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真舍得下本钱,还请国外雇佣兵来二十四小时监视我。”
被十几个彪形大汉包围着的卢宝,看着对准自己的十几个黑漆漆的枪口,哼哼道。
李南空狞笑道:“少爷,走一趟呗!”他以为卢宝这一下子就猖狂不起来了,拿手去抓卢宝的胳膊,没想到卢宝反手就赏给他一巴掌。
打得他金星乱冒。
“你!”李南空大怒。
“怎么?”卢宝瞪着他,步步逼近,那阴冷的脸一下子贴到李南空眼前:“有种让人开枪啊!废物!”
啪!
又是一巴掌!
曾几何时,李南空受过这种羞辱,就算在卢天闳手下办事,卢天闳也得认认真真对待他,他可是京城大头子!
“我弄死你!”李南空唰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开枪他是不敢开的了,卢宝是卢天闳指定要的人,他弄死了怎么交代?但是扎几刀泄泄气还是可以的。
一刀正对准卢宝的肩膀刺来,只见卢宝冷笑一声,把手轻轻一抬,无形之间,有一股巨力骤然地凭空出现,拽起了李南空,砰一下子从十几米高空摔了下来。
李南空摔得满嘴喷血,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像一头被割了脖的鸭子,不停挣扎,至死他也没明白是怎么被杀的。
“开……开枪!”临死前,李南空嘴里吐出了这两个字。
十几个彪形大汉眼里带着惊恐,纷纷扣下了扳机,嘟嘟嘟一连串像是爆豆般的枪声响起,子弹像是下雨似的,砸向卢宝。
数百发子弹打完,一阵烟尘泛起,彪形大汉们都停住了枪,瞪眼往里面看,他们都以为卢宝被打成筛子了,可万万没想到,被打成筛子的是李南空!
不知什么时候,李南空跑到卢宝那位置上,挨这子弹就甭提了,打得血肉模糊,连人样都没了。
十几个彪形大汉面面相觑,没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十几里外的南阳候车站里,戴着鸭舌帽的卢宝上了去火车站的巴士。
坐在摇摇晃晃的巴士上,卢宝难以压制自己的兴奋,这是他第一次使用法力!
昨晚他火化了十本封神残本,得出了其中的秘密,接受了那个名叫“太一”的上古修士的全部传承。
假以时日,卢宝勤加修炼,成就长生不老无敌世间也不在话下。
昨晚一修炼功成,卢宝就想着直接去杀了二叔卢天闳,为父亲报仇!但这也太过便宜他了,所以卢宝才忍住,决定一点点玩死卢天闳!
三天后,卢宝乘坐火车,秘密地回到了向阳山。
他不担心二叔能找上门,因为早在十年前,卢宝母亲为了彻底隐藏他的身份,已经在户口那里做过手脚,做成了一个山村里的农家人身份,名字是叫卢大宝。
只是他回来时,看到了一个新闻,那就是老艺术家陈岩老先生,在两天前病逝了。
卢宝一拳狠狠打在墙壁上,只是悔恨。
陈岩老先生肯定是被卢天闳害死的,也是被自己间接害死的。
向阳山山脚下有个绿水村,卢宝就是在这里住了十年。
他一回到家,简单煮了个面吃,突然小跑进一个女孩。
这女孩,虽然穿着的衣服破旧,但秀丽的长发垂到胸前,那脸蛋子白里透红,浑身上下白得像是抹了雪,尤其是胸前那对小兔子,跟脚步一起跳动着,看得卢宝鼻血都要喷出来。
“沫沫你怎么来啦。”卢宝笑着站起来。
沫沫一下子就撞进的卢宝怀里,用那两团摩擦卢宝的胸口,忸怩道:“你这坏蛋,丢下人家一个月啦。”
“这不回来了吗,亲一个。”
卢宝低着嘴,就往沫沫那樱桃小嘴堵住,手里还不安分,由上至下直接摸到沫沫的胸口前,肆意地捏扭。
沫沫的身体一阵颤动,两只腿都夹在一起了,但就是没反抗,只是在一顿亲密动作之后,用小手打卢宝:“你这坏蛋。”
“还有更坏的在后面。”
卢宝一低手,直接就把沫沫给抱了起来,迈进房里。
一进房,卢宝把沫沫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反锁起来,说着就要解自己的裤腰带,没想到沫沫起来抱住了他。
“别……我有事跟你说。”
沫沫眼睛有点泛红。
卢宝皱了皱眉,拉住了沫沫的手,问:“怎么了。”
“大宝哥,我……我……”说着话,沫沫低声哭起来了。
“你说呀!”卢宝声音提高了不少。
沫沫直接埋头在了卢宝的胸口里,一边掉眼泪一边说:“我爹输了钱,欠了人家赌债,要把我卖给金牙强。”
卢宝脑子嗡的一声。
沫沫早就跟自己好上了,怎么能嫁给金牙强,更何况金牙强是什么货色,那就是一个矮矬子,还是个癞痢,嫁给他就是嫁给一坨屎!
“你放心沫沫,一切有我。”卢宝紧紧地抱住了沫沫,轻声道。
说着话,卢宝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然后翻身把沫沫压在身下,沫沫红着脸也没敢反抗,甚至有点配合地,将自己那衣服扣子解开。
“大宝哥,你得对我负责……”
小房间里,春色盎然。
当天晚上,卢宝嘴里叼着烟,来到了村里的那个小卖部里。说是小卖部,其实就是一个赌局,打麻雀的打牌的,应有尽有。
而赌局的负责人,就是金牙强。
金牙强人如其名,年轻时得罪了人,被人打掉了几个门牙,后来他觉得难看,花钱给镶了几个假牙,为了更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