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到底是谁?
唐文天无从得知,听章月的意思,这个“他们”显然非常恐怖,甚至是连谈都不能谈,否则便会招来灾祸。
结束了这个话题,唐文天的脑海中又想起章月说的,这启智药水是用在游乐场的几个小鬼换的,用小鬼换药品,这就说明启智药水是以物易物换来的。
“你刚刚说这药水是用几个小鬼换的?”唐文天问道。
“是的,不过你也不必担心那几个小鬼的安全。”章月说完这句就没有再往下说了,因为再说又要提到“他们”了。
“好吧。”唐文天拿起酒杯,和苏程轻轻碰了一下。
吃完饭,把桌上收拾干净后,章月站在房间中央的舞台上,开始跳舞。
果果和兔兔都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专心地看着章月的舞蹈,
一曲舞罢,兔兔拍着手大喊道:“妈妈好厉害!”
果果看着旁边的兔兔姐拍手,她也拍起手来,显得十分开心。
唐文天临时客串主持人,等到章月跳完,他走上舞台,问:“刚刚的舞好不好看?”
兔兔一鬼充当百万观众,站起来举起双手,大喊:“好看!”
“下面这个节目,是什么呢?厉害了。”
唐文天卖着关子,章月和苏程微笑看着兔兔,兔兔挺直了腰,又左顾右盼,假装现在说的不是她。
“这个节目是歌曲演唱《蜗牛与黄鹂鸟》,表演者:兔兔,让我们欢迎。”
“啪啪啪!”章月和苏程拍手,鼓励地看着兔兔。
兔兔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走到舞台中央,紧张地说道:“刚刚叔叔说错了,我要唱的歌不是《蜗牛与黄鹂鸟》,是《果果与兔兔》。”
说完这话,兔兔就开始唱了。
“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
“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
重复了一遍第一句,兔兔紧张得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因为她——忘词了。
“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章月及时提醒了她一句,她跟着哼,慢慢又找到了练唱时的感觉。
“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找到感觉后,兔兔就没有再忘词了,把一整首歌都唱下来了。
“哇,兔兔好厉害!”
兔兔唱歌的最后一个字吐出口,唐文天适时出声夸了兔兔一句,兔兔害羞地低下头,下了舞台,扑到妈妈怀里。
接下来,苏程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章月也唱歌了,还有和兔兔的合唱,有兔兔和果果这两个小宝贝在,就算只有他们几个,场面仍然是十分的热闹。
一夜过去,兔兔和果果都高兴得有些累了,两个小家伙在舞台的活动停止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唐文天把果果抱到二楼卧室,把她放到婴儿床中睡好。
兔兔则是被章月抱着放到了唐文天的床上。
进入房间,章月看着屋内的纸鹤,把兔兔放在床上后,惊讶地问道:“这些纸鹤都是你折的?”
唐文天回答:“平时没什么事,练练手。”
章月笑着说道:“兔兔醒过来看到这些,她肯定非常喜欢。”
唐文天同样笑着道:“她要是喜欢的话,到时候我烧一堆给她。”
“那我就代兔兔先谢谢你了。”
……
回到一楼,章月自告奋勇,表示要帮忙做饭,苏程则被她抓了壮丁帮忙打下手。
难得有鬼帮忙,唐文天就随她了。
他打开店门,本是想趁早上的时候看看有没有客人,因为下午还要带果果去小风车游乐场。
谁知他刚刚打开店门,就看到鲁云生抱着一个箱子放到门口,正准备离开。
“鲁叔,早啊!”
唐文天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和鲁云生打了声招呼。
鲁云生的精神原本有些萎靡不振,被唐文天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就精神多了。
他转过身,只见他顶着一对黑眼圈,沉着脸道:“早!”
唐文天知道鲁云生这性格,上次去他家定牌匾就是这样,倒也没有在意,他看了看鲁云生,关心地问道:“鲁叔,你这是没有休息好啊?”
鲁云生一听,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臭小子,要不是你家吵吵闹闹一个晚上,我能这样吗?自己还好,四十多岁还很年轻,鲁云生想到那些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因为吵闹也没能睡好觉,他就为那些前辈默哀,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过鲁云生这番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指了指门口的箱子,说道:“那是给果果……给你的东西,你先放好,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了再打开,就这样,我走了。”
说完,鲁云生没有管唐文天听没听清楚,转身就走。
回到棺材铺,关上了门,他才拍了拍自己额头,低声骂道:“该死的臭小子,都把我气蒙了,差点就说漏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楚。”
鲁云生琢磨了一下,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往床上一躺,“哎呀,不管了,爱听清楚没听清楚,不管了,睡觉。”
这一边,唐文天听到鲁云生的话后,愣了愣,他刚刚似乎听到了“果果”两个字,难道他已经知道果果的存在了?
如果鲁云生说漏的不是“果果”两个字,唐文天即便注意到了,也不会多想,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果果”这两个字,他太熟悉了,哪怕鲁云生已经迅速改口了,他仍然十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