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爬上马车扯下来了余林脸上的被子,额,凭借见月这个外行人的观察,余林这是不是病了啊!
见月伸出去了自己的魔掌,是的,好烫的头,都能烙饼了。
你说巧不巧,见月正好就知道一味药材能治头疼感冒的,而且刚才还好巧不巧的在路上看到了。
缘分呢!
见月马不停蹄的找到了药材,用石子捣碎了,也没啥地方可拿得,只能先用手盛着了。
“余林,乖,张开嘴嘴吃药药了。”
我的个老天爷啊,这么恶心的话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
“来,啊,乖乖张口。”
见月拍打着余林的脑壳,人都是醒了,睁开眼睛瞅了瞅,看着了人,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怎么的,很快就又闭上了眼睛。
这是要逼我出绝招啊!
见月撸了撸袖子,一只手使劲的捏着余林的嘴,牙齿间捏出来了一个缝,然后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把手里的药灌了进去。
味道不是很好闻,这不,果然是要喷出来的节奏。
但是这能难倒见月吗?
馒头加白水,就是噎死也要把药给我咽下去。
办法虽然有些不太温雅,但是好用就成,余林总算是把药咽了下去。
见月盘腿坐在了余林的身边,摸着余林的头,还是那么的滚烫。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为什么难受都不告诉别人呢,等着别人发现就是等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的吗?
余林啊余林,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丁见月吗,你不知道我丁见月是什么人吗,我自私的很,我就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人的事情很少放在心上的。
你不说出来,等着我发现就是你凉了的日子啊!
丁见月,为什么你还有一点骄傲,作为朋友,你这么不称职竟然有脸怪别人,脸呢?
好好照顾余林吧,就当是为了自己的阳春面。
用帕子降温,用酒擦拭,见月已经用了自己知道的所有办法,马都睡了,见月还在来来去去的折腾着。
然而,可能是阳春面的威力不够大,见月发现自己竟然又华丽丽的睡着了,而且自己还是睡在被子里,而那个被自己照顾的人此刻正在疯狂的赶马车。
“余林,你是不是闲自己活得太久了,赶快进去躺着,赶马车这种小事让我来就行了。”
余林没有把缰绳乖乖交给见月。
“你摸摸,早就没事了,我这身体,小小的发烧还要不了我的命。”
这面色红润应该是没啥事了,可是,不多躺一躺,万一又病倒了,下次可就没有那么巧了。
“废话,我还没见过因为发烧死了的人,但是烧成智障的倒是见了不少,赶快躺着,你可不能废了,这荒郊野岭的,我可找不到回去的路。”
夸张了,只要是路,能走就能走到尽头。
就是回不回去是另说了。
“看见了吗?”
余林忽然伸手指着前面。
“啥?”
“前面是徐州,到了那里我就好好躺着。”
虽然是这样说,但见月还是从余林的手里抢过来了马鞭,余林只能退居二线了,但是余林看着见月的架势,为了小命,只能教着见月如何赶马车。
如何控制速度,如何改变方向,如何停车,如何起行。
“昨天没死在你手里,真是命大。”
“昨天不是我,你早就死在自己的手里了。”
不就是损人,谁怕谁。
话虽是如此,余林还是认真的教着,见月也认真的学着,这不,在到徐州城前,见月终于能完美的操作马鞭和马缰了,果然是自己天资聪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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