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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末年开始行使刺史制度,每州设一刺史,负责监察地方官员,到汉成帝绥和元年,丞相翟方进、大司空何武上奏,认为古代的时候选用诸侯中贤能的人担任州伯也就是牧,当时的部刺史担任的是牧伯的职责,考评大吏,按照《春秋》之法,以贵理贱,不以卑临尊,刺史本身官秩仅六百石,却考察官秩二千石的郡守,身份和职责不相吻合,要求停派刺史,改用州牧,汉成帝批准了他们的意见,这次实际上只是把刺史的名称改称州牧,官秩提高到真二千石。
州牧和刺史都是一州之主官,不过区别还是很大的,先是官秩,刺史是两千石{或者叫“真两千石”,,太守也是两千石},州牧是中两千石,比两千石高一级{比两千石低一级的叫“比两千石”};其次州中有刺史就沒有州牧,反之亦然,州刺史积功很可能会在本州晋升为州牧,再次,刺史是州的常设官,但州牧不是,所以不一定每个州刺史都能晋升为州牧;最后,通常在用兵频繁的地区设置州牧,这样來看,州牧是握有比州刺史更强的军事权。
综上,州牧的地位比刺史要更加尊崇。
不过文远是朝廷下旨敕封的冀州刺史,比起袁绍这个自封的州牧占据着大义的名分,或许朝廷敕封文远为冀州刺史,就是希望忠于汉室的文远能击败袁绍,让冀州重回汉庭的控制之中。
五百骑兵,面对万余袁兵部众毫无惧色,文远大马上前,挺戟一指麾盖之下,高声道:“冀州刺史张辽,请袁本初上前答话,”
“哇,原來此人就是张辽,想不倒竟如此年轻,”
“可不是,听说他把巨鹿治理的如此富庶,俺还道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儒呢,”
“且,这你们就孤陋寡闻了,这张辽年纪虽然不大,武艺确实不俗,虎牢关前大败天下第一猛将吕布,啧啧啧,当真是厉害无比,”
“嘘……将军看过來了,快快噤声,”
“……”
听闻冀州刺史张辽竟然胆大包天的在这五百骑兵当中,与己方上万军士遥遥对持,袁军阵中窃窃私语,一阵骚动。
反观五百玄缨亲卫,一个个挺刀默立,面容凝肃,五百人犹如一个整体,鸦雀无声。
彼此的士卒差距如此之大,袁绍面皮子也有些挂不住,颜良等人大声喝叫,才制止了士卒的交头接耳。
袁绍下车上马,单骑策马而出,來到文远十步之外,冷声道:“袁绍在此,张辽小儿你有何话说,”
“三年未见,本初别來无恙乎,”
“大胆张辽,我家主公四世三公,贵为冀州牧,你区区一个巨鹿太守,也敢称呼我家主公表字,”颜良大吼一声,挺刀跃马而出,却被袁绍狠狠一瞪,讷讷返回阵中。
袁绍昂然作色道:“张辽,你在巨鹿招兵买马,野心勃勃,图谋不轨之心昭然若揭,本來我念你人才难得,一直不愿与你计较,不想你竟然勾结国贼董卓董卓,图谋冀州,我岂能容你,”
顿了一顿道:“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肯归顺于我,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你执意顽抗,你也看到了,我麾下精兵十万,战将百员,就凭你区区两郡兵力……到时候玉石俱焚,休怪我手下不容情,”
“哈哈,哈哈哈……”文远闻言大笑,笑声高亢,上万袁兵闻之不由将目光向文远身上汇聚。
“大胆张辽小儿,你笑什么,有话就说,”袁绍勃然变色,抽剑指向文远道。
文远仿佛笑岔了气,半晌才收住笑声,朗声道:“我活了这么多年,沒想到天下间还有这么好笑的笑话,袁绍,你颠倒黑白,文过饰非的功夫我当真是拍马难及啊,”
“大胆张辽,你……”袁绍勃然作色道,不过他的话还沒说出口,便被文远浑厚的声音压了下去。
只见文远戟尖一指袁绍,断喝道:“袁绍,你四世三公,累受国恩,却刚愎自用,身处讨董盟主高位,不思扫平奸佞,匡扶社稷,却党同伐异,驱逐刺史韩馥,据冀州以自重,有僭越不臣之心,今日无故又犯我巨鹿,反诬我有异心,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
“依我看你才是真有异心,欲效王莽之行,篡汉自立,”
袁绍气得睚眦欲裂,颤抖的指着文远道:“大胆张辽,你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众将谁与我取下此人首级,赏千金,封巨鹿太守,”
“末将愿往,”袁军阵中,颜良打马奔出,挥刀直取文远,其余众将也相继奔出,从两侧向文远夹攻而去。
文远瞥了一眼上前夹攻的众将,冷冷一笑道:“袁绍,我与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既然敢犯我巨鹿,占我瘿陶,杀我士卒,掠我百姓钱粮,好,很好,你给我记住,我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你此次做下的种种,早晚我一定会让你十倍奉还,今日先暂且记下你项上人头,來日,我必会來取你之首,”说罢,戟尖一转,五百骑兵翻身而走。
袁绍嘴角禁不住一阵抽搐,穿着粗气怒声道:“大胆……好大的胆子,來人,给我取下此人首级,”
众将齐声应诺,奈何文远马快,如何能追的上,五百骑兵也去得远了。
文远骑术精湛,胯下流星奔行神速,在战场上犹如穿花蝴蝶一般闲庭信步,十余员战将齐齐追來,竟沒有一人能将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