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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多的理由也掩盖不了在傅尊心中,佳音比邀月更重要的事实。
邀月无力的捂住脸,想把眼中的湿意逼回去“你走吧……让我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傅尊听着邀月的话,心中一阵刺痛,但是想到门内的佳音……
傅尊并没有走,只是站在洞府外,站了一夜。邀月知道他没走,可是,她已经没有心力计较那么多了。
明明储物手镯里有一堆好东西,可以让她睡的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可邀月却一反常态的坐在潮湿的地上,背靠洞壁,无力的闭着眼睛任泪水一滴滴往下流。
傅尊一夜没回来,佳音忍不住在玄天门内到处逛了逛。这里一切的痕迹,都明确的讲述着一对恩爱小夫妻的日常生活。这里的东西都不昂贵,很多都是自己做出来的,但,东西都打磨的很光滑,这让佳音想起了邀月被天衍门的筷子扎到后,哇哇大哭的场面。
尽管当时傅尊和娇气的邀月大吵了一架,但是从那以后,门内所有和木头有关的东西,都被傅尊打磨的光可鉴人,邀月再也没被木刺扎过了。
厨房放了不少的东西,调料尤其齐全,佳音知道,这些调料都是邀月一点一点尝出来的,好多调料都有毒性,可嘴馋的邀月宁可用其他材料中和毒性,有而不肯将那些材料丢了。
菜地里种了很多菜,都是邀月爱吃的,只有两种菜是师兄喜欢的,却都被挤在了角落,零零散散的种着,并没怎么打理,和邀月喜欢吃的那些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菜地相比,简直可怜死了。
但是佳音却并不会认为,这是邀月在欺负师兄,因为……以邀月那么懒的性子,才不肯自己种菜呢,这把成都是师兄的杰作。
佳音心中一痛,从一块小小的菜地中就能看出师兄对邀月的宠爱了。
佳音走到了傅尊和邀月的房间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推开了房门。房间并不大,但放满了邀月的东西,桌子上不仅放着茶水,水果,好几样蜜饯和糕点。
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却收拾的井井有条,每一个吃食都整齐的排列在餐盘里。床头处,还放着一个布袋,布袋分成了一个个小格子,足足有五个,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不同的坚果和冰糖。
邀月懒得起床,却又不能饿,一饿胃就痛,这些应该是给邀月垫补肚子用的。
佳音含着泪,将目光落到了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上,被子只有一床,但很厚实,佳音那伸手摸了摸,是轻便的鹅绒,枕头很特别,是缝在一起的,可以想象,两个人睡觉的时候靠的有多近。
床是用木头做的,看上去并不结实,佳音那不由把目光落在那些固定床板的石板上。佳音那是过来了,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应该是房事过频,床腿裂了,没办法,只能用石板顶住,为了结实,还用了好几块石板。
佳音猛地捂住了嘴,可低泣声还是溢了出来。眼泪模糊了双眼,却模糊不了心中的钝痛。如果当初她能擦亮眼睛,那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可是……晚了,一切都已经晚了。
傅尊第二天回来,佳音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看到他身后没人也没多问。
傅尊坐下,也没吃佳音盛好的饭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佳音执筷的手顿了顿“我想找回凤尾花,回到谢昀身边。”
听到佳音的话,傅尊不由皱起眉“我说过,谢昀不是你的良人。”
“那我的良人在哪?”佳音红着眼看着傅尊,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期待听到傅尊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对不起邀月,或者……他们三个可以像从前在天衍门一样,一起生活?
想到这里,佳音眼中带上了淡淡的光芒,是啊,她和邀月那么好……邀月……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傅尊看着佳音顿了顿,不由叹了口气“佳音,你是天衍门的人,你的婚事,师傅自然不会做视不管。等这事了了,让师傅帮你好好相看个好人家。”
傅尊的话,浇灭了佳音心底那刚刚燃起的小火苗。佳音的目光再次暗淡下来“我不要好人家,只要谢昀!”她的一切都给了谢昀了,怎可就这么放弃。
傅尊沉默了很久,最后沉重的点点头“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我给师傅去信,让他请掌门做主。叫谢昀给你个说法!”
“不!”佳音连忙阻拦“我……”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只要师兄能帮我找回凤尾花,剩下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傅尊疑惑的盯着佳音,却看见她又红了眼睛,最后只能叹了口气“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想想办法。”
傅尊把自己关在房里,关了三天三夜,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将凤尾花还给佳音,然后就留在玄天门和邀月隐居,从此以后,在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只一心和邀月好好过日子。
可是还凤尾花?怎么还?傅尊是天命之人,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躺在地上的邀月猛地一震,降温了么?她摸了摸潮湿的地面,和自己浑身湿透的衣服,慢慢的蜷缩在了一起,可是……不行,还是冷,刺骨的冷。
几天没吃没喝,邀月意识有点儿模糊,她以为自己得了伤寒,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刺骨的冷仿佛要把她每一寸肌肤都冰封一样。
邀月忽然一震,猛地睁开了空洞的眼,她僵硬的手放在胸前,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死掉胸口的衣服,在看到胸口那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