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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文远询问,郭嘉沉吟道:
“此事呃……非嘉所长,主公还是和公与先生,元嗣先生商议之后再做决定,”郭嘉虽然长于兵事,不过对这内政并不精通,尤其是这件事关系重大,他可不敢随便影响文远的决策。
文远点头道:“也对,咱们这边去找二位先生,”
二人说话间出了府库,正要寻路去找沮授和韩浩,不过看了眼前的情况,禁不住一愣。
只见府库前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已经黑压压站满了百姓,把整个街面围得水泄不通,一眼望不到头,只是眼前看到的,就差不多有上万之众。
见文远被府库官吏从府中送出,这写百姓顿时波浪一般的拜倒在地,口中山呼,祝文远万寿。
看着这些脸上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崇敬的百姓,文远不禁为之动容,自己进入府库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就聚集如此多的百姓,这……
不自觉的,一股感动充塞在文远胸臆之中,这一刹那,文远脑海中的忧虑一扫而空,冲郭嘉道:“奉孝,我意已决,瘿陶、平乡,曲周三县免去一年租赋,其余各县,只征收一半税赋,已经足额上缴的,按价退还银钱,或者來年免征,”
此情此景,哪怕换作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为之感动,文远也是如此,身受万人跪拜,无论如何也不能无动于衷,曾经的文远只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励精图治,之后每走出一步,除了为了自保之外,身边百姓生活的改善更是带给文远巨大的动力,这种动力渐渐的已经在他心中成为了一种责任。
如论前途如何艰难,却无论如何不能苦了百姓。
减免租赋,此言一出,万民欢腾,感恩戴德文远仁政,不少人激动的磕头出血,感激涕零。
消息传出,顿时在下曲阳引起轰动,沮授、韩浩等人立时马不停蹄地找到文远,虽然他们也知道此令已出,再无转圜的可能,不过他们还是希望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文远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
等他们到了府库街道,看到百姓们密密麻麻跪拜在道上,根本无法前进一步的时候,他们立刻明白了……
如此受百姓感恩,如此受臣属信服,这样的主公,如何不是值得追随之明主。
好容易费尽精力安抚了下曲阳欢腾的民众,文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郡府的时候,不过竟然还有人等在文远的书房门口。
“王力,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让你在长安城……莫非……”见到恭敬肃立在那儿的文远,文远眼睛一亮,惊喜道。
“属下见过主公,”王力始终保持着一丝不苟的架势,恭敬的冲文远行了一礼。
文远拉着王力的胳膊往书房里走,道:“快,随我进去,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飘零,辛苦你了,”
王力眼中闪过一丝雾气,不过仍保持走在文远身后半步。
“主公,张驭,战死了……”王力少言寡语,平时很少说一些与公事无关的事情,可是这次……
“嗯,都怪我,本來想让他留在瘿陶负责一些后勤事务,沒想到……嗨,跟我一起从并州出來的兄弟,如今剩下的还不到十个了……”文远怅然点了点头。
王力毅然的道:“大丈夫征战沙场,当马革裹尸还,主公不必介怀,各位死去的兄弟也绝不会怪罪主公……”
“我知道,他们不会怪我……可是我始终还是……”文远摇头低声道。
二人相互远才提振精神,问道:“王力,你这次回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马钧呢,有沒有打听到他的风声……”
王力道:“马钧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相信关中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属下这次來,是为了送两个主公特意交代过的人,”
“两个人,”文远疑惑道,他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交代过王力什么事情。
“寻访此二人,属下派到南边的人费了几个月的功夫,一个叫做魏延,一个叫做吕蒙……”
此言一出,文远禁不住惊呼出声。
“魏延,吕蒙,”
九月十八,下曲阳城外,巨鹿军排成整齐的阵列,直摆出下曲阳城南数里之外,迎接上党袍泽的到來。
“兄弟,”
“兄弟,”
走在城南的官道之上,上党兵不时的和列队两旁的巨鹿兵打着招呼,经过上党郡去年末的那场军中械斗,两郡的军士关系大为改善,当时到过上党的一万五千巨鹿兵有不少人和上党兵成为了可以将生死托付给对方的亲密战友。
“巨鹿的兄弟们,我们來了,看咱们帮你们教训袁绍小儿,”
“你们都是好样的啊,对付袁绍大军这么多人,也沒让他们讨的什么便宜來,”
“沒关系,不久是丢了樱桃吗,现在我们來了,把他们赶出巨鹿,让他们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
文远领着张颌、沮授等文武驻马立于城南。
远远见到文远,从上党赶來的众将纷纷滚鞍下马,上前拜见。
郝昭、赵云走在最前,领着众将上前拜道:“拜见主公,”
文远看着上党众将,眼中闪过一抹精芒,温声笑道:“很好,你们终于來了,我早就等着你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