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哥马文十分疑惑,我何时惹到了殿主?不对,我从未见过他,糟糕,难道马屁拍到了马腿之上?
李天相一扬手道:“走,给我牵马。”
众人有些无语,这大马哥,好歹也是九府十三州,水陆运输总瓢把子,怎么能干牵马坠蹬之活。
大马哥屁颠屁颠牵着马,向前而去。
在一个荒芜小镇上,众人济济一堂。
李天相:“说说吧,你们都有什么安排?”
大马哥无疑是这些人的领头,他正要开口之时,李天相制止他,对另一人道:“你说。”
这人是个老头,五十来岁,一脸忠厚:“禀报殿主,我功德商行,在陕州,有几大商队,规模在五百人左右,可以商队名义进城,城中治安队,有一队是自己兄弟,人数约一百人,以为内应。蒙人虽高大,马下战力不济,定可手到擒来。”
李天相:“好,就由本殿主亲率五百人,前往夺城。程云龙听令。”
程云龙:“末将在。”
李天相:“命你亲率一千军士封锁东面,待本将命人送来令牌及蒙人军服,你即刻假扮蒙人,前往夺去崤山关,不得有误。”
程云龙:“末将得令。”
李天相:“古天何在。”
古天:“末将在此。”
李天相:“命你率领一千军士,封锁西方,待本将军令一到,即刻率军前往,夺去函谷关,不得延误。”
古天:“末将得令。”
李天相:“周星何在。”
周星:“末将在此。”
李天相:“命你率领一千军士,封锁南面,待得本将命令一到,即刻夺取雁岭关,不得延误。”
周星:“末将得令。”
李天相:“李清,王小七,林惠萍何在?”
三人出列:“末将在。”
李天相:“命你三人各率五百人,分别伏于北、东、南三门外,见到城中火起,即刻攻城。”
“末将得令。”
李天相:“马文何在。”
大马哥欣喜若狂:“马文在此。”
李天相:“你可知,你是如何惹到我?”
马文尴尬,本以为是有活干:“末将不知。”
李天相:“末将?你还不够格,做好后勤保障工作,以观后效。”
马文:“属下得令。”
……
众人各自散去集合军队。
“大马哥,你是怎么惹得殿主不高兴的?”
大马哥:“我到现在,任然一头雾水,我从未见过殿主,何来招惹一说?再说,你何时见我招惹过谁?”
“也是,你一向是以和为贵,从不与人结怨,要不,去找那牛鼻子卜一卦?”
大马哥:“也行,牛鼻子既然能算到天命属功德殿,必然能算到殿主前世今生。”
一个小茅屋之前,一老者朝着茅屋喊道:“牛鼻子,贵客来临,还不速速出来迎接。”
“进来吧。”
二人进屋落座竹凳之上。
大马哥:“牛鼻子,还请你为我卜一卦。”
牛鼻子撸撸胡须,仰着下巴道:“老夫早就算到,你与殿主有嫌隙。天机不可泄露,你与殿主嫌隙在前世,你只需做好本分之事即可,无需过分担心,待殿主气消,自有你出头之日。”
大马哥:“殿主,真乃天命所归?”
牛鼻子:“你观功德军如何?”
大马哥:“雄赳赳,气昂昂,大唐第一军,也不过如此。”
牛鼻子:“既如此,还需我多说?”
大马哥:“那在下告退。”
……
陕州城西门。
行人排成一排,循序等待元兵检查进城,元人占领陕州之后,对百姓实行高压统治。以百姓为奴,数十户百姓养一个士兵。这数十户百姓妻女,皆归该名士兵,随意玩弄。
百姓新婚之夜,必先送予军士玩耍,数日后方可还家。百姓对元人可谓恨之入骨,是以,百姓皆有杀首子之习惯,可谓残忍至极。
部分残暴元兵,还保留吃人习惯,以汉人为两脚羊。
“你们站住,干什么的?”一个元兵大声呵斥李天相等人。
商队管事急忙上前:“军爷,我乃功德商行商队管事,这是通行令牌。”
管事递过一块黑漆漆的令牌,顺带着一袋沉甸甸的铜币。
那士兵笑眯眯,赞许的眼神似乎在说‘你小子懂事’。他一挥手,商队徐徐前进。
直到傍晚,五支商队皆已入城。
……
午夜三更。
陕州大街之上,人影稀疏,在不同路段设置各种障碍。
“出发,兵分三路,各行其事。”
“杀。”
喊声震天。
忽然之间,城内处处火起。元人不知所以,如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城主府内,元军数名将领,仓惶之间,聚集在一起。
“将军,发生何时,难道是贱民暴乱?”
“各位稍安勿躁,待斥候汇报,再做定夺。”
“报,启禀将军,城中处处火起,东,北,南,三门皆有打斗之声。”
“速速飞鸽传书,命令三关将士立即回援。”
“报,启禀将军,附中信鸽,不知何故,皆已暴毙。”
“废物。”
“众位将军,眼下情况,如之奈何?”
“将军,敌情不明,不宜恋战,我军擅马战,理应速速突围,一旦到了野外,我军无忧矣。”
“即如此,立马突围,往何处突围?”
“三门皆有敌军,理应走西门。”
“围三缺一,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