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人去脚步渐渐褪去,鸾镜也利索回了自己的房间。
“蛊虫?鸾镜不知道是什么,觉得既然是下蛊,那被下蛊之后应该会出现些症状,随即她将头上的发簪取下在手臂上划了个长口,鲜血直直流下。她却丝毫不觉疼痛。她也有尺度将手臂割得浅不会死人,不过会痛上几个小时。
天明了,一层薄雾将天空席卷而下,将花月楼的媚态都显得朦胧不清。
“姑娘,你醒醒。”鸾镜躺在床上。身边的男子自己没有了身影。一个奴婢上前轻唤。却是看见鸾镜额头间不断冒汗。
“姐姐,去弄些姜汤来。锦姐姐头烫得厉害,恐是烧了,”
“嗯。好!”
“不行,该是去请个大夫。”说着随即跑出房门去。门却是多出了一个开闭的声音。
鸾镜抬了抬沉重的眼睛。看见刘妈在将冷帕敷到自己脸上,手上端个碗。她舀了一勺,轻轻吹了一口气便要将药递进鸾镜嘴里。鸾镜轻轻说到:“刘妈。”
刘妈怔了怔。赶紧收回手,急忙跑出去,鸾镜却道:“你是要救我还是要杀我?如果是杀我,不必再喂我毒药了。我早已经中毒了”
鸾镜不紧不慢的话让刘妈怔怔站在那儿,一袭时间后她回过神来。眼神间满眼的柔情和爱怜。
“大夫,你得好好看看。今日便烧得厉害。”婢女的话在门前落下。刘妈顿时变得慌张。她急急忙忙却从窗户爬了出去。
吱!
两人几乎是一起来的,这个婢女带来了大夫,那个将姜汤递上。纱帘中,鸾镜将手放在床榻边,女婢在她手上系上一根绳子。缓缓牵至五米外处。大夫是个中年男子,脸色有些黑却长的还可以。他拿着红绳细细把脉。
几分钟后大夫起了身向婢女说到:“只是受了些风寒,心率有些不齐。不是什么大事,我开几幅药一周坚持用药就可痊愈。”
“谢谢大夫”说着一个婢女递上几个碎银子给男子。他拿上钱写了个药方后边离开。
“咳咳!”鸾镜咳了几声,两婢女相继赶来。“姑娘,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难受?我已经唤护卫去抓药了。待你喝了药就好多了。”
鸾镜弱弱道:“没事,我今日身体有些欠好,你去与妈妈说说。今晚我不能接客还望她能理解。”
婢女听到鸾镜的话却鼻尖一酸。“姑娘都病这么重了,却还先想着向妈妈道歉。真不知这般敬业是喜是忧。”随即说到:“姑娘只管放心,晨早已经去向妈妈通禀了。她说让你病好再去接客。不急。”
鸾镜听后舒了口气。道:“如此这般就好。”
“姑娘好生休息,待会药就送来,姑娘喝了药就好好睡一觉。我们定不会让人打扰你的。”女婢急忙道。
鸾镜也正有此意。
不一会儿药被端上来了。女婢一口一口将药喂下。鸾镜吃着苦药却似乎很享受。
只一盏茶的功夫药便见了底。鸾镜看着婢女又看着空碗觉得很是熟悉。
“姑娘,喝过药就好好睡一觉。奴婢们也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话,两婢女已经转身退下。
待人去没了影。鸾镜才怏怏爬起来。简单穿好一身素衣,披肩的头发被倌起。皙白肌肤。厚多的衣服将高挑身材一层层包裹已经看不清是女的了。让人看来像极了一位深闺的公子哥。
她从窗而出,向着后门的方向而去。后门有两个侍卫站守。她便在附近位置观看四周,没了人才跃过墙。在门外是一个有些热闹的市集。人来人往有些闲散。
可寒气却是会逼来,天空仍就下着小雨。转过街角,一带街道上卖冥币的店铺摆放都是。
因为便是到了父亲的祭日。鸾镜买上一些香火纸钱和一些酒肉便出了集市。向着城外东边的树林中走去。
晌午的时辰,她终于走到目的地,这个有些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就是自己父亲的坟地。看向坟墓苍凉的孤立在这苍山之中。觉得心里难受至极。
“爹爹!”鸾镜心里默念着眼角却流出了泪。自己在五岁时候因为父亲得罪了官人被杀害,他们还将自己卖到这花楼里。如今算了该是十年的光景过去了。父亲的墓地是在自己二十五岁时找到被一个好心的人给下葬了。人却不知道。只听别人说是个中年女人,样貌有些美丽但是却不爱说话,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过话。
鸾镜呆呆看着父亲的坟墓,还没好好为她父亲烧香火。却听到一个脚步声正向这边来,她警惕躲了起来,走到附近的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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