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冶执意要附灵,会长等人有些叹息,以为张冶的丹鼎,止步于上品王器。
不过,饶是如此,众人没有半点轻视,毕竟上品王器的丹鼎,已然是一个传说。
张冶附灵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插曲。
团子从葫芦里放出,惊喜说道:“这就要让我成为王器的器灵了?张冶我爱你!”
“哈哈,阿花,等会儿老子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团子志得意满,准备附灵,但忽然看到一樽丹鼎摆在面前,团子大惊失色:“张冶,你不会要让我成为这丹鼎的器灵吧?我不干!”
团子的理想,是成为王器刀具的器灵,好找阿花报仇。
张冶知道团子抗拒,循循善诱:“这不是普通的丹鼎,很有可能会成为极品王器!”
“仙器我也不干,丹鼎又不能打架!”团子表示抗议,准备钻回葫芦。
但张冶直接将葫芦收入乾坤袋,断了团子的后路,随即神秘说道:“谁说丹鼎不能打架?”
……
不多时,张冶用团子附灵成功,上品王器,最终锻成。
在场修士齐齐松了口气,虽然没有见证极品王器的诞生,但上品王器的丹鼎能炼制成功,已然大饱眼福。
云秀也松了口气,倘若张冶真炼制出极品王器,和下品仙器相当,孰胜孰负还很难说。
不过上品王器,那就差远了!
“上品王器的丹鼎,令人叹为观止,只是可惜,云某的下品仙器略胜一筹。”云秀以为尘埃落定,恢复了那狂傲的本色。
会长评委们相视一眼,若是没有云秀的下品仙器,这王器丹鼎,绝对是本届锻造大会的最耀眼的存在,而张冶也会成为五甲魁。只是可惜啊,这一届的青年锻造师太优秀了。
虽然还没点评张冶的王鼎,但心中已有了判断,就在此时,天上传来滚滚雷声,在场修士都不是普通人,但也被这雷声震颤得精神恍惚。
“难道是有哪个渡劫老祖在会场附近渡劫不成?”从窗外看到这声势浩大的雷云,司马晨风想不到别的可能。
他当机立断:“全员撤出会场,快!”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老祖在附近渡劫,但这么多修士聚集在一起,恐怕会让天道误会是来帮助渡劫者的,天劫的威能不仅会翻倍,而且还会将在场所有人视为灭杀对象。
“咳咳,大家不要害怕,这不是老祖渡劫!”张冶知道再不站出来说明,就要引起动乱了。
“哦?那是什么?”司马晨风大惑不解。
“是我的丹鼎要渡劫。”张冶也不知道极品王器会引来这么大的雷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丹鼎渡劫?全场愣住,云秀边往外跑边嘲笑:“张冶,你输傻了吧,又不是极品法宝,渡你妈的劫!”
然而云秀话音未落,张冶手中的丹鼎冲天而起,将会场上方的屋顶整个掀起。
握草,司马晨风看着会场上方空空如也,心疼不已。话说回来,法宝协会有护山大阵加持,化神大能都别想突破,上品王器凭借本身的实力就撞开了?
还有,正如云秀所说的,上品王器渡什么劫?
不过,司马晨风和其他人一样,呆滞的抬着头,完全被那在雷云中翻滚的土黄色丹鼎吸引。
丹鼎在堪比渡劫老祖的雷云中毫无损,甚至,它打开顶盖,吸纳雷霆,封印炼化。
不像是雷霆在惩罚这丹鼎,倒像是丹鼎追着雷罚跑,到得后面,雷云已经变得稀薄无物,丹鼎张口一吸,雷云彻底消失。
“嗝”就像人吃饱了打嗝一样,丹鼎心满意足的重回地面,修士们目瞪口呆,他们现在不用询问为什么上品王器会渡雷劫了,因为丹鼎已然成为了极品王器,浑身散着五彩斑斓的宝光。
除此之外,他们更惊讶的是,这樽丹鼎能炼化渡劫老祖级的雷劫,是不是说,只要有这丹鼎相助,渡劫老祖就不必害怕雷劫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猜测,但全场修士激动得快要炸了,人人都在咆哮:“极品王器的丹鼎,张大师真的做到了!”
“张大师,我是中域药王谷的,求包养!”
“我是北域紫金山的,求推倒!”
……
各域顶级宗门向张冶抛出橄榄枝,能炼出极品王鼎的锻造师,哪怕倾尽所有,也值得深交!
五名会长围绕着丹鼎赞不绝口,他们从来不相信世间存在着完美的法宝,但这一刻,他们深信不疑。
“张冶,你能不能具体说说,这极品王鼎,与其他丹鼎有何差别?”这算是修真界唯一的王器丹鼎,会长们也不太了解性能,充满好奇。
张冶正准备讲述一番极品王鼎的特殊之处,云秀声嘶力竭的吼道:“极品王器又怎样,我的是下品仙器,你还是不能过我!”
云秀从来没想过,张冶真的炼制出可以和下品仙器平起平坐的极品王器,关键这还是云秀为张冶争取的机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让云秀彻底崩溃了。
司马晨风觉得云秀这么说甚是失态,准备呵斥几句,张冶说道:“不服?那斗个宝啊。”
斗宝,一般来说,是同类型同等级法宝的本能斗争,以分出优劣。但从来没有过飞剑和丹鼎斗宝的先例。
毕竟,丹鼎是炼丹的,飞剑是杀人的,就算极品王器和下品仙器等级相当,但丹鼎绝不可能斗过飞剑法宝!
“大家以和为贵……”司马晨风劝着架,但云秀听不进去,面色狂喜,为了碾压张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