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件事，迟早都要被人知道，你还在忌讳什么？”杨寸的脸色开始变幻起来，夹在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仇恨、阴冷，他冷笑着说道，“请问常德行，我该怎么称呼你？是老师，还是……。”
“够了！”常德行喝斥道，“难道非要在这种情况下说吗？”
“再不说，你的学生们都要死不瞑目了。”杨寸耸了耸肩膀，笑道，“怎么，自己做了亏心事，害怕被人给揭出来？你在担心，你树立了二十几年的形象，毁于一旦吗？用不着这么虚伪吧，他们都快要死了，没什么不好说的。”
“杨寸，没有我，你当初根本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常德行也怒了起来。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方静愣住了，盯着两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