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尧,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男人神情愈发淡漠,嘴角噙着的轻蔑的笑却丝毫不减。
在林佳音的视线中,陆景尧斯条慢里地从价值昂贵的钱包里夹起一张支票:“一千万的封口费,够吗?”
“你!”林佳音恶狠狠地瞪着面前傲慢的男人,怎么分别四年,这个男人竟然变得如此冷血陌生?
他还是曾经那个自闭症少年陆景尧吗?
不,他不是了,他是万恶的资本家,冷血陌生的恶魔!
“我什么?”陆景尧幽幽地逼近林佳音,他垂眸,一眼扫过女孩娇嫩的肌肤,眸光有一瞬间暗了暗,却又转瞬即逝,从鼻头嘲讽地冷哼一声:“昨晚要不是我喝多了,你以为我会碰一个二手货?看吧,就算你现在tuō_guāng了站在我面前,我也对你提不起丝毫兴趣。”
二手货怎么会……
“呵,还有……”话说到一半,陆景尧停顿了一下,轻佻的细长凤眼盯着正悉悉索索将被子往身上裹的女人。
雪白的被子都裹在了林佳音的身上,以至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床上的一切。
雪白的床单上空荡荡的,没有那抹可以证明清白的东西,林佳音双腿哆嗦了一下,不堪一击地跌坐在了床头,同一时刻,男人魔鬼般似嘲弄似讽刺的声音继续从身后冷冰冰地响起:“这四年,顾彦文就教给你昨晚那些劣质的技术么?”
一字一顿的赤裸裸的羞辱将林佳音击溃的无法抬起头,她无法再去抬头直视男人唇角提起的若有若无的嘲讽,她脸颊火辣辣的,整个人也都被羞辱的滚烫,空气中泛起的阴冷刺骨的潮湿却同洪水猛兽击入她的四肢百骸。同冷风灌透脚底,阴冷逼仄。
那张雪白的支票从空中幽幽地飘了下来,而后便没有了声音。
陆景尧走了,背影那么冷硬,好像连所有的气息都能感受到他心中隐藏的怒火。
…
唯一酒店一共有88层,是全枫城最高、最大、最豪华的酒店,没有之一。整个酒店如同贵族式的皇宫,金碧辉煌。而林佳音昨晚稀里糊涂睡错的地方恰恰就是88层总统套房,好不容易走到了大堂,她的胳膊、腿以及整个人仿佛是被车子碾压了一遍又回炉重造了一般,又酸又疼,好像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
“彦文,那小贱人的电话一晚上都没有打通,我早就说了,那小贱人吃里扒外,来这里睡男人了!”
“可能是她兼职太忙,没听见。”男人步伐匆匆,手里还握着手机,神色很是不耐烦。
叶思思红唇冷勾,讽刺地笑了笑:“你可是打了38通电话,就算是在上班,也不可能连一次电话响都没听见吧。”
“我看啊她在这里上班是假,来睡男人是真!”
“叶思思!你说够了吗!”顾彦文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阴冷地瞪着面前的女人。
叶思思高傲地扬起脖子,冷哼了一声:“待会儿就给你亲眼看看那小贱人的真面目,你且瞧着吧!”她甩开顾彦文的手,一眼就瞅到了刚从电梯里下来的林佳音。
林佳音正揉着自己的老腰,举步艰难地朝着酒店门口走去,压根就没瞧见自己的侧方,像一阵凌厉的阴风似的,箭步朝她冲过来的叶思思。
“小贱人,今天可算被我给逮到了吧!”叶思思以极快的手速,用力地抓住林佳音的手臂,生怕下一秒就让她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