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隆,能不能预支点零用钱?”
“怎么了,这个月的又罚完啦?不是我说,你这是得注意点口头语了。”
“哎呀,不是了啦……”
来去如风,踏马射爆全场的神秘方脸大胡子牛仔,惊掉了一地眼球,终于还是扬长而去,如风般离开了。
却留下了片片疑云,他的身份来历,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只是跑进废弃厂房里就消失无踪了……
又比如他说的那些话。
然而某人很爽的装了比就跑,回家之后,还在想下一步的动作,就被洛娜大萝莉找了过来。
“总要跟我说说你想买什么吧,或是想给哪个活动捐点钱什么的?”
然而洛娜大萝莉要预支零花钱不说,还吞吞吐吐的不说为什么。
“不是交了男朋友了吧?阔以啊你。”
“去去去,切,学校里那群公鸭嗓青春痘的小屁孩们,谁理他们啊。”
也是,到中二的年纪了呢。
“难道是你以前的朋友?”阿隆随口一问。
洛娜大萝莉还是哼哼哈哈地,看眼神,阿隆却知道自己猜对了。
“是有人找你来了?什么情况?只是单纯的要钱,还是确实需要帮助?”
这个得问清楚了,街头上的孩子,就算是坏孩子,也总是半大的孩子,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若真是迫于无奈,阿隆也不会用有色眼光看待人。
但要是有那个坏小子,想凭着之前的关系纠缠洛娜……
方脸大胡子会告诉他们,什么叫我踏马射爆。
“好吧,是这样的……”洛娜大萝莉终于点点头,将缘由娓娓道来。
布鲁克林。
某条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常在这里厮混的街区。
玛格丽特修女学校的任性姐妹们。
……还说什么负音波少年弹头是最酷绰号,太谦虚啦,哥们儿。
方脸大胡子看着酒吧的标识如此之想。
“朋友,新面孔啊,虽然你看起来很酷,很想说第一杯免费,但我们这里只招待熟客的,有朋友介绍吗?”吧台后面,一个一看就觉得挺猥琐的胡渣子眼镜老兄,一边擦着吧台,一边如此说道。
“我找韦德·威尔逊,他跟我说可以来这里找他。”方脸大胡子点燃一支雪茄,那唏嘘的眼神,忧郁的须根,就差一杯马丁尼了,好几个挺彪悍的小姐姐眼睛都往这边瞟。
“韦德?不是很熟啊,他好久都没来了。”
这货也是瞎话张嘴就来……“那你帮那边那个黑色兜帽衫看不见脸的,点一杯‘吹箫’。”方脸大胡子似笑非笑的,掏出一张二十的票子,扔桌子上。
“你真认识他?真是他朋友?”胡渣子眼镜这才正经了点。
“还是我救得他呢,昨天那场大火。”
“哦!你就是那个神神叨叨装比的家伙……ps,抱歉抱歉。”胡渣子眼镜一捂嘴,毫无诚意的抱歉。
我呸!唯独丫的没资格说别人神叨……阿隆一脸黑线,丫丫个呸的白眼狼王八蛋,背后编排人,哥就该让你埋那厂房里当叫花鸡!
“现在我认真了,给他一杯‘吹箫’。”方脸大胡子没好气的瞪着胡渣子眼镜。
“……好吧好吧,咖啡酒、百利甜、鲜奶油,您的‘吹箫’好了……为什么每个人都逼着我做这个?”
方脸大胡子对他竖了个中指当额外小费。
黑兜帽衫看不见脸的家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他看到有人请他“吹箫”,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是他这人就散发着一股子颓然丧气,让人看了就觉得他肯定全身都不好了。
兜帽衫都没抬头,就愣愣的看着眼前这杯“吹箫”,突然就一口闷了。
就一口闷了。
一口闷了。
闷了……
奇怪的是,却也没人笑话他,也没人看热闹,只是下意识的离他远一些。
挺热闹的酒吧,兜帽衫周围却空出了小小的一块,好似遗世独立,便是一个人在那里颓废着。
“怎么了,之前不还挺开心的么,让那个弗朗西斯跑了?”
“没。”
我屮……不是个这吧,打击这么大!?
听眼前这货就说了一个字的回答,方脸大胡子着实震惊了!
不是认错人了吧?
“你说我特么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好不容易捡回条命,脸却变成了六十年的老蛋蛋的蛋皮,牛油果强爆了另一个丑比牛油果!”
“好不容易逮到罪魁祸首,想让他给我变回来,他还告诉我不行,这辈子,还特么想有这辈子,就只能顶着这个猛鬼街干了犹他州的比脸活着了!”
“我特么还怎么去见瓦妮莎?啊?你说我好歹也算个义侠吧?当佣兵那会儿,也是人见人爱来的,吃饭我都不给钱,怎么特么的就这么……”
听着兜帽衫叨比叨没完没了,方脸大胡子拍拍胸口松口气,这节奏才对嘛。
“你说还能有比我惨的么?我特么三岁的时候就……十五岁的时候……”
沃尼玛……真特么能喷……
这货喷起来就没个完,愣是说到嘴发麻舌头抽筋,登时就左右开弓抡圆了抽他自己大嘴巴,恢复了之后接着喷,也是够够的了。
“停,停停停。”
听这货又要抖落各种不可描述的细节,阿隆赶紧叫停。
“弗朗西斯并不是一个特例。”
“啊?真哒?那是不是韦德大人还有再抢救一下的希望?我就说嘛,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被上天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