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开水龙头,这才从兜里掏出手机来,直接拨通司越的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喂,轻颜姐。”司越的声音带着几丝疲惫。
彼时,他还在公司加班。
自从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他深知自己没有资格留在司家,可这里就是他的家,他哪也不去,所以工作上异常的努力。
白轻颜蹙了下眉头:“小越,和你说多少次了,以前怎样现在就怎么样,你就是把自己累死,也什么都改变不了,父亲还会担心你。”
“……轻颜姐,”顿了下,司越才道,“可不做点什么,我心里很不舒服。”
他享受了不属于他的金钱、地位、身份近三十年,他总想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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