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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
长谷部目光一凝,视线滞留在青江起着红点点,似乎是吻痕的脖子上。
其实那是青江昨天晚上被蚊子咬的,他哪知道为什么入了秋,还有那么蚊子。
“哎呀哎呀,都害的我有些感冒了,还真是拿主人没办法呢。”的确,此时的青江声音比往常有些沙哑,脸上还晕着抹浅红。
宠溺又炫耀的语气,让长谷部忍了忍,才忍住没拔刀冲上去,把青江给压切掉,变成玉钢。
“嗯,看起来这个计划还是很有效果的。”药研满意的点了点头,“待会儿到手入室这边,我给你配点感冒药,要是把感冒传染给大将就不好了。”
“那这么说来,可以安排下一位寝当番刀选了?”身着一身像是良家妇女和服的宗三幽幽的问道。
他的脸色有些病态,有着一如既往的消沉气息,“以色侍人真的好吗?嘛,总比笼中鸟好吧?”
他似是嘲讽般,低笑了一声。
江雪睁开半阖起的眼,转过头看了一眼宗三,他叹息了声,又垂下了眼,转动着念珠。
“宗三哥。”小夜抓住了宗三掩在袖子中的手,幽蓝色的眸子里带着些许认真的神色。
“……抱歉,失言了。”宗三对自家小弟一向是很宠溺,他揉了揉小夜的头发,又恢复了原本的表情。
“我觉得这位人选应该选择一个有责任心、温柔的。”长谷部暗搓搓的暗示道。
“的确。”一期点了点头,他挺直着腰,跪坐着,“不过下一位侍寝人选还需慎重点选择。”
莺丸沉吟片刻,“再贸然挑选别人来寝当番,可能会惹审神者不快。”
本来选择青江,也是硬着头皮试试运气的,毕竟在本丸里论说黄段子和理论经验,还真没有刀能比得上青江。
青江右眼皮疯狂跳动着,像是要跳离他的眼睛一样,让他心中升起了一种特别特别不妙,比被本丸两把神刀抓去净化身心、清除污秽时还要不妙的预感。
这种预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拔腿逃离这里,但是!如果在这里退缩了,那他本丸第一小黄刀的尊严何在?
药研闻言,若有所思,“那今晚还是让青江先生去侍寝吧,毕竟从某种程度上,青江先生跟大将也是很熟悉的吧。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青江先生。”
“……”青江觉得自己可能要从笑面轻僵极化成笑面轻僵·极了。
“诶?”乱侧过脸,轻轻发出声意味不明的感叹声。
厚捏着下巴,“那这么说来,应该今天要准备份红豆饭了。”
秋田疑惑的说道:“不需要准备两份吗?”
“可是现在已经迟了吧?这个不是要第一次过后就要吃嘛?”平野说道。
前田想了想,“红豆饭这个算是心意吧?只要到了不就可以了?”
五虎退揉了几下已经吃的肚皮都胀起来的小老虎,加入了兄弟们之间的谈话,“现在应该是要拜托、托烛台切先生和歌仙先生做红豆饭吗?”
“说的也对。”短刀·藤四郎们齐齐点头,看向烛台切和歌仙。
烛台切不明所以,“为什么煮红豆饭?”
“诶?烛台切先生你不知道吗?”短刀们一脸的讶异,仿佛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煮红豆饭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一期接过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也是不太清楚,能请你们能解释一下吗?”
“这倒是可以。”短刀们对视了一眼,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煮红豆饭的由来,如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倒的一干二净。
原来煮红豆饭是为了庆祝某些重大喜情,比如女孩子来初潮了、破/处、结婚、生子等,而其中‘来吃红豆饭吧’音同‘来庆祝吧’。
听完了这并不想知道的科普的刀们心情复杂无比,为什么你们那么熟练?
青江:所以,他为什么也要吃?
看着刀们离的七七八八了,安定用手肘捣了捣身边有些失魂落魄的清光,他悄声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最希望引起审神者注意的清光这次居然会安静如鸡,这让安定觉得新奇之余,更有些担心。
“……没、没什么。”清光抬起头,眼下那两个大大黑眼圈瞬间暴露在了安定眼下,他勉强扯起了嘴角。
被清光那宛如熊猫的眼睛吓了一大跳,安定晃了晃又有些失神的清光肩膀,焦急的连连问道:“你真的没事吧?清光。”
“我真的没事,休息下就可以了……”清光拂开安定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恍惚着站起身。
由于寒绯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清光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寒绯那狰狞到扭曲的恐怖面容,吓得他昨天晚上失眠了一宿。
“加州清光!”安定随意收拾了几下他们案桌上的碗筷,气呼呼的跟了上去。
*
寒绯在本丸里里外外随意晃荡了几圈,在心里大致勾勒出了本丸平面图,她就反身向本丸里走去。
途经一座单独隔出来屋子,寒绯听到里面传来的沉闷的木头碰撞声,还有脚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怀着好奇的心理,她脱下脚上的布鞋,赤着脚上了木板。
房屋的大门是开着的,明亮的白炽灯光从里散发了出来,将那一片黑暗照的莹莹。
寒绯走了过去,屋子里面摆设类似于她在地球上见过的武道场之流,而灰白肃穆的墙壁上挂满了长短不一的木刀。
再向里看去,唯一比其他地方高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