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异常的安静!
这一刻,整个镇南王府安静的可怕,哪怕是掉落一根针,也是能清楚的听见。
任何人都不会想到,会发生如此严重的事情,世界观大改啊,安逸的小王爷丢失了。
鼎鼎大名的镇南王府,竟然一夜之间风雨飘摇,被无数的黑甲卫翻了个底朝天,但凡能藏人的地方,哪怕是地窖老鼠洞,也是无一例外,全部捅了一遍。
黑夜将至,又一天即将过去。
镇南王脸色焦急,莫名的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如果温宁再不回来,说不定他会脑子一热,血洗溧阳城。
大院内,所有的家丁、丫鬟,护卫全都一脸懵逼。
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就凭空消失了呢?
尤其是丫鬟莲儿,早已经吓得脸色发黄,她可是最后一个见到小王的人。
追其责任,也有个知情不报之罪。
管家温洪,一张老脸不断对着苍天祈祷“苍天啊大地啊,求求你了,小王爷可不能出事啊,全府上下一千多名脑袋,可都指望他啦。”
镇南王府外围,噪杂声连成一片,连附近的百姓,也都跟着心惊胆战。
镇南王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如今小王爷不见了。
“天啊!他会不会责怪到我们这些老百姓的身上。”
“跑,快跑吧,要大祸临头了,镇南王府出大事了。”
“又是温宁这个人渣,刚刚醒过来,怎么又出幺蛾子,我新盖的房子啊,我刚借出的钱还没还呢。”
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天时间,整个溧阳城炸开了锅。
讨论声嚷嚷不断,就连皇城最大的青楼裕红阁内,也是有人发出叹息:“冤家啊,奴家等了你好久了,你怎么说挂了,就挂了啊。”
洪福客栈。
当店小二领着香飘雪和张舒令,来到温宁住的客房前,顿时,客栈老板心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二位是找人还是住店?”老板露出疑惑。
当然,不排除客栈老板已经知道了原来的客人是谁。
“我是将军府的人,这位是小王爷的朋友,飘雪姑娘!”
张舒令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枚纯金刻着魔龙的兵符。
客栈老板顿时,吓了一跳。
这几天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大人物,一个镇南王府小王爷,一个将军府的公子爷,无论哪一个,都是洪福客栈惹不起的煞星。
吱噶!房门被推开,顿时屋内一片狼藉,连窗户都没关,地上还弥留着点点的血迹。
“老板,怎么回事,我朋友呢?”张舒令明知故问,想吓唬一下客栈老板,或许能找到其他一些线索。
“爷,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老板,立即露出那种死了爹的表情。
“谅你也不敢!”张舒令嘴角微撇,发出一声冷笑。
“张公子,你看这?”香飘雪,在客栈的角落了发现了一把玄铁钢刀。
“拿来我看看!”张舒令立即从香飘雪手中夺过来,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血垢,在刀柄上赫然印着一个“鲁”字。
张舒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莫名的打起了一个问号,“难道是他?”
“没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他依然放不下这段仇恨!”张舒令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
“来人啊,速去通知镇南王府,说将军府已经发现小王爷失踪的线索!”
听到命令,已经有一名黑甲卫骑上魔龙兽,飞向镇南王府送信。
张舒令和香飘雪出了客栈。
栈后方的密林追查,果不其然,离客栈两三里的一处草丛内,发现了被人踩踏的痕迹,还有魔法打斗的痕迹。
沿途往北再走四五里,就是魔兽山谷的边缘,那里草高林密,线索立即中断了。
二人无奈,又辗转回到客栈。
镇南王和官夫人、王妃全部到来,张舒令将那把玄铁钢刀递给镇南王,并告诉他刚刚发现的新情况。
王妃气的满脸通红,包括镇南王在内的所有官兵,无不为东鲁王的下作感到不齿,背后下刀子专检软的捏,莫非我镇南王府真的好欺负不成。
镇南王火爆脾气,立即吩咐道:“来人,速将这把铁证送还东鲁王府,说镇南王府跟他不死不休!”
“哈哈!天奇老儿,咱们骑驴看账本,看谁能笑到最后,你杀了我儿,我灭了你东鲁王府!”
镇南王说完,立即骑上魔龙兽火速离开。
临行嘱咐几名黑甲卫,速速通知南城七大家族和魔法会,傍晚时分到镇南王府集合,共同商讨对付东鲁王的计划。
至于张舒令和香飘雪,将军府本来就坐落于南城,他那死鬼老爹张振天和镇南王又是把兄,所有一起跟随应王妃回到镇南王府。
幕灯初上。
整个镇南王府,压抑着一种可怕的杀意,府内增加了近三倍的巡逻兵力,城头架起超强箭弩,火药,滚石。
通知过后没多久,包括将军府,兵部、吏部,七大家族和魔法会的人全部来到议事厅,阵容强大,竟然不下百人。
与此同时,东鲁王大殿也是人满为患,刚刚收到镇南王的公开战书,轰动了东鲁城的整个魔法会。
温宁本想再多玩几日,但是看到何金生家破人亡的惨痛,内心莫名的有一点想家了。
已经五天未归,不知香飘雪和张舒令是否正在找自己,还有家中的两个母亲,是否担心自己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