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贤见场面平静下来,便收起气息威压,对圣修斯说道:“圣宗主,你我都算是老一辈的人,仇芳所说灵族亦可缔结灵魂契约成为灵宠之事,你可曾听说?”
圣修斯听后稍加思索,若有其事地答道:“金宗主,我虽未曾亲眼见过,却有耳闻,本宗前宗主曾告诉我一件事情,说广大宗门内有一股极为神秘却很邪恶的宗门名曰,魂宗之内,上下百人,如同行尸走肉,行为极为僵硬怪异,后被宗门委员会察觉,派人入宗门查之,发觉宗门内已无活人,宗门子弟皆为傀儡,都被魂宗宗主与长老们缔结魂祭契约,强行抹去灵魂,成为,令人摆布。”
圣修斯话语刚落,首席看台一片惊呼之声,就算是各宗宗主听后,脸色也不由地难看起来,所谓线宠便是再无生还的可能了,而魂宗的高层竟然将门下子弟全部收为线宠,其手段过于残忍。
“魂宗行事过于凶残,那其后委员会是如何处置的?”金无贤接话问道。
“委员会查明之后立马下达了诛杀令,可魂宗宗主与长老们都提前弃宗逃跑了,后来通过各大宗门的配合,击杀了一部分逃散的长老,但并未清除干净,尤其是魂宗宗主还逍遥法外,算算年月,怕已经老死,可难说有人继承了这种歹毒的契约之力啊。”圣修斯认真地回答。
“圣宗主如此说来,那仇不凡还是不要与承魂开缔结契约的赌局了。”金无贤语重心长地说道。
承魂听后脸色异常难看,但摄于金无贤的实力之威,不好发作,于是忍气说道:“金宗主,我灵宠宗位列地宗,怎会与那些龌龊之徒为伍?再说我与仇不凡的赌局,用的是灵魂契约,并非魂祭,便不会有成为线宠的危险,请金宗主与各位宗主放心便是。”
“哼!”金无贤听后冷哼一声,怒视承魂,“你为何如此固执,仇不凡就算是虚空一族,上承远古神族血脉,当供奉于帝国神殿之内,能由得你随意缔结契约?再说,若仇不凡是灵族惊艳之才,以你灵宠宗怕是无力与其它宗门竞争,也就是说,仇不凡之事,与你本无关系,而你强行以虚空说辞蛊惑大家,后又立下契约赌局,更以王级祭兽为饵诱惑其他宗主,以便得到支持,好一个精心谋划的夺才之局,又或者说是居心叵测也不为过。”
“金宗主,冤枉啊,我都是为宗门委员会着想,才主动验证仇不凡真实身份,怕大家被虚空族蒙骗了去,而后入了宗门,异族被全力培养,那后患无穷啊。”承魂听后强压内心惊慌,立马解释道。
“哼!”金无贤又冷哼一声,怒目直视,“是为了宗门委员会,还是为了灵宠宗,你心里没数吗?”
“既然金宗主如此质疑我的用心,那让大家举手投票决议如何?”
金无贤听后不语。
“我不参与表决,剩下九家地宗各占一票,金宗主,您看如何?”承魂继续说道。
金无贤环顾一周,与圣修斯眼神碰撞时,圣修斯摇了摇头。
“承宗主,我都说了,验证仇不凡身份一事,本就是你杜撰而出,为了宗门利益而谋的夺才之局,其它地宗无需理会。”金无贤不屑地说道。
“金宗主,我们都是委员会本部代表,今日之事,可不能唯您是从,否则说出去,怕有人说炼体宗欺人太甚呢。”承魂也算豁出去了。
“你是说我欺人太甚,是吧?”金无贤冷笑着说道,首席看台一片寂静,甚是尴尬。
“金宗主,我觉得承宗主对于仇不凡的猜测也有道理,灵魂洗礼中发生的各项事情,灵族都没可能完成,但虚空族也许可以。”武圣宗宗主王明阳打破尴尬的局面,声援灵宠宗。
“哟,王宗主怎么也信了这无稽之谈?”金无贤不爽地说道。
“是否无稽之谈,一验便知,为何金宗主却阻断再三呢?”法神宗宗主罗素插话道,表明了立场。
圣修斯见武圣宗与法神宗站在灵宠宗一边,怕是验证了内心的猜测,当仇不凡先天灵脉与本体灵脉相仿之后,天平已经倾斜,如果炼体宗加入仇不凡的争夺,怕是无人能与之争锋,既然没有希望得到仇不凡,当然乐于看到灵宠宗这般出来“搅乱”局势,就算仇不凡不是虚空族,好歹也得到了一只王级祭兽,如果真被承魂蒙对了,那仇不凡真的要被送至帝国神殿内,与被软禁的上古神族为伴,那炼体宗也便什么都得不到了。如此说来,支持承魂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圣修斯为何要与金无贤为伍,便是对于争夺仇不凡一事,神力宗提前经过慎重的考虑,也拿出了很高的诚意,想与炼体宗争夺一番,毕竟做决定的是仇芳,而泽老对仇芳十分信任。
“金宗主,既然他们不顾及仇不凡的安危,我认为也没资格加入仇不凡的争夺。”圣修斯言之凿凿地说道。“如果仇不凡在与承魂缔结契约的时候出了偏差,害了仇不凡的前程,我愿意与金宗主合力清除影响地宗发展的腐朽宗门!”
“圣宗主,你好大的口气啊。”同为上五宗的武圣宗宗主王明阳听后很不服气,说的好像支持灵宠宗便是修磨外道似得。
“就是,若是仇不凡验证之下真是虚空一族,到时候,你神力宗倒成了腐朽宗门,岂不是要自我灭门了。”法神宗宗主罗素帮衬着说道。
“自古豪杰眼光高远,还是圣老弟明事理,知大体,区区王级祭兽何足挂齿。”金无贤先前的郁闷被圣修斯的一番言辞扫去,更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