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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话里虽然带着“可能”二字。
但唐晚其实是肯定的。
她绝对没有告诉司南渊,上辈子把她从天台上丢下来的罪魁祸首是沈景辰。
那司南渊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一切真的如她之前所想的那样,她上辈子发生的事,司南渊一直都知道?
难道……司南渊也是重生的?
不对,不会的。
司南渊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被人杀死呢?
这个猜测比之前的那些加起来还要不现实。
难道是另有他因?
一抹少见的情绪从司南渊的眼底一闪而过。
他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沉着声音打断了唐晚的胡乱猜测。
“只是推测而已,有何难?”
“推……测?这也能推测?”
司南渊也端起红酒杯,轻抿了一口。
“从你告诉我的重生时间开始,最令你憎恶,也是最容易让你产生敌意的人就是沈景辰,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而在你真正决定要和沈景辰解除婚约之前,你也曾经说过,你留在沈景辰身边的目的是为了方便所谓的调查,倒是有几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意思。”
“再加上沈景辰的身材恰巧符合能够将你从天台丢下去的条件,也许一两项是巧合,但三项加起来就未必了。”
“这——就是推测。”
司南渊的解释是少有的详细。
一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
二是觉得说的越多,才能越令唐晚信服。
可在这件事上,唐晚已经有了她的猜测。
虽然大胆,潜意识却越来越倾向这个猜测。
但司南渊的解释,她也觉得不无道理。
纠结了半天,到底是暂时放弃了。
还是那句话,没有硬性证据,再多的猜测也都是无用功。
但还有她特别关心的一点没有向司南渊确定。
那些曾经虽然司南渊不想问,却不代表她可以放弃探究。
“阿渊,我真的很需要明言的催眠,所以你不会阻止的,对不对?”
唐晚的心里其实挺没底的。
她会这么问,基本上就已经认定司南渊会这么做了。
可她又不想司南渊这么做,就稀里糊涂的这么问了。
司南渊放下酒杯,透过烛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唐晚的双眼。
沉思了几秒后,薄唇轻启。
“理由。”
出于他的考虑,他的确不想让唐晚再继续被催眠下去。
但唐晚虽然是他的女人,却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他没办法拿这个当理由去囚禁她,限制她的行动,不让她和程明言单独见面。
也就是说,他没有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去阻止。
唐晚一见司南渊没有很强势的否定,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
至于这理由,她早就已经想好了。
“虽然我这辈子的生活轨迹和上辈子有了很大的区别,有一些本该发生的事情也因为轨迹的改变并没有发生,但是有一件事是我不敢赌也放不下的。”
“我上辈子的记忆在沈奶奶去世后的部分全部奇怪的变成了空白,在那之前,我觉查出了沈奶奶会犯病住院并不是意外,可还没查到元凶,记忆就断片了。”
“所以我这辈子一定要找到那些记忆,再找到谋害了沈奶奶的人,阻止这件事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