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二,你说你是二爷地人,有什么证明吗?”郑鼎代问道,虽然侯二一口地闽南话,但这还不足以让他相信,况且会闽南话的人多地是,就算不是地道的闽南人,在福建待上几年,也能说出一口流利的闽南话,这并不少见。
“回禀鼎爷,小人是斥候小队的,这是小人的腰牌!”侯二恭敬的取下腰际的腰牌,双手递了过去。
腰牌在郑鼎手中翻转了一下,郑鼎点了点头,俯首在郑芝龙耳边小声道:“腰牌是确实不假。”
“大爷,这秦如海父子是北朝的奸细,小人等就是奉二爷的命令捉拿这二人,想不到这二人居然跑到大爷您的军帐中!”侯二不等郑芝龙开口,站出来指着秦如海父子恨声道,“若不是这父子二人泄露消息,二爷就不会被伏击,也不会身受重伤!”
“什么?”饶郑芝龙镇定自若,听了侯二这控诉秦如海父子一席话,也惊不住叫了起来。
“你,你胡说……”秦如海顿时被气的满脸胀红,手指指着侯二哆哆嗦嗦,如同中风抽筋一般,不等就在一旁的儿子帮忙申辩,逆血冲脑,带着不甘心的眼神,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爹……”秦重撕心裂肺的嚎啕一声扑在了父亲逐渐冷却的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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