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而一听到瘟疫这两个字,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恐之色,纷纷散了开来,害怕下一个被染到。孙大娘一听云心槿说的,几乎要晕厥,可是刚刚还在她身边的人都没有人再敢上去。

瘟疫这种病,在古代的人看来,比见鬼了还可怕。一旦得了瘟疫,可就是只有死的可能。就算不死,活下来的人也不多。

“我们不要听她在这里乱说什么瘟疫,她是想推卸责任。”虽然还是理直气壮,可是话语中,隐隐已经带着慌乱。

“我没有推卸责任,你们可以不相信,但也只有死路一条。相信我的话,我可以想办法救。”云心槿也没有担心,语气有种无所谓的凉薄。她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他们要生要死,就随便他们。

“你凭什么能救我们,你是大夫吗?你会医术吗?你怎么知道我们得的是瘟疫。”又有人略带质疑地问。

“我是不是大夫,会不会医术,不是靠嘴巴说的,而且我有治疗的药方。我说过,你们得的是水灾过后,饥荒,死人,不卫生所得的瘟疫,如果有年纪大的老人可以回想一下,这是不是瘟疫,能不能治。”云心槿顺着朝着周围看了一圈,不少老人家都低下了头,好像在思索。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瘟疫,可是淮江很多年前的时候也发生过水患,之后的确很多人得病。我也在那时候死了双亲的。”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出来,比较含糊地说。

这样一说,很多人都相信了云心槿的话,孙大娘第一个扑到在云心槿的跟前,“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你要杀要刮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孙大娘哭求着,她是一时迷了心窍才会那样的冤枉夫人。

“孙大娘,你知道因为你的造谣,让宫主中毒,你要我救你儿子?我也要让你尝尝生离死别的那种滋味。”云心槿很是冷漠地看着孙大娘,想到苏陌胤昨天一天的昏迷不醒,现在走路还不行,还要冷枭背着,她就又气又恨。

“夫人,夫人我求求你啊,只要你救了我儿子,我立刻死,立刻去死,夫人我求求你,求求你……”孙大娘听到云心槿这样一说,连死的心都有了,只能砰砰砰的磕头,磕到满地的鲜血。

“槿儿,你就别在吓她了,孩子也是无辜,已经病了好几天了。”苏陌胤见状,终是开了口。云心槿这样也是在吓人,而且既然话出了口,自然就要有台阶下。

“小姐,她是可恶,也不过就是她犯错,和小孩子无关。更何况最可恶就是那个锦王,居然要煽动群众闹事,他在那里看好戏。孙大娘,你也是钱迷心窍,煽动百姓暴乱,你可是死罪一条,就算成功了,你也会被朝廷追究,到时候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兰月劝了一劝,随即又补充,说给孙大娘听,也是说给这么多人听,再敢闹事,可就是全家抄斩。

云心槿听着,别过脸去偷偷忍着笑,兰月这会儿说话怎么这么精明有理了。这样倒是一箭双雕,看这些人还敢不敢再闹事,再闹的话,可就全部死翘翘。

“夫人开恩,我知错了,我知错了,不关我家小孩的事,都是我孙大娘夫妇的错,不关小孩子的事啊!”被兰月这样一说,孙大娘更是害怕。刚刚那些有份煽动的人,也立刻害怕了起来,缩在那里什么都不敢说。

“好了,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姬宫主是朝廷亲派的钦差大人,而且还是兵马大元帅,我们如果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你们也没有好处。现在我把方子写出来,然后要到邻镇或者邻城抓药,大家先把生病的人带到一处单独照料,然后还有各种的注意事项,我都会一一列出来,你们一定要照做,才能防止瘟疫的扩散。”

云心槿将曾经看到过的疫病治疗方子写出来,然后递给玉子风,让他派人去抓药。现在病人不算太多,尽早防止扩散的话,也能防范瘟疫祸害更多的人。

玉子风接过后,立刻去带了几个侍卫去处理。而云心槿接着继续写出防范的方法递给让他们一一去做。

“槿儿,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以前他也经常去看她,可是却不知道她居然懂得这些东西,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这个这个都是书上有说啊,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都是看书看回来的啊!”云心槿随便地找了个理由搪塞,却被兰月给堵回来了。

“小姐啊,你以前最不爱看书的诶,每天只是跟着锦王爷后面跑……”兰月说了一半,就不敢说下去,然后想要溜之大吉,却被突然进来的冷枭撞了回来。

“主子,夫人,有一个贵客来访。”冷枭面带笑容地进来,说得分外的神秘。

“贵客?”听到冷枭这话,两人互看了一眼,有什么贵客突然来了?这淮江城最贵的贵客,能会是谁?

只是当夙绝踏进门的时候,两人心中都了然冷枭的话,夙绝怎么会来了?不过这样一说,他绝对是他们的贵客。

“夙绝?”两人均是齐声,面上透着惊喜。

“宫主,夫人。”夙绝也是一笑,朝着两人打招呼。

“你怎么会来到淮江城,你不是离开了吗?”云心槿不解地启声,他这是怎么会来淮江城的?这不是被苏陌胤安排去找血族的踪迹的吗?

“夫人,我这次会来,也是因为淮江城周边的村镇都有人得了瘟疫,所以一路治疗过来,却在昨日得知,淮江城来了冷魔宫宫主和夫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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