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流偃带着邀月跑了很远,这才放心在一处客栈住下,这一住可让御流偃找到机会了,都不给邀月梳洗的时间,就把她吃干抹净了。
御流偃年纪轻经验不多,唯一几次还是在小媳妇身上练出来的,后来小媳妇和御老爷睡了,他就嫌弃的再没碰她。这让邀月觉得很好小,他嫌弃小媳妇,怎么就不嫌弃她,她不仅和御老爷睡了,还和南皇有过几次。
邀月也是煞风景,还不知死活的问了,换来的却是御流偃卯足了劲儿折腾她。
那个时候邀月还没经历过聂无渊,所以御流偃这样能折腾的也够她喝一壶了,主要是这小子不怎么会心疼人,可自己玩儿够了算,要不是这样的房事别有一番风味,邀月早就把他踹床底下去了。
不知道是邀月接任务的时候没看黄历,还是两人注定命运多踹,第二天还没等睡醒呢,房门就被南皇一脚踹开了。邀月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随后打了个哈欠翻身继续往御流偃怀中窝。
睡觉比较死的御流偃更是自然而然的伸手将邀月抱紧怀里,身体还下意识的顶了顶邀月。
这一幕可把南皇给气坏了,本以为把邀月搞到手了也就变成那么回事了,毕竟是小户人家的女儿,不如其他女人层出不穷的计谋让他眼前一亮,谁知这只是她逃走的计划之一,这女人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
毕竟是堂堂南皇,到处都是他的眼线,随便一打听就找到了这对野鸳鸯。这踹开门一看,两人果然一丝不挂。不仅如此,邀月名知他来了。还敢往那野男人怀中蹭,竟然还有心思继续睡觉。
这野马还没驯服不舍得杀,可那野男人却是万万不能留的,就在南华下手要杀掉御流偃的时候,邀月却挡在了他的面前。
邀月什么也没穿,下半身窝在被子里上半身却暴露在空气中,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谁看了,反正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南皇看到邀月维护那野男人,更加恼怒,但为了不伤害到邀月,他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邀月见他停下了,就温柔的握住了他的手“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南皇却并不被邀月影响,而是冷冷的看着她“哦?怎么说?”
“南皇可知那公主南下所为何事?”邀月却并不顺着这个话提往下说,而是提起了公主的事。
南皇眼神一闪并没有接话,邀月却慢慢放开他的手,推了推还在呼呼大睡的御流偃,推了半天才醒过来,看来昨晚是真玩儿的太凶了。
御流偃醒来看到南皇差点儿炸毛,却被邀月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和从前一样,邀一瞪御流偃就老实了,他也学着邀月的样恶狠狠的瞪了南皇一眼,才跟着邀月一起将衣服穿上。
邀月不紧不慢的收拾妥当了,这才来到桌前给三人一人倒了杯冷茶。
南皇看了看桌上的茶,又看了看邀月,随后沉吟片刻做了下来。
邀月不喜欢一大早就喝凉茶,但又懒得出去要热的,忍着凉喝了一口“南皇可知北帝现在的动静?”
南皇顿了下“不是一直好好的躲在紫禁城么。”
邀月微微一笑“非也!”
邀月手持天命簿,想要知道北帝的动向并不难,公主这次南下是想用美人计找南皇帮忙的,因为她亲弟弟……也就是当今圣上的皇位不稳了,大将军梁超有谋朝篡位之象。
为了保住李家的天下,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淮安公主只好出此下策。
其实……淮安也是病急乱投医,真要让南皇进了京城,那岂不是引狼入室。但……没办法,南皇是无能的北帝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邀月将北边的形式一一与南皇说清,随后听顿片刻,这时御流偃适时的送上一杯热茶,邀月触碰到温暖的茶杯,不由顿了一下,没想到这混蛋还挺贴心。
南皇若有所思的看了邀月半天“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又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邀月也不理会南皇,不紧不慢的将热茶喝完,之前因为冷茶抽抽的胃终于舒服了一些,御流偃看邀月喝完了,就又为她满上一杯,这次邀月并没有急着喝,而是放在双手中暖着手“是真是假自有时间来证明,南皇有了防备总比中计的好。”
南皇微微眯眼,随后一把抓住御流偃将腰间长剑横在御流偃脖子上“不管真假,我对你是越来越有兴趣了,既然如此,我更不该留下他。”
邀月看着依然被划出一条血线的御流偃,双眸一沉,她并没有慌张而是慢慢将水杯放下“南皇不必如此试探我,我可以很直白的跟你说,只要你不伤害他,我就会助你一臂之力,至于你是想躲过这次艰险,还是想趁机夺下这天下都无妨。”
“呵呵……”南皇一听,不由冷笑,随后一把推开御流偃“好大的口气!”
邀月却只是笑笑并没有理会南皇,伸手拉过御流偃“疼么?”两个字说的毫无感情,却让御流偃心里一暖“疼!”
邀月的手不由顿了顿,真向说疼死你活该,个没出息的东西,但是她没有,此时正值危难之时,正是刷好感的好机会。想了想邀月俯身,妖媚的伸出舌头在御流偃脖子上的伤口上舔了一舔。
御流偃没忍住,直接呻吟出声,他想要躲却又舍不得,就这样纠结了半天,邀月也一点一点将伤口上的血舔干净了。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算是邀月的入幕之宾,御流偃虽然不上进,但长得好看,邀月虽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