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三小姐赏给我的!”夏音准确的找到盛浅予的方向,伸手朝她指了过去。

事态发展到这里,盛心雅绷紧的弦不由得稍稍松了几分,不管怎么说,矛头指向盛浅予,目的就达到了。

“予儿!这是怎么回事!”

太妃转脸刚好看到盛浅予在边上,猛然间一声怒吼,之前积存的好感瞬间没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盛浅予上前一步,在众人看不见的瞬间,猛然间眼皮往上一翻刺激着泪腺,眼眶瞬间红了。

“别说你不知道,这加了媚药的汤是怎么回事!”太妃深沉的目光落在盛浅予身上,上上下下打量,带着几分审视。

盛浅予不是跟在身边长大的,太妃对她并不了解,怀疑在所难免

“太妃,我真的不知……”盛浅予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紧张。

“你这个孽障!你到底做了什么!”誉王一张脸阴沉如冰,不等盛浅予说完,手掌就朝她扇了过来。

然而,盛浅予可不会像姜东元一样就这么受着,感觉到誉王动作的瞬间,身形一转,躲了过去。

“父王什么都不问就认定是我,您不觉得太草率了吗?若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您打死的,您直接将我扔在乡下不管岂不是更好?”

盛浅予躲到一边,清冽的眸子直迎着誉王的目光看过去,眼眶红着,却倔强地没有丝毫的躲闪。

然而,她不紧张,这话出口,众人吓得倒吸一口气凉气,不由得替这个本来就不受宠的小姐捏了一把汗。

毕竟,整个王府除了太妃,还没人敢跟誉王顶嘴!她这不是找死嘛!

“你!”

誉王没想到盛浅予会躲,更没想到她竟然躲了过去,幽沉阴骛的双眸看着这个瘦小的女儿,却发现根本看不透她,这让他有种莫名的挫败感。

“行了,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说!”太妃喝住誉王,插一句。

她知道誉王的性子,他若一巴掌落在盛浅予身上,她的命估计也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本王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誉王咬牙切齿,阴沉的脸上依旧散着无边的寒意。

盛浅予站直了身子,朝众人走过去,几步到了夏音跟前:“事情是我先发现的,喊人过来的也是我!”

这话出口,众人来脸上神情有变了几变,特别是最先进来的妈妈,如今一想,似乎感觉到其中不对,可若真是三小姐所为,这其中又有些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

正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听盛浅予清脆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是因为,在此之前我原本就在书房看书!”说着话,盛浅予伸手拿起之前的兵书朝众人晃了晃。

“鎏香院本就有书房,你又何必跑来这边?”

誉王妃脸色凝重,即便心中兴奋却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丝毫,神态举止与这王妃的高位相配无二。

“就是啊,都这么晚了,三妹妹却来这清冷的藏书房,若是真来看书还好,若是……”

盛心雅声音拉长,带着几分迟疑,话没说完,可其中的意思却带着人们往下想了。

果然,众人的脸随之再次变化,看向盛浅予的目光多了几分猜疑。

“孽障!你到底存的什么心!”

誉王阴沉的脸上更沉到了底,双眸之间如寒冰冷窖中散出的寒气,冻得人骨头疼。

“我存的什么心?”

盛浅予反问一句,看着眼前这亲生父亲恨不得撕扯了的自己的模样,忍不住轻嗤一声:“从我接到誉王府的信,半路刺杀,被人拒之门外,恶奴陷害,姐妹重伤,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你竟然问我存的什么心?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

“闭嘴!”

誉王被盛浅予堵得一口气闷在胸口,眼珠子瞪大,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说得没错,从他回来是出了不少的事情,事事与她相关却又跟她无关,不是她作妖,而是有人容不下她。

“没有人说是你从中作梗,你只要将你知道的说出来便可!”太妃毕竟心思深一些,如今这状况,只有她在其中做和事老了。

盛浅予转脸看向太妃,眼底的犀利散开,多了几分沉稳:“首先,这书房我不是一次来了,两日前欣妈妈告诉我这书房里藏书较多,我便每晚过来,今日我在这里并不是凑巧。”

说着话,盛浅予朝玲珑看过去,玲珑会意,朝众人点了点头。

她之前是太妃的人,众人自然不会怀疑她的话,脸上神情微微缓和。

盛浅予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一圈,接着说:“其次,汤是我赏给夏音,为的是谢她送来的绣花样子。”

一边说着,盛浅予拿起之前夏音送来的花样子晃了晃,转脸看向夏音,夏音抬头看一眼,缓缓点头,承认了。

“你接着说!”太妃声音沉稳,威厉的双眸之间神情流转,心中暗自做揣摩。

盛浅予转身将花样放下,转脸,如波的水眸之间漾开一抹浅浅的纹,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我当时内急,把灵芝银耳羹赏给了夏音后便带着玲珑出去,再回来便看到了不堪入目的场景,这都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若不是夏音帮我喝了那碗汤,是不是现在衣衫不整的人就是我了?”

说着话,盛浅予双眸之间凌光乍现,瞳孔之见闪出一道阴冷朝姜东元捩过去!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凉气,等大的眼睛里尽是震惊!

灵芝莲子羹这种东西,本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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