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封晨的那些冬衣破破烂烂,简直不能穿,她就没有带。她是被封晨他们掳过来的,更别提有冬衣这种东西了。至于陈润他,他以前的衣物都被他扔在了黑虎寨,他是想跟他以前的日子完全告别吧!
封晨其他那几个单身的兄弟,她也都一一询问过了,下山的时候,嫌冬衣碍事,便没有带下山。
“你们都没带?”冯大娘惊诧的问道。“你们啊,真是太年轻了,这冬衣不会都没有带下来吧!”这就不难怪穆晓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反常买了这么多棉花了。
穆晓点点头,接道“可不是嘛,我问过刘泽他们几个了,他们都嫌冬衣碍事,都没带!”
冯大娘知晓这其中的内情,知道是自己误会穆晓了,面上有些赧然“穆晓,是,是大娘我误会你了!”
“冯大娘,您也是为我们着想,只是这缝制被子冬衣,到时候还要麻烦冯大娘教教我,我对于这真的是一窍不通!”平日里,让她给封晨、陈润他们缝补衣裳,她虽谈不上绣工精良,可也算工工整整。但是对于这种缝制冬衣、被子的活计,她真是的一点都不会。
现代的时候,她所用的被子都是经过现代化工厂加工出来的,少有人会自己缝制了。
“好,到时候,我一定全部都教给你!”冯大娘笑着道。
封晨他们几个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对于田地之事,也是什么都不懂,好在有村长还有村里最会种田的叔伯帮衬着,那开荒才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屋子里逐渐布置妥当,也是时候请村里的人前来暖房了。
请了村长一家,还有这段是将帮衬的几个叔伯家,新房子一时间热热闹闹的,很是喜庆。
穆晓最是喜欢这番热闹的情形了,和和睦睦的,这屋子里住的都是亲人,这邻里是来庆贺他们乔迁。
穆晓、冯大娘还有冯坠儿她们在厨房忙个不停,给前来庆贺的邻里准备饭菜。
没有想到,在这乔迁之日,还有人不请自来。
“这搬迁的大好日子,怎么不请我啊!”来者是一个穿着深蓝色衣衫,须发花白的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他神色倨傲,面上还带着几丝气愤,眼神倒是晶亮,不过那眼神总是打量着屋子。
“不知您是?”封晨起身,问了句。
“封吉家的封三?”那老者依然是倨傲的神态,扬着下巴问道。
“您是?”封晨眼中划过不愉,这老者究竟是谁,他根本就不认识,碍于他可能是自己某位亲戚长辈,不得不谦逊的问道。
“我是你四叔!”
村长在这个村子多年,谁的秉性如何,他作为村长再熟悉不过了。这封四叔前些日子不出来,如今这会儿子出来,那打的什么算盘,他再清楚不过了。封晨这孩子年轻,怕是应付不来,村长这般想着,就离席出来解释道“封晨,这个就是我和你说过的,你的堂四叔!”
“堂四叔!”封晨敬重村长,见村长这样介绍,他便这样喊了。
见封晨这样喊,封四叔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什么堂四叔,叫四叔!”一个堂字,就把他们原本就亲近的关系拉远了。也不想想,如今他是这封家村里和他血缘关系最为亲近的人了。
“不知堂四叔来所谓何事?”封晨脸上的不愉加深,但还是耐着性子问。
说起这个事情,封四叔就气不打一处来,兴师问罪道“我是你四叔,你这暖房,为何不请我?”
封晨很想说,为何要请你?但是村长站在他身边,拉了拉他,他也记着媳妇最近一直念叨的话,这暖房讲究的是欢欢喜喜、开开心心的,这样一来,他们住在这个房子里才能一辈子幸福快乐。
一想到这儿,封晨忍了下来,脸上扯出一丝难看的微笑,道“是我忘记了,还请堂四叔莫要生气!”
“哼!”封四叔冷哼一声,不管不顾坐了宴席上。
那封四叔坐在席上之后,看着桌上摆的香味四溢的饭菜,那双老眼散发着贪婪的目光,拿起筷子就冲着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色进攻,吃的是好不痛快。
见封四叔那副没见识的样子,封晨嗤笑一声,同村长落座,继续开怀畅饮。
不过有了封四叔的存在,他们喝酒喝得那叫一个不痛快,总是是不是冷言冷语一句,让气氛变得十分尴尬不愉,这场暖房宴只好匆匆结束。
那封四叔见桌上还剩下半只鸡、和肉丸,不由分说端着就走,说他们也吃不完,还不如就由他带走。
封四叔那副贪得无厌的样子着实让人厌恶至极,若不是想着要遮掩他们会武功的事实,封晨早就拎起拳头揍过去了。
收拾好这一切的时候,封晨将今日在饭桌上遇见的封四叔的事情,同穆晓一一说了。
穆晓听完之后,有些瞠目结舌,早就听闻别人提起自己的亲戚有多奇葩,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让她遇见的一天。
“是因为那个四叔家很穷吗?”穆晓不解的问道。
封晨一手倚在床上,看着穆晓道“当然不是,我家当初穷的,只能卖田卖地的,离乡背井的出去乞讨为生。他家还能安然无恙存活到现在,说不上多殷实,穷是绝对谈不上的!”
“那他。。”
封晨接道“我听闻六叔说过,我这个封四叔一家都是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但是为人又很小气,这一次是看咱们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就过来打顿秋风吧!”
“兴许是我的饭菜太好吃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