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茹眉头深锁,她是谁?要做什么?背影看上去是个女子。
司徒雪茹眸中犀利,莫非这侯府也有人对她不利?司徒雪茹后背一阵发冷。
她身子跟着一闪,进入室内。那个人却是不见了,恍若刚刚她眼花了。
司徒雪茹眸子狠狠眯起。她的视力很好,她不可能看错。
陡然听闻外面有动静。
司徒雪茹眉心紧蹙,然后闪身出了室内。果不其然,看见一个黑影子。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闪,然后紧随其后,她的轻功极佳。此人是谁,此人对侯府异常的熟悉。司徒雪茹步步尾随。
她倒是想看看是何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耍弄手段。
司徒雪茹追随的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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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不见了?司徒雪茹眸中犀利一闪,这不是大夫人所居住的别院?莫非那个女子是大夫人派出的?
司徒雪茹眸中犀利,大夫人究竟在玩什么手段?毕竟此刻夜深了,四下守卫也有些松懈。
司徒雪茹四处查探那个人究竟去了何处。
奈何却是无果。
司徒雪茹眸中冷凝,当真是糟糕。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将这个人跟丢了。
司徒雪茹失望至极,正欲回她居住的别院。
陡然听闻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毕竟是习武之人,听力也比常人好出几倍。
司徒雪茹寻着声音来源。轻挪脚步。说话的声音是从这个房间发出来的。
司徒雪茹心中大骇,大夫人的房间。
司徒雪茹躲在暗角。然后侧耳倾听。
透过微开的窗户缝隙,隐隐看到里面明亮的光线。
大夫人正襟危坐。神色泰然。她端着茶水,优雅的放至唇边,轻品了一口。她不动声色的问,“都做好了?”
司徒雪茹心猛然一沉。她透过门缝,能看到那个背影。她刚尾随的那个背影。果真,此人是大夫人派出来的婢女。
“回禀夫人,奴婢都做好了。”婢女恭敬的说道。
大夫人轻嗯一声。“你手脚麻利,办事我也放心。”
“大夫人,雪贵妃久居侯府,不回宫。看来当真与皇上嫌隙很深。”
大夫人重重的摔了茶杯。大夫人面上尽是狰狞。“哼,雪贵妃那是仗着皇上*信她。她就不明白,她嫁的人可是当今圣上。她还在矫情什么?皇上三宫六院,有何稀奇?还真把她自己当做皇上的心尖人?简直可笑至极。”
婢女不语。
大夫人气息微冷。“本夫人操劳府上的繁琐之事,已然费了太多心思。这个雪贵妃,还不能给本夫人省点事。不回宫也罢了。竟然还惹上了那个冰雕面具人。那个冰雕面具人竟然说出那样的话语。你说,侯府有什么面子?”
婢女说道,“大夫人,看那个冰雕面具人行为举止,雪贵妃貌似对这个人很熟悉。”
大夫人冷哼一声,“她的神情已然出卖了她的心绪。说不定她当真与那个冰雕面具人有瓜葛。那个人竟然说他们有露水情缘。侯爷当真是气坏了。那些下人的舌根子,侯爷用了毒辣的手段,才让他们缄口。”
大夫人轻抚额头,“雪贵妃嫁给皇上,迟迟未孕,侯爷已然担忧不已。如今却是在侯府出现这个冰雕面具人。侯爷当真气极。若不是雪华腹中孩子胎象还没有稳定。侯爷早就让她回宫了。真是头疼,我们在她房内下了防胎药。就是怕落下别人是非。这种防胎药一经吸入,这月是不会怀孕。侯爷为了这个家,当真是操碎了心。那日皇上铁青着脸的样子,大家可都是见到了。”
在窗外的司徒雪茹,面色苍白无比。她紧紧捂住心口,唇角微微颤抖。爹?爹竟然暗示大夫人在她的室内下了防胎药香?只是为了那皇室血统?心中癫狂的笑,哈哈哈,怕是防胎药香只是个开始,说不定明日她的饮食中就会加入防胎药。
司徒雪茹心中痛楚无比,爹,她的爹竟然不信她?竟然为了他心中的权势,这般对她?
司徒雪茹冰冷的指尖近乎嵌入掌心,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这次和冰雕面具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大夫人重重的说道,“好在雪华腹中的孩子保住了。相信与睿王的关系会有所改善。”
大夫人沉声,“只要能帮到侯爷,本夫人会不择手段。”
在外面的司徒雪茹心底冷哼,好一个大夫人。果真是好到极致。
司徒雪茹再也不想听了。侯府除了娘与三哥,一切对她都好生冰冷。她已然被他们伤害的体无完肤。
正欲离去之时。
却是听闻大夫人说道,“侯府有那个预言。侯爷才会那般重视女儿。”
司徒雪茹身子微微一震,什么预言?竖耳倾听。
“昔日本夫人无意中听到神算子所说的那个预言。才会费劲心机去做这些。司徒府必出凤凰,母仪天下!”大夫人面上狰狞。“因为这个预言,本夫人的女儿雪蓝嫁给了轩辕辰,奈何却是害了她,她如今不仅要遭遇亡夫之痛。还得经受在冷宫中的折磨。今后她如何过?”
“因为这个预言。我的手上沾满了血腥。”大夫人面上尽是痛楚,“我想让我的女儿做皇后。只有我的女儿能做皇后。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侯爷费劲心机掩饰这个预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