奴才都会给她几分面子,还真是好过的很。
要说有唯一的不畅快,就是夏姑姑偶尔的看自己不顺眼鸡蛋里头挑骨头,对于夏姑姑的严厉高敏珠也已经习惯了,只要不罚她抄什么宫规,她要训斥就训斥几句,不过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乐意的就去做,不乐意的就当作没听到,夏姑姑也没什么办法,前院书房里维持着一种动态的平衡,大家和谐共处,共同当好差,其他忍一忍就过去了。
高敏珠是开心了,可是四爷胤禛这儿,这半个月来一天比一天的不开心。
自从七月十五那天从福晋那儿跑回前院,他接连的到几个侧福晋,格格,侍妾处去留宿。无一例外的,全都是没什么大反应。也不是说那儿就完全软绵绵的,而是没有以往时候那种欲罢不能,激情澎湃。
胤禛很懊恼,这事儿吧也不能跟别人说,只能自己放心里头,每回都找了个借口回到前院去睡,接下来几日就再也不踏足后院儿了。
若是自己真个儿那处生了病,还得悄悄寻个太医诊断一番才行。肯定不能在府里头,胤禛表示丢不起那个脸。所以只能是宫外头寻个地儿,悄悄的把太医请过去看一看,然后才能说怎么个治疗法儿。
找地方的事肯定不能自己干了,胤禛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大太监苏培盛。可也没有全部的对苏培盛交底,只说有些不舒服,请一个男科的老太医来瞧一瞧。
苏培盛听了吩咐肯定是一头雾水呀,但是主子不愿意说的,那就不去打听就当不知道,这是一个好奴才的标准。苏培盛寻了个别院,真儿个接了太医院一个太医过去给四爷胤禛看诊。
别院,太医,四爷。
这样的组合,是不是有些惹人遐思呢?若是里边再有个女人,这个猜测也就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