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匠摇头,说不知。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学过诸多鲁班秘术,又懂一些茅山修行的道法,今天这一路上试过许多,却束手无策,还请景姐指教。”
卿云姑娘笑着说道:“还记得你进门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
小木匠心思灵敏,听完之后,有些脸红,说道:“一定如此?”
卿云姑娘瞧见他这害羞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说道:“你不必在我眼前放不开,若是有可能,我的确想亲自帮你,但老娘的那玩意儿四年前就被一个老不死给夺去了,没有那蕴集十数年修为的精血,是没办法冲散锦花娘子的临死诅咒,所以只能另请其人了。”
说罢,她伸手去床榻边扯了一个银铃,然后低声说道:“你进来吧。”
小木匠有些fā lèng,而这时房门开了,那个少女小舞却走了进来,卿云姑娘指着那冷漠俏丽的少女说道:“我徒弟子涵,从三岁便开始修行,一身媚功,却从未有实战过,天生好鼎炉,今日却便宜了你……”
小木匠浑身发僵,不敢去看那少女的脸,有些结巴地问道:“这、这……”
卿云姑娘却不看她,而是对小舞说道:“子涵,我们这一门,修行多年,只为今朝,此夜过后,你便是我花门正式弟子,希望你能够突破自我,超越师父的成就。”
那少女咬了咬嘴唇,然后说道:“知道了,师父。”
她显然也是紧张得很,虽然面无表情,但双眸之中,却还是掠过几分不安和害怕。
卿云姑娘站了起来,对小木匠说道:“我知道你什么也不懂,此事便让子涵全程引导,她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比你懂得多,此事过后,你身上的印记消解,门主和那潘志勇,便无法找到你了——请记住,日后你若是没死,而我有事相求,千万不要忘恩负义……”
她说完,却不等小木匠答应,便出了房间去。
卿云姑娘离开之后,屋子里就剩下了面红耳赤的小木匠,以及那冷冰冰的小舞姑娘。
两人相对无言,站立破旧之后,小舞姑娘终于开了口:“你……是第一次?”
小木匠期期艾艾地说道:“对,我……”
小舞姑娘却冷漠地说道:“不用不好意思,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一开始的时候都藏头露尾,放不开,但几次之后,食髓知味,而且还换着来,几多fēng_liú——男人都一个德性,来吧,tuō yī服,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见了不少,也学过,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她走上前来,搭上了小木匠的身子,准备去脱他的衣服。
小木匠被她近前,衣服给拽着,本来心中旖旎,但瞧见那小舞姑娘面无表情,眉眼中似乎还有一些蔑视与瞧不起的神色,突然间就仿佛有人用瓢在脑袋上浇了凉水。
他整个人都惊醒了,下意识地往后退去,然后拱手,说道:“对不起。”
他匆忙回身,然后推门出屋,瞧见刘子涵正在院中的金鱼缸前站着,瞧见他,仿佛早有所料一般,失望地摇头,说道:“瞧你又不是读书人,怎么脑子里装着那么多的教条规矩?”
小木匠期期艾艾,不知道如何回答,而刘子涵却指着左边方向。
她说道:“既然不愿这个,也不勉强,再给你指条明路,熙春院有你一个旧友,你去找他,或许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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