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十分认真地听着,听着听着满脸通红了,感觉那种事怎么听上去好让人害羞啊。
杨氏又说:“这种事你只能跟枫儿做,要是敢和别的男人这样,会被乱棍打死的。”
石榴听后觉得婆婆简直把她当三岁小孩了,说:“娘,我不傻,我知道钱枫是我的男人,除了他,不许和别的男人私自相授。从小爹就告诉我了,要是哪个男人敢挨到我的身子,我就可以打得他七窍流血!”
杨氏一听,笑了,“不傻不傻,我的儿媳怎么会傻呢。那你可要记着,要对枫儿好,晚上要让他舒舒服服的,这样他也会对你好的。”
石榴之前怕嫁给钱枫会被他欺负,怕他打骂她,也怕他给恶心的东西她吃,可是自从昨日嫁过来,钱枫并没有欺负她,早上还帮她抢菜吃呢,她当然会对钱枫好啦,便对杨氏直点头,满口答应了。
石榴欢欢喜喜地出去干活了,杨氏也要出门去菜园捉虫,钱老爹一边砌灶一边斜眼瞪着杨氏说:“你个婆娘,以后可千万别瞎咧咧,要是把好好的儿媳给吓傻了,枫儿准跟你没完。枫儿可知道心疼石榴了,早上为她抢菜吃且不说,我还瞧见枫儿把石榴的嫁鞋拿出来晒哩,要是石榴身子不干净,枫儿还会对她这般好?你可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想到石榴刚才被杨氏吓得身子直缩缩,钱老爹还止不住心疼。
杨氏脸红,知道自己理亏,赶紧挎个篮子出门跑了,边跑边骂自己的儿子,这个混小子!话也不说清楚,扔个白帕子就跑了,害得老娘白气一场,还哭了一遭,养个儿子真是不容易啊!
到了中午,一家子围坐着吃饭时,石榴一直不敢抬头看钱枫。钱枫见石榴羞答答的模样,就知道有戏了。还是娘亲好啊,肯定是几句话就把石榴说开了窍。
下午,钱枫把桑叶铺在簸箕上,把蚕宝宝往桑叶上一条条地抓,然后蹲在旁边欣赏着他那些可爱的蚕宝宝。石榴本来也想过来瞧瞧,而且还想问问钱枫以后可不可以不让她吃蚕蛹,她害怕吃那个。
可是一想到婆婆教她的那些,她又不好意思凑到钱枫面前去了。
到了晚上,石榴低着头乖乖地过来给钱枫洗脚,连头都不敢抬一下。钱枫见她坐在自己对面一副丫鬟伺候主子的模样,反而心有不忍了,说:“石榴,我自己洗,你洗得太……太痒了。”其实一点儿都不痒,舒服得很啊。
“你不是说要洗三年么?”石榴终于抬头了,那张脸红得让钱枫很想亲过去。
钱枫自个儿搓着脚说:“只要你不说出去,谁知道你没洗?”
石榴高兴地点头,还暗搓搓地说:“好好好,那我跟谁都不说。”
钱枫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嗯,乖婆娘。”
钱枫上|床后,装模作样地睡到另一头去,还闭眼装睡。石榴惦记着落红的事,一开始只是满脸含羞地等着钱枫来摸她。可是钱枫不理她,她着急了。
她钻到钱枫的那一头躺着,推了推他,“钱枫?”
钱枫闭着眼睛懒懒地说:“叫我好相公。”
“好相公。”石榴甜甜地叫着。
……
钱枫只觉得骨头都酥了,身子也要化了。不过他仍硬僵着身子没动静,说好了要石榴主动投怀送抱的。
石榴实在着急,今夜一定要落红啊。她又推了推钱枫,“我不痒了,你摸……摸我吧。”
天啊,找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福,还求着他摸她啊。钱枫差点就扑上去了,但他还是撑住了,故意瞅了一眼石榴的身上,不满意地说:“你穿那么多衣裳,怎么摸?”
钱枫才一说完,石榴便钻进被子里利利索索将自己剥了个干净,一件都不剩。
钱枫不得不佩服自己,他竟然没有钻进去将她压住,而是说:“你顺便帮我的也脱了吧。”
石榴怔了一怔,果然听话地趴在他身上帮他也脱了个干净,脱完了还扑在他身上不走了。
钱枫要流鼻血了,这是碰到女流氓了么?“谁……谁教你这样的?”钱枫喘着粗气,咬上了他昨夜里惦记了一晚上的白馒头。
“娘说了,若是你不肯压在我的身上,我也可以压在你身上的,还说这样你肯定会高兴的。”
他的老娘……真的能干极了。
钱枫双手捧着又吃又咬,这个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啊!
“石榴……你轻点……”钱枫震惊,他这是要被石榴吃干抹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