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唐晚用力的高举鞭子,但着鞭子还没砸下,女人的五官就已经因为害怕缩成一团,眼睛也闭的紧紧的。
也不知怎么,在这一刻,唐晚忽然有一种她在教训自己的感觉。
眼前这个遍体鳞伤,哟瑟瑟发抖的女人就是上辈子的自己。
每天都活在自己的空间和世界里,满身伤痕,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哪里也不去。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这样,那些伤害和残忍就没办法再落在自己的身上,却不知最真也是最疼的伤害,竟然是无形的。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将自己伤的千疮百孔。
唐晚忽然下不去手了,虽然她清楚这个女人混到现在这副样子完全是自找的,可上辈子的自己又何曾不是呢。
虽说是遇人不熟,识人不清,但那终究也是自己眼瞎,是自己的愚蠢,怪不得别人。
可是最后,这一鞭子终究是重重地落了下去。
是惩罚这个图谋不轨,胆大妄为的女人,也是惩罚上辈子那个愚蠢的自己。
同样的错误或类似的错误,绝对绝对绝对不要犯第二次!
打完这一鞭子,唐晚忽然觉得累了。
也许是身体,也许是心。
她随手将鞭子丢在一旁,转身,看到司南渊就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位置。
唐晚露出了一抹疲惫的笑。
“阿渊,我累了。”
司南渊一步向前,长臂一伸,一把将唐晚搂到了怀里。
“辛苦了,剩下的交给我。”
唐晚赖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脸颊轻蹭过他的胸膛。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在耳畔回响,唐晚的心格外的安稳,平静。
不过这件事也不是就这么过去了,当着外人面儿的那一部分虽然过去了,但是,还有她要和司南渊单独算的那一部分。
她得养精蓄锐。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再次敲响。
“渊主,是我,直升机来了。”
“知道了。”司南渊暂时松开了唐晚,“宝贝儿,等我一下。”
说完,他径直走到茶几后,弯腰捡起女人来时穿着的那件也不知是风衣还是裙子的连衣裙,又走回到唐晚的身边。
眉眼间露出几抹无奈:“宝贝儿,不知可否再劳烦你一下,帮我用这个遮住她的脸。”
唐晚当然知道司南渊的用意是什么,而在这一点上,她和司南渊的想法当然也是一致的。
毕竟没有谁愿意看到一个顶着自己脸的女人,几乎一丝不挂,还伤痕累累的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可这件事和其他事不同,唐晚并没有无条件答应。
她接过连衣裙,低头看了几眼,又再次抬头看司南渊,笑着问道:“好啊,那奖励是什么?毕竟……我这可是在帮你处理桃花债,真的很辛苦的。”
司南渊眉心微蹙,故作为难。
“奖励——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连我都已经拥有了,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了,就是不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是可以被你视为奖励的呢?”
“你尽管说,我来帮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