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的血脉密麻杂乱,但是却玄妙无穷。
温宁没想到,修炼《天极炼体术》会如此的艰难,按照凝血卷的运转图,配上六样灵级草药,已经四天时间过去,丝毫没有突破的迹象。
半个时辰后,灵药的精华即将被血脉吸收完,温宁的心脏传出一阵阵的剧烈疼痛,犹如被万魔撕咬,汗珠一大颗一大颗的从额头上落下,紧接着,疼痛沿着四大主脉蔓延到每一寸皮肤。
皮肤上幽暗通红,不断地有血珠排出来,剧痛到了无法承受的临界点。
温宁紧咬牙齿,哪怕是暴体也是以最顽强的意志坚持着。
箭在弦上,他只有拼命,否者筋脉寸断得不偿失。
“噼里啪啦!”
体内的血液不断暴走,所有的污垢被一股清凉的药力逼出血管,身体上一股腥臭。
“呼!”温宁吐出一口浊气。
全身的疼痛立即消失,随后,感觉到舒服,浑身很轻松。
“看来是练成了!”温宁双眼露出一丝惊喜,用手摸了摸肌肉,比先前不知强横了几倍。
“喝!”温宁挥出一拳,顿时坚硬的石墙飞溅出一些粉末。
“再来。”温宁没有丝毫松懈,立即将准备好的灵药,全部倒进口中,顿时一股强大的药力向血脉冲过来。
十天时间转眼即逝,终于在第十一天的上午,温宁走出闭关的岩洞。
尽管时间仓促,经过温宁的努力还是达到他理想的效果,身体淬炼和神元修炼,都如期达到了第二层。
至于第三层,温宁不敢再练下去,欲速则不达。
况且,纳戒中的灵药已经不多,没想到炼体二层竟然有了双份灵药。
真是被坑了。
双拳全力打在岩洞的石壁上,温宁测试一下力道。
“碰!”四处石粉飞扬。
温宁脸上露出笑意,虽没有达到铜皮铁骨,看样子效果也蛮好。
多日未见到阳光,温宁感慨良多,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精彩,跨上蛟龙狮的脊背,“呼呼!”飞向镇南王府。
几分钟后,温宁落地。
“小王爷回来了!”莲儿脸上惊喜,不远处,香飘雪、张舒令走过来。
“张大公子,好久不见啊!”“飘雪,想死我了”温宁见面就是一阵死皮赖脸,哭爹喊娘。
“哟哟。”“什么个情况,见面就贫嘴。”
“你这不是没死吗,死一个让我们瞧瞧呗,啥事都没有,你那护犊子的爹,差点没来个全城大屠杀。”香飘雪撅着小嘴巴,说个不停。
“飘雪,我真的想你了,不信你摸摸。”温宁抓起香飘雪的小手,往胸前拉。
“死一边去,没正行的,哪像个小王爷的样子!”香飘雪娇嗔,脸色微红。
“好了,不和你们开玩笑了!”温宁收起一脸的嬉笑,“走,到我的卧室去谈,我给你们看样好东西!”说完立刻转身,“整天神神叨叨的,有事这里不能在这里说吗?”香飘雪抱怨。
男女有别,在大贤国没有结婚的女子,是不能随便进入男子的房间的,除非订过亲,而温暖和香飘雪明显没有那种关系。
“不能,干系重大,怕人多眼杂!”温宁神秘的说道。
香飘雪陷入沉思。
经过一阵思想上的挣扎,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红着脸跟了过去。
“吱噶!”卧室房门被打开,温宁从纳戒中拿出两枚八阶血蟒的魔核。
“过来看看,想不想要!”
“卧槽,这是啥,阶魔核吗,偷的还是强的!”张舒令惊的眼睛滚圆。
整个大将军府所有魔兵加在一起,也抵不过一颗八阶魔核,若是镶嵌在兵器上,那可是同阶段无敌。
手拿八阶魔兵,足可以和十星钓王境的魔法师战个平手。
当然,张舒令作为大将军之子,国资栋梁,怎么会不知道魔兵的珍贵。
“一人一个,回去找个炼器师镶嵌上,关键时候可以保命。”温宁大方的递给二人。
“好哥们,够意思,也不枉我以前替你背了那么多黑锅。”张舒令呲牙咧嘴的一阵傻笑。
香飘雪脸色有点红囧,上次的青鱼石被他卖给黑市,获得了十六万贤币,而这次的八阶魔核要比青鱼石珍贵数倍,非亲非故,怎么好意识名正言顺的接受如此贵重的东西,一时间愣在原地。
“怎么了飘雪,是不是不好意思拿!”温宁立即看出来香飘雪的心思。
“如果当我是朋友你就拿着!”不容香飘雪说话,温宁已经抓住柔如无骨的玉手。
“大白天的就公然吃人家的豆腐,你还要不要脸。”张舒令傻呵呵的看着他俩骚情。
“你咋不去死啊,活着孤男一个,冤不冤!”
香飘雪凤眼一瞪,要吃人一股的眼神,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砸向张舒令,说道:“就你会说话,没人当你是个哑巴,难道不说出来会死?”引来温宁的一阵哄笑。
“你们已经当我是空气了,一对见色忘义的家伙。”张舒令牙齿狠狠的咬着嘴唇,不服气的说道。
“诶,认识你两最起码的少活好几年,真是一对活宝”温宁再次摇头。
中午阳光满地,温润的空气中夹着一阵阵的花香,二人闹够了和温宁一起穿梭于,如诗如画的镇南王府。
三人来到书房,各自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温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时感觉全身血脉膨胀。
十几天的修炼,没有任何的疲惫,反而神清气爽。
如果是在平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