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个垃圾!阎王爷都不会饶了你!
六安出院了,叶之衾把她接到了三千海,住在舅妈家里。陈凤看到她整个人瘦的都脱相了,本来脸儿就小,动过手术,伤了身体,脸儿更小了,可给心疼坏了。
天天自己亲自煲汤给她喝。忙前忙后的,比叶之衾都勤快。
自家实实在在的亲戚,都没对她这么好过。六安感觉到了,这是家人的温暖。
他们是一起住在叶之衾的房间里,他的房间很大,在二楼,有独立的卫生间。
睡觉前幽幽一直在他们房里玩。幽幽是个好看的孩子,长的像妈妈,性格也像妈妈,软软糯糯的。
六安摸了摸她的小脸,她多可爱啊,她这么可爱。她是谁的孩子?
六安看着叶之衾,他把幽幽抱在怀里,带她拼玩具,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玩具,乱糟糟的。他最讨厌不整洁了,可他纵容这个孩子,疼爱这个孩子,在每一个细节都能体现出来。
是不是就像当年疼爱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两个人完成大作,叶之衾抱着幽幽在屋子里转啊转啊,孩子大声的笑,充满了欢乐。不小心踢掉了一个花瓶,哐当一声,没有碎。没规没矩,他也没有在意。
又闹了一会儿,幽幽实在是累坏了,睡着了,叶之衾抱她回房间睡觉。
再回到屋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六安蹲坐在飘窗上,他走过去,亲亲她,说:“不用收拾的,我都习惯了。明天肯定又是一团乱。”
“你不是最怕脏怕乱了?”
他笑了,说:“有了孩子就知道了,根本没有干净的时候,还怕什么脏啊乱啊的。”
六安与他四目对视,“幽幽是谁的孩子?”
他态度无比坚定,“幽幽是我女儿。”
那神情只传达一个意思:叶无幽这辈子,就是我叶之衾的亲闺女。
叶之衾喜欢给她洗澡,脱了衣服,放到备好温水的浴缸里。把她当成是小孩子一样。浴缸里还有幽幽玩的玩具,六安一直低着头摆弄玩具鸭子。它浮在水面上,怎么弄都按不下去。
“你啊,就是个孩子。”
“这个鸭子,好像挺贵的,我在商场里见过。”
几个橡胶的玩意儿,要好几百呢。真是贵死了。
六安整个人都任由他摆弄,泡沫不小心落在了眼睛下面,他立刻就拿毛巾擦掉了,很轻很柔,特别小心。他给她洗头,洗洗耳朵,搓搓手臂,腋下,和大腿。痒痒的,她怕痒,就笑呵呵的躲着。
他认真仔细,她心不在焉。
叶之衾亲了亲她的额头,亲昵温柔的说:“今天开心吗?跟舅妈在家里干什么了?”
“开心啊,舅妈教我考饼干,舅舅教我养花,幽幽还画了一幅画给我,说我是妈妈。是舅妈教她的,我知道。”
叶之衾用浴衣将让整个人包裹住,打横抱紧了怀里,抱到卧室,给她盖好被子。
“舅妈喜欢你,她说你要是她的女儿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啊。”
叶之衾头发上滴着水珠,湿漉漉的,她用毛巾给他擦头发。他微微低着头,搂着她的身子,几乎贴在自己身上。
“以后跟我住,我天天看着你才能放心,好不好?”
“我想去上班。”她胡乱岔开话题。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哄着,温柔的劝着,不依不饶的,:“跟我住,行不行。听不听话,嗯?听不听话?还听不听话了……”
太痒了,六安咯咯笑了,他袭上来,吸/吮她的唇瓣,她越是躲,他越是加大了攻势,腰慢慢向后压靠,她收不住了,拽着他的衣领子,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听话,我听话……”
激烈的缠/绵过后,他总是还有无限的温情,含情脉脉,上上下下的亲吻纠缠。他掌心的温暖,直缠绕到了心尖儿。那股神奇的暖流,可以填补她所有的空虚,包括灵魂深处,填不满的那些黑/洞,都满满的,溢了出来。
他说:“你快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六安想了想,说:“你跟我是一天的生日,你想要什么?”
叶之衾眨了眨眼睛,亲吻她光滑的背脊,他说:“我想要你快快乐乐的,简简单单的,跟我生活在一起。”
六安玩着他的手指,“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要什么?”
我想给你报仇,报仇雪恨。
她清了清嗓子,说:“我想要一块手表,以前你给我买的,都弄丢了。”
“好。”
叶之衾很干脆的答应了,“但我不会买浪琴。”
“为什么?”
“因为我最讨厌这个牌子。”
六安翻起白眼儿,莫名其妙!
同学群里面都在传,说楚翘的老公卢子航,染上艾/滋了。楚翘出国了,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传染了艾/滋。听说两人还没有离婚。
闹的最欢的,是那些在同学会上看起来跟楚翘最好的。
六安碍于面子加入的同学群,群里讨论的都是些无聊事,谁结婚了,谁离婚了,谁包小三,谁家孩子学习不好……
六安在美术馆里安心上班,并不想关心这些谣言。
兴许就是谣言,谣言是最最可恶的,不去传播,不去轻易相信,才是对当事人最好的保护和支持。
晚上六安早早就睡觉了,叶之衾说在码头的酒店里有应酬,问她要不要去。六安肯定是不想去的,他也不会勉强。
酒足饭饱,阿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