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行吗?”清河先生脸上露出不解。
“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温宁打消了清河的所有顾虑,“此几味药都是芳香性草药,尤其是桂皮有着阴香之美称,包括原来保留的四味草药,练出八星聚鱼丹绝不是难事,至于工序上,要添加一种很普通的烧酒就可以了。”
“烧酒,莫非鱼也喜欢喝酒!”温宁的说法再次让清河不解。
对于这种太复杂的科学理论,温宁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因为很多事情,越解释反而越乱。
魔晶卡丢失的工序上的文字注解大概是:“将七味草药磨成药粉,浸泡于烈酒中半月,待酒色变棕红后,加入十倍的糯米粉,用柏溪魔火炼制十八个时辰,即可结炉成丹。”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王爷真乃天人也,任谁也想不到工序中还要加入糯米和烧酒,真是解开了我数十年的疑团。”清河再次叩谢。
片刻之后,温宁向清河要了一枚四星聚鱼丹,二人嬉笑着出了药炉大门。
对于温宁所揭示的八星聚鱼丹的配方,清河立即召集人着手去办,温宁则和香飘雪、张舒令、蝶儿回到听鱼轩内购买几样‘疯钓会’用的东西。
“宁兄!今年你打算用几星钓竿去比赛!”张舒令笑眯眯的跟在温宁身后。
今年他父亲大将军张振天可是发了狠话,如果再不能达到五星钓师境,回来一准打断他的狗腿,甚至不惜将珍藏多年的七星钓竿拿给他打比赛,要不他这个纨绔子弟,会破天荒的来到南林钓鱼别院。
听到张舒令的问话,香飘雪也感到非常的好奇,不自觉的同时看向温宁。
“哦!我还没有钓鱼竿!”
温宁正想问为什么听鱼轩的鱼竿都是抛竿时,随口的一句话,让张舒令嘻嘻哈哈的笑了好一阵子“宁兄,别逗了行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说自己没有钓竿。”
“我真没有!骗你做什么!”温宁似乎有点生气。
香飘雪也是很不理解,唐唐镇南王的小王爷,竟然说没有自己的钓竿,这要是传出去,估计又是整个大贤国的一段笑话。
见温宁不像是在说笑,一旁的蝶儿扯了扯张舒令的衣服,张舒令做了一个无心的表情,去另一个房间挑选钓线和鱼钩。
去过三文赤水河的温宁,对那里的水域多少还是有点印象,碧波万里,魔鱼丛生,阴暗的环境内有无数的吸血鬼,甚至连青头麦穗鱼,银刀鱼,黑毛鲤鱼到处都是,但对抛竿这种又笨又无趣的钓法,为什么大贤国得人会如此的专注,难道就不可以改变一下思路吗?
“蝶儿!听鱼轩可有手杆售卖,我不喜欢这种钓法!”温宁拿起一把红色的抛竿向蝶儿问道,光一个用魔力修复的筏钓轮,足足有半斤重,那要是钓一个月,还不得累死。
“小王爷!整个大贤国都是统一的钓竿,只分品阶和星级,不分用手还是用脚!”蝶儿不知到温宁口中的手杆为何物,没头没脑的向温宁解释。
“好吧!算我白问!”温宁顿时感觉一阵头疼。
温宁知道就是再怎么解释,蝶儿也不可能明白自己口中的手杆是什么样子,无奈之下选了两盘20000魔力值的主线(25;hao;20公斤),一盘15000魔力值的子线(20hao;15公斤),继续挑选其他的东西。
经过半天排斥,温宁总算将鱼钩挑好,选了一包最小的雷王鱼钩,看上面的文字注解,拉力2500魔力值(25公斤)还可以用,其他的都是拇指宽的玄铁钩,根本就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至于浮漂,找遍了听鱼轩所有角落,也没有台钓法专用的立漂,都是一些如鸡蛋大小的抛竿漂,后来没办法,只好在听鱼轩的墙壁上拔下两根孔雀羽毛(装饰用的),做了个七星粒漂,还遭到蝶儿一阵狼嚎般的叫骂。
他这是要做一副青竹朝天钩?
午时过后,温宁将所有的钓具都准备好,唯一缺的就是一把趁手的鱼竿了。
香飘雪只买了几包鱼钩,其中包括鱼漂、鱼线什么的只是看了看,估计是,因为没钱也没好意思买,张舒令却不同,大包小包的拎了两三箱子,累的两名仆人直皱眉头,还好有蝶儿拦着,要不整个听鱼轩的物品,得搬他家一半。
温宁听说溧阳城东南器坊,有专门做鱼竿的炼器师,下午他想去哪里碰一碰运气。
三个人在酒楼里草草的吃了一点酒菜,张舒令吩咐仆人先将东西搬回家,自己跟着温宁和香飘雪准备去器坊看看热闹。
温宁雇了一辆马车,三人离开听鱼轩,一路东南,向器坊中心行走。
来到炼器坊,走进一家叫做“天心阁”的店铺。
这家店开铺在丁字路口,在炼器坊中属于比较豪华的一家,过往的客商比较多,有的买钓鱼用的竹子鱼篓,有的则是来找人鉴定新买钓竿的品阶。
大堂中,一位嘴角时常挂着微笑的老者,不断向客人炫耀着,他家的钓竿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而且星级都不低,看见两名依着华丽的少年走进来,立即笑眯眯的问道:“二位公子爷,是否要购买星级钓竿?”
温宁微微一怔,脑海中莫名的升起一种危险的预兆,这是他苏醒以来受到的最危险的信号。
看来老者绝对是一名魔法高手。
那老者对温宁笑了笑,自我介绍:“老朽,天星子,乃是这家炼器坊的掌柜。”
“原来是掌柜的,在下姓温,其他二位,是在下好友,听说贵铺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