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文刀随即转向另一边站着的年轻人道:
“你呢,你为何要不守规矩,是仗着自己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不成?”
“我——”
不曾想,这个长相看上去十分清秀的年轻人,竟然真的长相如其人,比女娃娃还要女娃娃,刚说了一个字,两眼便泪汪汪地哭了起来:
“公子我不是坏人,公子我也不是不守规矩,实在是学生、学生这些日子没有一个人找我看病,我实在是饿得走投无路了,才想着到公子这里试一试……”
文刀两眼一眯,喜出望外道:
“你是郎中,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一听文刀的口气,不觉喜上眉梢,急忙抬起衣袖擦了擦眼睛道:
“回禀公子,学生名叫喻嘉言,乃是闽人,一身医术出自我喻家祖传。因奉家族之命,前往湖广、川陕之地一面行医锻炼,一面收集南方所没有的的北地药材。只因匪患连绵,百姓连吃的都没有,哪里还有能力看病。故此、故此学生就此失业,回也回不去,苟延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