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汉不知道拜老爷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毕竟是自己让那仆人喝酒的,见那人被打,牛老汉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刚想说些什么,白老爷却是转身走了。
对此,牛老汉也只能是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但有人却惊奇的嘟囔道:”奇怪,怎么刚才的膻味小了许多?”
这时有人惊叫一声,指着桌子底下一条不知哪里来的又脏又臭的土狗嚷道:“这是谁家的狗。真是臭死了。赶紧弄出去!”
说罢,那人随手抄起刚刚啃吃的鸡骨头当头砸了过去。土狗叫了一声,叼起鸡骨头夹着尾巴跑掉了。
众人见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这也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了。
不过众人也并未太过放在心上,继续喝酒吃肉。
当然除了刘员外之外。
刘员外之所以会来,全是因为听说牛老汉的儿子牛大壮娶了一个白姓富家之女。
刘家在当地也算的上家大业大,而且历经数代,也没有听说过白家这个名头。
于是便假借贺喜之名来虚实。
刚才那一幕躲在角落里的刘员外看的真切。看着白老爷的背影。刘员外皱起了眉头,低声自语道:“好奇怪的白家。好像喝酒是什么大忌。”
说着,刘员外眼中闪动着灿灿精光。如此热闹的酒宴一直到子夜时分这才散去,而席间白老爷一行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一打听众人才得知白老爷一行人早已经悄悄离去。
得知这个消息。刘员外心中疑惑更甚。
到了第二天,牛大壮迷迷糊糊的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啊怀中的白小姐。
白小姐即便是睡着了也是那般明艳动人,真是美艳的不可方物。
白小姐蜷着身体像一只温顺的猫一般。
牛大壮一怔恍惚间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只白狐狸的身影。
牛大壮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把刚才的那种荒诞的想法抛到脑后。
怀里的女人轻轻动了一下。睫毛轻颤,那双明媚的如秋水一般的眸子缓缓睁开,倒映在牛大壮的
眼底,让牛大壮有刹那的失神。
见牛大壮热烈的盯着自己,白心月双颊浮上了两朵红霞,娇嗔道:“你这个呆子。”
“那个……昨晚”牛大壮结结巴巴地说道。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白心月脸上的红霞更甚。低声道:“别问了。羞死了。快起来,爹还等着咱们呢!”
闻言,牛大壮哎呀一声急忙穿起衣服来。
被子刚一掀开牛大壮就看到了啊床单上的那一片落红。
牛大壮一愣,白心月似有所感,顺着牛大壮的目光看去,轻轻低呼了一声,急忙用被子遮住,并且轻轻推了牛大壮一把。
牛大壮这才回过神。心中感动。在白心月的额头上深情一吻。
等牛大壮和白心月穿戴整齐的走出来,牛老汉已经在堂屋等候多时了。
白心月按着习俗给牛老汉端了一杯茶,一声爹叫的牛老汉嘴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三人吃过了早饭,就听外面有人叫门。牛大壮急忙跑了出来。打开门一看。真是白家的那个何管家。
见到牛大壮,何管家态度谦恭喊道:“姑爷!”
牛大壮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对他如此恭敬,不由得有些无措。
就在这时,牛老汉迎了出来。
牛老汉跟何管家打过招呼,道:“不知何管家这么一大早来所谓何事?”
何管家说道:“小人是奉老爷的命来接小姐姑爷回府的,另外,老爷还说牛老爷也能去府上久住。”
闻言,牛老汉原本紧皱的眉头立刻就舒展开了,连连点头称好。
虽然自己一家子都去女方家里居住会被那些个乡里乡亲笑话,但比起这些白家房子大,吃的也好,还有下人伺候,在牛老汉看来,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被别人闲言碎语的说上两句又算得了什么呢?
牛老汉说道:“何管家请稍等,老汉我这就去收拾收拾细软之物。”
何管家笑着说道:“不必如此麻烦,需要什么让下人置办便是。”
何管家虽然都这么说了,但牛老汉还是执意如此。到最后竟然拾掇出来了两个大包袱,里面除了金银还有什么破衣服破棉被。
饶是如此,牛老汉看着家里的那些柜子床板还是免不了一阵阵的叹息。
有一些村人闻讯赶了过来,把牛老汉的家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待问明了缘由不少人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
自然的。刘员外也派来了眼线。
因为不知道会在白家住多久,为了安全起见,牛老汉不仅找来钉子将自家窗户全部钉死。而且还在每一间屋子的门上加了两把锁。
看得何管家是想笑又不敢笑。
等一切收拾妥当,牛大壮拎着包袱和白心月一起走了出来。
当众人看清了白心月的容貌之后。不少人都呆住了。
白心月实在是太美了,在这些村民看来,以白心月的姿容那是应该进皇宫当娘娘的。最不济也应该嫁给那些个达官显贵。但她却偏偏嫁给了牛大壮这么一个乡野莽汉。
众人在一阵阵错愕之后,在感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同时。又不得不羡慕牛大壮的好命。
一行人到了白府,依然是免不了好酒好菜的招待。在牛老汉一家到的第二天,白老爷和白夫人便进京省亲去了。
对于这些,牛老汉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越住在白家,牛老汉越是感慨这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